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时宁安的出生就是一个悲剧,是一个带着时父的私欲出生的孩子。
时宴看着他水光氤氲的双眼,眼中尽是迷茫。
救?怎么救?
“二位的演出着实精彩,我这个幕后演员也难免心情激动,想要上台献丑一番。”
时宁安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嘴中喃喃说着什么自己才听得清得话。
时宴倏然抬头,看向走廊拐角尽头走来的人,脸色难看至极。
在这种时候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再加上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时宴试探道,“余清?你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浑身上下被黑色的衣袍遮盖,浑身上下透着诡异的气息,“不,演出还不到最后一幕,先生不会在现在与你见面的。”
男人缓缓抬脚,身形一闪,陡然出现在时宴的面前,伸手抓向级已经不剩多少理智的时宁安。
时宴瞳孔一缩,瞬间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是杀死柳情的罪魁祸首,是将母虫精血带走的那个凶手!
时宴来不及说话,立刻一把扯住时宁安的衣领往后一拽,避开了男人的攻击。
轰的一声,男人缓缓将脚从地上的坑中拔出来,笑了几声,“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这次终于能与你交手了,时宴。”
时宴的目光缓缓落在男人的双腿上,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他的双腿都已经超出了时宴的认知,而且比上次更强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余清卖命?”时宴冷声道。
“什么人?我的身份可多了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呢……”
男人缓缓将目光落到不断与混乱的意识做抗争的时宁安,充满笑意温和的说道,“还有你身后这位,第一代实验品。”
时宴的双拳骤然攥紧,“时建成手里的诱导分化的药是你们给的?”
男人摊了摊手,“很明显不是吗?除了我们【新人类】,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诱导分化的药房可是非常难制成的。”
时宴眼神一凌,拔出粒子枪立刻扣下扳机。
特制的子弹如他所料的击中了黑衣人脚下的地板,他的眼前黑影一闪,时宴意识到不对立刻后退,手中的抢立刻被横批成两半,要是再慢一步,断的就是他的手臂了。
时宴手里的粒子枪冒出白烟,他将没用的手柄随手扔掉,眼中的猩红渐渐扩散直到覆盖了整个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