他望向“温顺乖巧”的里昂,继续刚才话题:“作为强者,对弱者的态度有厌恶、有冷漠、有高高在上、有怜悯和慈悲,那些都是常态。可你不是,你对他相当包容,并且显然乐在其中。从你们之间这种互动看,我可以认为你们的亲密关系超出了一般界限?”
“闭嘴,我们的关系干嘛让你瞎几把乱猜!”钱惟宁瞪眼,重新把狼崽子塞怀里,“你到底打算对我们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妄图挑拨我们的关系!”
“你的语句之间,并没有必然的逻辑关系。”班布不解,“你期待,或者说,我应该对你们做些什么吗?”
“我不会离开你的。”里昂开口安慰。
没有肉|体的桎梏,他比以往更加清楚钱惟宁情绪变化。
“听见没有,他不会离开我的,活着是我的狼!死了是我的死狼!”钱惟宁强调。
“嗯,你是我的人。”里昂回应。
他跳下地,重新变成人形,搂上钱惟宁的腰,还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以行动表态。
钱惟宁多熟练,扣着里昂后脑勺不放,找到对方软软的嘴唇,直接来了一记啧啧有声的深吻。
相当缠绵,相当悱恻,相当露骨。
“哼,看到没有!休想把我们分开!”亲完了,钱惟宁擦擦嘴巴,对着班布叫嚣。
面对他俩的举动,班布更加疑惑了:“为什么我要把你们分开?我只是观察者,不是判定者,伴侣登记不在我负责的领域。”
“呃……”里昂语塞。
钱惟宁一梗脖子:“那你要干嘛?”
“我负责记录和搜集资料。”班布解释,“任何位面、任何文明、任何资料。并且尽量不参与任何位面和文明进程。所以,”他总结,“我不会影响你们之间任何事。”
钱惟宁眼珠一转:“就算我以前做过什么,你也都不管?”
班布摇摇头:“我不管的。”
钱惟宁松了口气,虽然里昂很厉害,但是看起来班布也很厉害,他还不想把自己小命交待在对方手上。
里昂更是松了口气,他一点儿都不想双方打起来。
失去记忆的自己,和班布相比,谁更厉害都不重要,重点是钱惟宁太弱,很容易被碾压。
要知道虽然不能确定他俩谁能力值高,但总归是90-100档次的,而钱惟宁的数值大概就是1-5档次的。
一旦谈崩,万一班布生气动手,钱惟宁那是分分钟变成渣的节奏。
能和平解决争端,最好不过。
“本来也用不到你管。”钱惟宁讪讪地,没话找话。
这句话强词夺理,不过班布很赞同:“是这样没错。”
随后他采访当事人:“你们突然当着我的面舌吻,持续时间两分又四十八秒,这一举动除了伴侣登记外,还有什么目的吗?”
这是里昂第二次听见他说“伴侣登记”。
钱惟宁抢着回答:“真是孤陋寡闻,没见过秀恩爱的吗?”
“原来如此,”班布点点头,“你们感情真好。但是容我提醒一句,统计表明,过度秀恩爱对于增进感情有负作用,请调节秀恩爱的时间和程度,控制在每周三小时到十小时之间,暴露部位限于四肢和腰部以上为最佳。”
“这你也有研究?”
“略懂。”班布看向里昂,“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