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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时宴朝何律点点头,登上悬浮车,将车门一拉,瞬间遮挡住外面窥探的视线。
悬浮车形式平稳没有一点颠簸,隔音效果很好,在里面听不到一点声音。
时宴将车门拉上后将赖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扫了下去,微微皱眉。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时宴抱臂刻意与沈凌拉开距离,靠在墙壁上,冷冷道。
沈凌摸不到时宴感到十分遗憾,但看见时宴兴师问罪的样子又只好作罢。
“嘶——”他一手摸上后颈处的腺体,像是再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皱着眉。
时宴愣了愣,有些慌乱不知所措,“怎么了?你受伤了?我看看?”
他连忙靠过去伸手就要扯沈凌的衣领。
难道是刚刚混乱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时宴心下一沉,不容拒绝的拍掉沈凌捂着后颈的手,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沈凌知道beta对于腺体了解的不多,但他还是没想到时宴会这么直白的扒着他的领子看腺体。
时宴微凉的呼吸喷洒在那一小块格外敏感的颈皮上,带起一片颤栗。
时宴疑惑的看着沈凌的后颈,发现并没有什么伤口,为了确认,他伸手摸了摸,发现除了腺体的轻微突起之外再无其他伤口。
难道是因为刚刚冲突中在场的alpha太多,信息素浓度过高导致的易感期信息素紊乱?
时宴心里思索,顺口说道,“明明知道自己易感期还没过就往外跑,一点都不……”
而在他思索愣神的时候,沈凌伸手搭上他的后背,将人往自己面前一捞。
时宴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整个人摔在沈凌的怀里。
胸腹紧贴,对方炙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出,再经过神经末梢传回大脑,恍惚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而他的面前是沈凌发达的脖颈,甚至一偏头就能碰到他明显突起的喉结。
沈凌的肤色要比他深一些,长年的征战让他的皮肤呈现健康有力的小麦色,跟时宴略显苍白的皮肤凑在一起,让时宴看起来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喂你——”时宴不悦地皱了皱眉,双手撑在他身上就要起身,耳根有些不易察觉的红。
这个距离太近了,已经超过了两人平时相处的距离。
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感觉沈凌双臂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让他无法起身,刚开口就感觉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时宴。”沈凌低声说道。
不知是不是时宴的错觉,他觉得此时的沈凌声音有点哑,低沉的声音再耳畔响起,让他不适的偏了偏头。
“怎么?有什么话不能放开我,非要这个姿势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