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许家归还她名下的房屋,许家当然不肯。律师也没跟他们啰嗦,转身就走,本来过来也就是先礼后兵,走下程序。
没过几天,许清河就接到了法院传票,房主起诉他非法霸占他人房屋。
许家人才开始真正着急。
苏玉莲也没心思再管女儿跟季风的事,现在是火烧眉毛,马上可能就要没地方住流落街头了。
许家老爹一把年纪颤悠悠的,更是当场急晕过去,掐了好久的人中才掐过来。
许家老奶也开始头疼脑热,喊这疼那疼,担心自己又得回到从前住的五十几平破房子里去。
气得直骂华昭那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骂够了又开始逼着儿子去给华昭认错,把气撒到苏玉莲身上,骂她不检点,要不是她当年勾引自己儿子,怎么会有这一天,自己还好端端过着富家老太太人前炫耀的日子。
许音正好从外面没精打采回来,她一看她那个怨妇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跟你妈一样是个浪蹄子,天天巴着男人不放,没男人就不能活了!人家不要你了还上赶着往家送,许家脸都被你丢净了!”
许音这段时间情绪正脆弱,当场被刺激的又羞又怒,放声大哭。
苏玉莲恨死这个老太婆,现在怪她不检点了,当年要不是她从中怂恿搭线,说自己儿子婚姻不幸痛苦不堪,她怎么敢找许清河,她本来也是清白人家的闺女,现在弄得个落人话柄的地步。
许清河这段时间苍老了很多,他已经不是安大那个受人景仰的中文系名教授,也不是电视节目里侃侃而谈的名学者。
他现在只能待在家里对着牢骚不断的一家老小,每当走出去,都害怕碰到熟人。
他以前醉心研究学术,家里的事情全部交给苏玉莲。
他问苏玉莲家里还有多少存款,苏玉莲支支吾吾,等把几张卡拿出来一查,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的工资加上一些讲座和节目外快,足可以应付一个小康家庭的日常生活。更别说他还有一笔为数不少的存款,是华声敏留下来的。
他当时就大发雷霆,“你把钱都用哪去了?还是自己藏起来了?”
自从他不上班,苏玉莲就没了以前的殷勤和小心,“这一大家子花费不要钱?你老子大字不识几个学人家下象棋,还买一副玉雕的象棋,逢人就拿出来嘚瑟,你妈也好不到哪去,金项链就买了好几条,整天打扮的跟个老妖精一样!”
“你!”许清河气得说不出话来,已经毫不奇怪一向体贴温柔的妻子变成一副泼妇相。
那头,许老奶已经拿着拐杖冲过来要打苏玉莲,“你这个贱胚子,我今天非打死你!”
许音看她妈被打,自己刚还被老太婆骂,从沙发那蹭地窜过来,抓住她奶奶的胳膊就往地上搡。
许老奶一下子重心不稳,“啪”就摔地上,进气多出气少了。
苏玉莲和许音心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许清河急急忙忙把人送医院,等抢救过来,不仅瘫痪,连话都不能说了。
许老头身体本来就差很多,听说老伴躺医院了,一刺激心脏病发很快就过去了。
法院的判决也很快下来,限定他们一个月之内搬离这处住宅,并且按判定书赔偿业主补偿金,否则将依法强制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