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头看了眼丹渺,他就在你身侧,始终保持着宫行的标准姿势,陪同你“参观”完了整个宫殿,此时银丝已经起效,他的肌肤染出情欲的粉红,身子微微颤抖,蜜穴铃铛那头的东西似有倒勾,因为爬行压迫刺激着性腺,虽然他刻意压抑,你却依旧能听到低声的喘息。你命他抬起头,他温顺地仰起脖子,眼角微红,眼神带着几分祈求。
你决定就在承殿享用这个父皇留下的小玩意。内侍为你更衣的时候,丹渺就跪在床边为你口侍,也许是为了尽职尽责地完成引导,也许是知道等下这个巨物就会粗暴地捣入自己,他竭力吞吐着你的龙根,舌头小心舔舐着每处细节,然后再深深地含去,抽空吮吸,因为窒息抽动的喉头给你舒适的快感,他因忍耐通红的脸讨好了你,你拍了拍他的脸,命令他吐出,转过身。他却爬到一侧,用牙咬开床底的一排排抽屉,颤抖地低声询问道:
“助兴的有绳索、铐夹、刺针、鸟笼……陛下想用哪一种?还是绑住奴,直接肏奴?”
你没有作答,因为你的目光都被他股间的铃铛吸引了,玉势稍微露出的部分尺寸不小,粗暴地挤压着丹渺的后穴,丹渺时不时无意识地夹弄双腿,埋发出轻不可闻的呻吟,暗示着含弄他的主人正在接受怎样的折磨。
你忍不住伸手拨动他穴口的铃铛,在大侍诏的提醒下,丹渺调整好姿势,方便供您玩弄。铃铛的另一头埋在蜜穴中,你试着拉扯了几下,很紧,甚至勾着某处软肉。你稍微用力,却抽不出来,于是有些恼怒拍了拍丹渺的屁股,身下传来慌乱地求饶声:“根据宫规,太侍需时刻含着先帝大小的玉势,奴不敢私自撤去。请陛下恕罪,奴这就放松。”
耳边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栗哆嗦,因为你的手勾住铃铛尾,搅动着柔软的蜜穴,然后趁着丹渺放松猛然一拉,三指粗还带着倒勾的玉势被你强行拔出。湿热的嫩穴口被瞬间强行撑开,再也紧箍不住,只留下敞开多汁的内壁。玉势深埋在体内的部份造型果然别致,宛若一只弯钩状的玉如意,中间有一个凸起的九字倒勾,甚至还隐隐带着法术,一旦插入体内,就会死死夹住性腺,随着走路爬行不断研磨,难怪你强行抽出后,那处的软肉都被摩擦肿了。
丹渺几乎瘫软在地上,淫液顺着软烂的蜜洞流淌到大腿上,他的玉茎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勃起,可谁都知道他刚刚高潮了,艳软红肿的穴心浸润着淫丝,预示着在你没有插入时他就擅自后穴高潮了。很快意识到自己犯错的丹渺吓得浑身颤抖,惊慌地磕头认错:“对不起、请陛下恕罪!请陛下责罚!”
你不动声色地问道:“无恙,一般这种情况,应该受到什么用的惩罚?”
“按照宫规,未经陛下允许,擅自高潮者要接受接灰或磨砂的惩罚。如果侍君是玉茎或女穴高潮,训殿会用粗糙的砂纸摩擦侍君的龟头或阴蒂,直到纸破,此乃磨砂。如果侍君是宫口或性腺高潮,会点燃细香,然后扩张侍君的女穴或后穴,让落下的香灰滴烫宫口或性腺,直到香尽,此乃接灰。两项惩罚皆是直接责罚性器的,惩罚过后的侍君会有一段时间无法侍寝。”
“朕不喜欢流血,而且烫坏了那里谁来侍寝?传令下去,让训殿去研究点不会留疤的刑罚,普通责罚用法术点到为止增加情趣就可以了,别真弄出血。”
“诺。”
你话锋一转:“只是今日丹渺之错在新条宫规之前,不可不罚,朕想想……”你看着丹渺闭上眼,绝望伏地的样子,笑道:“就罚用软鞭抽打你的乳首5下好了,乳头红一点也好看。”
丹渺闻言睁开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最后含着泪水感激回道:“谢陛下恩典。”
你挥了挥手,问道:“父皇驾崩不过一个月,你怎么如此饥渴敏感?”
丹渺羞愧地低下头,半天说不出话,声音越说越小:“奴自16岁入宫,在宫中十多年,得先皇召见不过头一年的两三次。奴无福肖想先帝雨露……”
一旁的大侍诏见状补充道:“先帝嫌此人愚鲁无趣,久居深宫不得召见,宫中规定,侍君没有侍寝便不得泄身高潮,他禁欲已久,加上银丝催情,故高潮失态。陛下若不满意,不如让其退下,换其他人前来侍奉。”
“罢了,朕能猜到,父皇召见他,多半是见他长得像母妃。只是父皇不像朕,对男人并无兴致,新鲜劲一过去,怎会记得后宫里还有这么个小玩意。”
你沉思浅笑了下:“不是朕说,与其说他像母后,不如说他像兄……。他的身子很敏感,朕喜欢,今晚过后找个殿安排他住,不必去太庙守陵了。”
“诺。”
说话的功夫,你已经指挥丹渺在床上顺从地躺好了,他仰面朝天,双膝抱在胸前,主动抬起后穴,略微红着脸地说道:“请陛下享用。”
你也不再磨蹭,丹渺的蜜穴因刚刚玉势的关系,尚可以看到其中粉红的嫩肉,被倒勾摩擦红肿的性腺牵出一丝淫液,柔软的内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邀请你粗暴地蹂躏。你伸出手指转了一圈,枕边的声音立刻变得急促,银丝的功效名不虚传。
你有意品尝紧致的嫩屄而不做润滑,压住丹渺的腰,扶住肉棒一寸寸插入他的菊穴内,巨大的龙根撑开了所有的褶皱,许久未尝肉棒的壁肉相继缠上来,又被你强硬顶开。令人称奇的是,他体内的性腺如此之浅,你的龟头可以随时摩擦到,稍微用力往里猛肏,最深处的肠结口也被毫不费力地撑开,还没来得及适应,你又猛然抽出,然后再次狠狠顶入。
“啊啊啊!”丹渺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惊呼,但他很快压抑住,随着你的节奏,缓缓喘息,强行放松身体,甚至主动往前送了送,方便你抽插。
“呃嗯……陛下!那里!一下子……太深了!”
你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开始专心享用起身下的肉体。饮用过银丝的身体果然敏感至极,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产生新的淫液,但只要你假装退出,内壁又热情地挽留肉棒,紧绷的嫩穴口箍咬着龙根,让你感觉仿佛肏弄处子般舒服。床上,丹渺瞪大眼睛含着泪水,随着你每次挺进,身体颤抖得不像话,下身的肉棒却不自觉扬起,上面连同胸口的铃铛随着你的节奏晃荡作响,你十分喜爱这个声音,干脆用手勾住他乳首的铃铛,拉扯当做乐器。
“呀!”乳头被拉长,丹渺痛得不得不挺起胸膛,很快,痛苦被下身一波波快感代替,明明是粗暴地肏弄,他却感到源源不断巨大的快感,仿佛你的阴茎是世间快乐的源泉,是赐予他或生或死的神灵。热流堵在丹渺的肉棒口不能倾泻,全都涌向后穴,性腺就像被水泡烂了一样,被研磨得浑身酸软,他不敢隐瞒,哭着哀求你允许他高潮,
“求求您…啊啊啊……求您,陛下!……请允许…呃呀啊啊……请允许奴……骚穴…高潮…啊啊嗯啊啊!”
得到允许后,你感受到一股细流喷在龟头上,丹渺抖动着屁股,无力含着你的阳具。你不等他休息,再次快速插到最深处的肠结口,丹渺只觉得前一波高潮还未停止,紧接着就有更加躁动不安的快感袭来,骚心犹如万蚁蚀心般欲生欲死,渴望着被更蛮横地对待。
等到丹渺之中,要扳倒太后,,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令无人敢取出;肿大的性腺处几抹银色的光,那是特制的极细银针,你一边示意嬷嬷们拔掉,一边蹲下,手从穆昼的臀瓣滑到他的玉柱,慢慢摩挲起来。你极少为别人做手淫服务,此刻却用手指温柔地抚慰着穆昼的龟头,服侍着手中的硬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身下的人影颤抖起来,穆昼微微抬起头,惊诧又依恋地望着你,想不到你会在惩罚之后亲自奖励他。很快穆昼露出沉溺内疚的表情,似乎想忍耐这种快感,却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他斗胆将头靠向你的怀中,却一句话没有问。
“……可以了。”你没有制止他的逾越,而是收紧手掌,加快了动作,刻意刺激着最敏感的冠沟,很快,一股熟悉的液体在你手中释放,同怀中的脸一样炽热。
“你的痛楚和欢愉都只属于朕……阿昼,别让朕失望。”
你望着穆昼深深地叩首退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聚力起少许法力,在手中把玩后挥散。从穆昼入殿起,你一直未赐精,随着你年龄越来越长,你的阙值越来越高,每次都需侍君百般侍奉,甚至看到其痛苦不堪的样子,你才能射出。你想起自己,更有许多师承名师的乐师高手,我想进宫进修琴艺,这个理由,殿下以为如何?”
你同他争辩不过,最后只能带他进宫。你特地嘱咐左右,若景彬受不了训殿调教而求见离宫,宫人不得阻拦,没想到他坚持到了现在。
耳边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麒麟宫内琴声悠扬,一曲弹罢,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景彬寥寥拨动几声,垂眼望着你。你用眼神适意他继续,却走到他身后,手覆在那双修长的手指上,慢慢又滑到他的衣襟之内……琴声乱了,室内多了一股腥稠又清雅的香气。
“继续弹吧,朕喜欢听弹你这首《思慕》。”你俯在景彬的背后,握着他的腰肢,缓缓抽插着。
景彬一言不发,长发从颤栗的肩头滑到身下的古琴上,他双手仍然撑在琴上,时而咬牙拨弄两声,时而勾起几根琴弦,又猝然落下。
“你身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情地嗅着,景彬爱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肏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泄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出声?”
你狠狠撞向最深处,粗大的利刃将穴口撑开到惨白,艳穴死死包裹着你的阴茎,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肉棒的头冠激烈摩擦着性腺,非把它撞肿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紧闭的唇泄出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不自觉地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你感到胯下被软泞的肉腔挤压,舒服的呲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就像刀一样,划开静默的宫殿,景彬习惯性地紧紧闭着眼,可你一旦抽出退下,他又会无意识地缠上来,把那令他痛苦不堪地源头吞得更紧,唯恐你的离去。
床上的这把‘琴声’依旧如此美妙。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点他共寝的夜晚,你将他推倒在席上,他垂下眼,几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只是将琴推开去,冷冷地仰望着你。
“不逃吗?”你的手指滑动到景彬的股间,揉抚着隐秘那处,才发现他是天生的“花口瓶”:穴口密窄,内壁细紧。尽管你动作放缓,身下的人却依旧痛到颤栗。这种名穴就是如此,初入时自己吃痛,对侵犯之人而言却是极致地享受。
景彬咬紧了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等待着漫长的痛苦结束。什么听琴,不过是掩饰淫虐的一点情趣。他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真正欣赏他的琴声,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当床笫之间的玩物。他感到心中那团的火焰,如同栏边的烛光一般,隐隐绰绰熄灭了。
等待许久,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没有继续,体内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角度,摸索寻找着向了浅浅的一点,随着多到溢出的油膏轻捻慢拢,渐渐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手指每一次摩擦后穴的某一处,都会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意。
其实,你看得出来,景彬流落教坊,早已非清白之身,只是你没想到,不能拒绝的客人虽多,难得一见的名穴虽好,但本人却极少体验到高潮的滋味。你想起白日的琴声,竟忍住了粗暴的想法,突想让他也体验一把性事的极乐,露出沉醉狂乱的神情。
你扶住阳物慢慢破开景彬的肉壁,一点一点插入,他虽然微有痛色,内壁却像期待已久一样,不自觉抬起腰缠上去,渴望更多的快感。你浅浅抽插了两下,床边的手指突然绞紧了,那不是痛苦,是忍耐快意的哆嗦。你埋下身,将景彬的大腿分开,专心致志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深红色的肉棒在白花花的玉瓣中掠夺进出,每一次都插到更深的地方。你对床事极为娴熟,有意挑逗安抚,将包裹着利刃的嫩穴搅得服服帖帖,冠头刻意摩擦着他敏感的性腺,每每肏进去,都会变着法搅动打圈。身下的青年一次比一次颤栗得厉害,高高弓起腰身又重重落下,最后扭动得双腿,不知是想将你推开,还是迎合你再次的抽送。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你扬眉看向景彬,却发现他原本冰冷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右手逃避般地遮住眼睛,比起刚刚的痛楚更加不自在。你停下动作,强行将他的手掰开,他却仿佛梦游般困惑望着你,咬紧的嘴角早已不知不觉松开,低低喘着气,似乎在催促你继续,你微怔,继而得意地笑道:“好敏感的身子,真是一把好琴……让本王好好品尝吧。”
神色迷离的青年早已无力辩驳,一炷香的功夫,景彬就被你肏得发软,除了将头埋在绸缎中,断断续续发出低喘的声音,腰都直不起来,玉柱喷出的透明精液沾湿了床单,你只要轻轻一顶,被高高架起的大腿就会抽搐不已,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叫景彬是吗?”你慢慢抽出龙根,溢出的精液从全然合不拢的秘道缓缓流出:“如此一来,你也知晓了,侍寝之事并非全是痛苦,更可以是极乐的欢愉。”
你挑起景彬的脸,最后说道:“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那晚之后,你白天时常前来听琴,晚上抱着景彬缠绵入睡,你不拘束他,偶尔在外面听到好听的曲子,也抄来赠他探讨,数年相伴以后,也习惯了和景彬如此相处。
室内响起玲珑杂乱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原来是景彬弓起身子爬了两步,勾来琴弦拨动两下。你不满地按住他的腰窝,狠狠抽送上数下,将烫热的精液宣泄于他体内。
麒麟宫渐渐安静下来,你心中的压抑却没有得到缓解,你从景彬的手中勾过琴,信手弹奏起来新曲。
“为什么不说话?”你问道,琴声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你越弹越急,最后不耐烦地将琴推开,抬起头,景彬正静静看着你。以往,你每次发脾气,伺候的人都避之不及,唯有景彬毫不畏惧,现在依然如此。
你一把景彬勾过来,手指粗暴地伸到他后穴之中搅动,刚刚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成了润滑,你几乎毫不费力地就伸进去俩根手指,然后是更多。
“景彬,朕又要做那种事了,朕想听你的声音。”你抵住他的脖子,低声说道:“……帮帮我”
怀中的人蓦然放松了身体,耳边传来细碎颤抖的声音,你端详着他的脸,随着你第四个手指试图挤进去,景彬的脸变得苍白,眉头紧锁,可他不再压抑,发出痛苦又婉灵的喘息,双手不自觉拽紧了你的衣角。他痛苦的神情极大取悦了你,你慢慢弯下身,咬住他的耳骨,仿佛品尝着什么至臻美味一般,柔软的耳垂在你的嘴中被肆意吮吸,犹如包裹着你手指的软肉,你知道那是哪里,那里多么温暖、也多么脆弱。可你的心中仿佛还有一个声音呼唤着撕裂毁灭的一切,它就在火种中在呼唤你,让你燥热不安。
“滚出去!滚出去!”你烦躁地左右摇头,试图激发出身边人压住这股莫名的声音,一双倔强的手拉紧了你的衣襟,布料勾住了你的脖子,你的呼吸被迫收紧,然后变得急促,头晕目眩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你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光中,那一瞬间,声音突然消失了,你不禁喃喃自语:
“……兄长?”
脑海中有什么被切断了,回过神的时候,床上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景彬的神情依旧痛苦,但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你,在他的注视下,你缓缓抽出手。还好,没有流血。
你将那些闻声而来,准备例行宫规的宫人拦在门外,望着宫殿的顶,许久,哑着嗓子说道。
“……朕等下让太医看看。”
“在陛下的眼里,我只是另一种琴吗?”景彬淡淡地说道,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对你说话。他不在乎肉体上的痛,这些年,他一直甘心陪伴你,但是刚刚听到你喃喃的瞬间,他身体的另一处很痛。
你没有回答,因为你自己也不清楚答案,只能翻过身,侧身安眠。
三日后,盛大的赏花宴如期而举行,这是宫中自你登基后的首次大宴,除了太后因身体不适先安歇外,大臣使节皆有参加。觥筹交错中,宴会的主人翁龙成君姗姗来迟。你看起来完全不计较,起身邀请他共饮,质子大人阴沉着脸,迫于礼仪喝了几杯,就以借故离开。你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只是交代众人,既然龙成君不喜露面,大家不要勉强打扰,好好招待安置。
酒过三巡,你得知周艾恒已经起程来京,十分欢喜。随后趁着赐酒的功夫,又探了探太师口风。先帝朝中,本是太傅、太师和太保分庭抗之;你继位后,太子一派的周太傅表面兼任纠察之职退居后位,李太师对你的拉拢暗示装聋作哑,观望朝堂,明哲保身;国舅闻人太保则手握重权,属太后一派;一时风平浪静。你并不着急,不日之后,你自会送李太师一份大礼,到时候,才是你翻身的好机会。
宴席过后,你缓缓回到麒麟殿,与喧嚣的正殿比,这里今晚似乎格外安静。你穿过承殿,径直走向长乐殿,是的,在这个隐秘的宫殿深处,床上赫然躺着的,是刚刚还被你交代要好好招待的质子大人——龙成君。
长乐殿刻意没有点灯,床上的龙成君隐约醒来,药效刚刚过去,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厚厚的黑布,看不见周着的一切,他本能地想抬起身张望,却发现浑身好似面团一般,毫无力气。你微微一笑,走过去,压制住他挥舞的双手和双腿,然后毫不犹豫,扣上玄铁的锁链,这条链子焊死在长乐殿的墙上,没有人可以挣脱。你抚摸着他的背,蜜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细细的鸡皮疙瘩,床上的人破口大骂:
“狗皇帝!是你吗?你活腻了吗?!我可是月宛国皇子!”
果然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皇子,你挑眉想到,这个时候还天真地以为靠恐吓可以逃过一劫,可惜月宛国千算万算没算到新帝好男色。
赏花宴,重头戏当然是要好好品尝眼前这朵“花”了。你站在床边,将铁链缩紧,修长紧绷的大腿被迫拉开,然后像品尝美食一样,一点点撕开他身上仅存的衣衫。察觉到你要做什么,龙成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锁链死死地扣在腿上,只能任由你宰割。
你按住他的腿,没有任何准备的,直直插了进去。果然是处子,进入的瞬间,你就感觉到与众不同的紧致,湿热的穴口根本无力抵抗你的进犯,娇软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花襞紧紧贴着你的龙根,咬得你都有些微痛,反而更添舒畅。你没有丝毫怜悯他是第一次破身,一下子就插入到深处,身下的人就像鱼一样跳了起来,然后被锁链扯回床上,发出痛苦的怒吼。
“——退出去啊啊啊!!!”
真是格外美丽的身体,就算遮住眼睛,额间汗湿的碎发也如此性感,你将他的头发狠狠拽起,他不得不扬起高傲的头颅,对你露出脆弱的喉结,黑布之下却因痛楚含满泪水,仿佛在乞求你的温柔,但咬出血的唇却暗示着他狂傲的内心。真想有一天亲眼看到他臣服的眼神跪倒在你脚边,心甘情愿做你的禁脔,你的眼色愈发冷酷深沉。
是的,你是故意的,你甚至刻意没让他饮用银丝。第一次开苞,无论是多么痛苦,他都会永远记住你给予的一切,从生理反应到心理征服,你要将他调教成越是粗暴就越是兴奋的奴隶。在外,他是高贵的质子,但一旦进了你的寝宫,他就是身心永远都不能离开你的淫奴。
“我……嘶…我要禀告……父皇……帮我……啊啊啊,报……报仇……”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说着威胁,你眯了眯眼,这家伙比想象中有硬气,你已经将这个身体压在身下许久,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侵犯掠夺,足以令强壮的大汉都叩首讨饶,他却始终不肯开口求你。这家伙,竟比想象中硬气。
于是,你有了新的想法,渐渐放松了身下的动作,施展上一点法术,用柱头研磨着他的性腺。龙成君如遭电击,他能熬过你初时的粗暴,却没想到此刻从穴心涌出的酥麻比痛苦更难忍耐,随着你的动作,蜜穴很快就流出淫水来,仿佛在催促你的进犯。你每次挺进,秘屄就会主动迎上,强烈的快感如同噬骨附髓一样,从你搔刮处一股股传遍全身,无法忍耐,最终化成白浊的液体。
太舒服了,脑中好像煮沸了一样无法思考,只剩下感受追逐你炽热的肉棒,年轻的质子第一次从淫虐的后穴中体验到销魂的高潮,更可怕的是,一阵一阵的快意似乎永不会停止。
“啊啊混蛋……怎么会……呃啊啊啊!”
龙成君依旧在骂骂咧咧,夹杂着低声的喘息,可你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你肏驯服了,穴口再也无力抵抗你粗暴地进攻,只能软软地含着你,臀瓣更是不自觉地主动吞吐着你的肉棒,希望将你伺候舒服了,赏赐几下醉仙欲死的快感。他前面的阴茎不断流出透明的精液,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他的声音变得微弱、大腿不断打颤、不受控制的口水和淫水流满了被褥……你知道这是生育之力的影响,只要你想,你可以让任何人享受到情事的快感,不管他的意志,沉溺于性事带来的快感,而夜还很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成君已经昏迷过去,你扯下他眼上的黑布,抽出欲望在他脸上射出,失神又凄惶的脸上沾满了你的体液,更添一丝淫邪之美。
京师的质子龙成君就这样消失了,而在你的长乐殿,这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密室,一个专属你的性奴正在慢慢诞生。你的计划才刚刚开始。龙成君在密室的第一个月,每天的饮用水里都有银丝,身体燥热不堪,然而没有你的触碰,无论他如何努力自慰都不能得到舒缓。密室里漆黑一片,所触之处没有任何活物,无聊是最可怕的敌人。每隔一天训殿嬷嬷会前来教规矩两个时辰,每隔五天会检查身体一次,这是唯一有烛光的时候,可怕的调教变成了奢侈的期待。而你会每晚会悄无声息出现在龙成君身边,你不会肏他,甚至只会拿食物和水喂他,把他搂在怀中,抚摸他的头,你是他黑暗中唯一的温暖。他看不见你,可从你的气息他隐约能猜到这个看似给他温暖的人也是当初强暴他囚禁他的人,可他不敢确认,他怕一旦问出口,连这唯一的光也会失去。而你的每次触摸和拥抱,都会让他想起欲生欲死的那个晚上,虽然开始痛苦,后面极致的快感也是真的。时间久了,他竟开始怀疑自己这具淫贱的身体是否真的出了问题,隐约期望你的到来。
从长乐殿出来,麒麟殿门口,穆昼赤裸着跪在殿外,他头抵在地上不敢看你。
你问无恙道:“为什么穆昼在殿外?”
大侍诏恭敬地回道:“穆昼侍君已经自请降为罪侍,每日去训殿领罚。按照宫规,罪侍不得在殿内等候,只能赤身在殿外接驾。这样是方便陛下公开羞辱惩罚罪侍。”
你挥了挥手:“朕知道了,宣他入内,今晚他和其他人一起侍奉朕。”
然而,一连几日,你并不临幸穆昼,只是要他口侍为你助兴,然后让他在一旁看着你肏弄其他侍君,结束后再命他用嘴为你清洁,完全把他当一件物品一样使用。
这夜,宣泄后的你再次点名要穆昼侍奉,一旁的丹渺不忍,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穆昼用眼神祈求他不要,他缓缓爬过来,明明没有侍寝,他的面色却如情动般潮红,股间仿佛在颤抖,他虔诚的目光回到你的巨物上,仔细舔舐着你在其他人身体里释放出的精液,然后伸出舌头供你检查,得到允许后再吞下。
【后宫等级】
由于你祖父和父皇后宫均以女妃为主,你开始也沿用,直到司礼监拟定了新称谓:
皇夫皇后、贵君贵妃、侧君妃嫔
常侍美人、小侍答应
以上可自称臣、臣下、微臣、奴
所有的后宫统称侍君。
除此之外还有:
大侍召起居总管、嬷嬷、责刑人
御侍侍卫、御妻宫女、贱子太监/宫女
【后宫人员】
先放一些一定会出场的,也有非入宫但有情感线的
闻人涯谨后。你的皇夫,太后娘家舅舅之子,你的远房堂弟,你赐姓他闻原姓闻人希望他与家族切割。从小被教导得很好后送去宫中,十分温顺。但因为外戚之故你对他并不是很好,甚至因为太后失势,一度冷落并送至训殿多月。但他都忍受并反思是自己的问题。后随着长期观察考验,你逐渐信赖了他。开始比较害羞不能玩过火的py,训殿出来专心侍奉你彻底放开。他管理下的后宫较公平。皇夫管理的是整个上层体系的后宫。
凤忧凤贵君。选秀之一,贵君。太师次子,本人十分有才,心思缜密,有一定心机,很圆滑,善解人意。开始不愿意入宫,你和他三年之约,宠幸他有扶持太师打压太保的意图,后给了他做学问和议政的自由。三年过后,也愿意经常入宫是侍奉你白天当官,晚上入宫。开始容易求饶,发现你能分辨他是真承受不住还是假装之后,变得坦诚。有一个法术设定的额心淫纹,后期自愿没解。
莫弘弘贵君。前太子,贵君。你的兄长,你对他有不正常的情感。开篇谋反失踪被太后阴了,力量失控,差点主角也如此,后被找回后法力和生育能力尽失,被你养在宫中,自愿成为你的后妃。你为了救他曾经许下誓言愿意绝嗣还他皇位。所以你没有让任何人有你的孩子。后来你们干脆将皇位让给皇妹了。
龙成君成君。番邦质子,侧君。性格高傲,开始对你言语不善,你用囚禁之术将他艹服了但心没有。经历某些是事后终于爱上了你,不顾声誉,陪你玩各种公开py。曾有回国的机会,但自愿留为质。自愿改为双性,做了许多身体改造。
穆昼穆君。你府中旧人之一,大侍召兼任侧君。曾是你的伴读,脸上有胎记。你旧时比较宠爱之人,深知你的喜好,比起床事尽兴,更关心劝诫你的身体。因为较其他人成熟后,会在你临幸别人时充当助手,几乎没有嫉妒心因为觉得自己不配。后被你调到大侍召类似大总管,管理后宫床事。你很喜欢在他的乳首挂不同的饰物。
丹渺丹常侍。你老爹的男宠,常侍。较年轻,老爹在的时候不得宠。被派到给登基后的你熟悉流程,长得像太子,前期是替身,后期正主来了甘愿退让。侍寝后被你遗忘,直到你意外想起,怯怯懦弱,十分乖顺,把你当成唯一的光,千依百顺。
景彬彬小侍。你府中旧人之一,小侍。曾是乐师伶人。善弹琴,性格看似高傲冷淡,其实会惦记你的宠爱,很喜欢吃醋。傲娇不怎么表明爱惨了你,总是借口因为琴。身体敏感,名穴。你知道训殿不想他入宫,但他和穆君坚持入宫。
周艾恒。御史大夫。在封地与你私会,有几段露水姻缘,曾自请想专心侍奉你,但你不愿他入宫,要留他在前朝办事,嫉妒心较重,会嫉妒你和其他人亲近。
无恙。先帝的大侍诏。臣对太子殿下是感激,对陛下您是倾慕,但臣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臣不敢,也不愿做陛下的入幕之宾。
训殿:顾名思义,刚入宫、犯了错的后妃都会在此接受嬷嬷的调教或惩罚。考虑到大安国崇尚生育和你的喜好,此处基本以床事调教和人体改造为主,目的在于更好地侍奉你,基本不设置纯粹的体罚,更鲜有见血,殿内吃穿住行等用度乃至药物都极好。然而这里依旧是后妃们最恐惧的存在。后宫之处,除了你与太后,任何人都可能被罚到此处,一旦来到此处,就统一更名x奴,嬷嬷们权限极大,直接受命于你,这里有常规的调教方案和定制调教方案,可使用一切法术和道具。
御侍、御妻:你祖父为鼓励生育废除了前朝宦官制度,宫中以宫女、嬷嬷和少量御侍为主。因你好男风,大批减少了宫女,广选御侍,嬷嬷掌局。宫中的御侍广义上也属于你的后宫,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你有看中的御侍可随时临幸他们。若你表示不宣召侍君,又想享用处子的话,就会由总侍召挑选貌美处子的御侍供你翻牌。不过御侍出身低微,基本只算临时泄欲的小玩意,你几乎不会临幸他们第二次,更不会册封他们。
贱子:奴侍是跟在各位侍君身边,服侍侍君之人,可以视作大宫女的性转。奴侍一般为被你临幸过一次就不再召见的非处子御侍,由于此原因,你不会再多看他们一眼。不过你临幸侍君时,贱子会随时陪在旁边待命,你经常会命令贱子为侍君口交、双龙侍君等方式助兴。为了严格断绝贱子跟在侍君旁争宠爬床之心,你一般不太临幸贱子。
幽蛊:宫中秘术之一可能改为由你创造。宫中各侍君的股间幽蛊,通过法术链接着各位侍君真正的蜜穴,无论对这个幽蛊做什么,侍君就会像真的一样承受而且无法反抗。这个幽蛊也会如实地反应出侍君幽穴的状态色泽等。幽蛊的镜子可随时跟踪查看侍君的脸色,一方面是情趣观察侍君的反应,另一方面也可以时刻监视侍君。幽蛊每个侍君入宫时就会单独制作,伴随终身,唯有皇家血脉可。
银丝:宫中秘术之二。此物由皇帝的圣液制成,每月初赏予后宫侍君,饮下此物后,侍君的身体会整月处于发情/情潮状态,份外敏感。短时间内饮用的越多,越是催情。如果一次性饮下3滴,最禁欲的人都能沦为母狗整晚发情,不用任何动作,光是吹一口气蜜穴就能淌出银丝一样的淫液。故取名圣银丝。唯有皇帝的气息、体温、圣液等能舒缓。侍寝的御侍通常必须饮用多滴,届时床上御侍往往情潮涌动、醉仙欲死,主动向陛下求欢止痒,任由陛下做什么都乖顺服帖。
咒:有生育之力的皇家血脉可以下咒,改变其他人的生育,严重者令其他氏族血脉绝嗣再也无孩子诞生,比咒只有其他生育之力的人可以解。皇家因此控制大家族。不过下咒和解咒都要消耗生命力,涉及的人越多,消耗的越多。故也不是经常下。
侍寝规则1:宫里对后妃每次承欢高潮的次数做了严格规定,若侍寝过程中,后妃从未高潮,意味着后妃不动情不能令你尽兴,需要回训殿受罚,加强敏感度调教。若后妃高潮超过3次,则意味后妃太沉浸于情欲,没有将皇上的欲求放在第一,自顾自快乐,由殿内嬷嬷惩罚,提醒后妃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若皇帝明确表示不允,后妃却擅自高潮,则重罚。不过你十分喜欢看后妃高潮不自禁的样子,也喜欢龙根被一股股淫水滋润,所以特地设置对后妃多次高潮的惩罚较轻。
侍寝规则2:每次临幸完侍君后,为了不打扰你休息,未经特别开恩,任何人侍奉完你之后,不得在承殿过夜。侍君要谢恩后离开龙床,在一旁的宣殿等待随时传召,晕过去的话,侍卫会架起他们离开,直到第二天清晨。如果你特赦御侍留宿,早期时侍君要主动跪在床前,接受嬷嬷责打,提醒他们不要恃宠而骄。
侍寝规则3:由于生育血脉力量,皇嗣的决定权完全掌握在你手中。直到扳倒太后前,你不允许后宫任何人怀孕。侍君侍奉你后,会有专人嬷嬷灌肠清洁或使用扩张器刮干净精液,双性侍从的子宫内的精液则同样会强行插入吸管冲洗,此过程较为痛苦,且不得发出任何声音惊扰到殿下,故后妃对内射又惧又怕。后来你为了救太子,甘愿绝嗣,故除了太子之子,你并无孩子。后期你怜惜侍君,直接发明了清洁术了事。
训殿调教:调教分为:身、形、声、姿、技、器、惩八个部分:新人入宫后需经过训殿调教一个月,通过前七项考核方可侍奉你;罪侍则主要以第八个为主,接受对应的宫规惩戒。所有的调教都是为了更好的侍奉君王。其中:
身——如何保持身材面容、锻炼侍寝时体力、人体改造之术等
形——侍寝的原则和流程:侍君应该如何时刻保持乳头红肿、后穴湿润、掰开淫穴、严禁高潮,清洁精液的方式。陛下日常传召时的流程:如何在公开场合侍奉,如何多人侍奉。
声——言语礼仪:如何发出好听的呻吟声、淫语调教、身为侍君哪些话应该说,哪些话不能说。
姿——见到陛下如何行礼、站卧爬趴走等姿态,重点是四十八种体位姿势。
技——如何使用身体的各个部位侍奉陛下:口、胸、乳、腰胯、手、指、蒂、茎、穴、肛、腿、足。侍奉君王的床上技巧、了解迎合君王的性癖爱好。
器——如何使用助兴的道具和性玩具侍奉君王。包括捆绑、玉势、缅铃、木马等。
惩——介绍宫廷的奖惩制度,对太妃太侍进行禁欲法术、对违规的宫人进行调教惩罚,有日常版和定制套餐。
惩罚方式:原定常见的惩罚方式有降级、扇脸、口球、饮尿、掌手、责臀、领鞭、杖背、击腹、肿足、痒刑、毛刷、针刺、放置、暴露、示众、拘束、过绳、撞阴、封穴、抽逼、磨砂、堵茎、弹蒂、抠乳、穿环、上夹、吊重、扩张、埋物、塞蛊、洒绒、上药、接灰、含茶、滴蜡、冰敷、电击、吸泵、炮机、开宫、壁柩、阉割、轮奸、禁欲、锁精、鸟笼、入珠、入刺、强制高潮、身体改造、提升痛觉、三角木马、毛刷滚珠、性腺责罚、控制排泄、羊眼圈、幻术等……不过你不喜欢见血,也不喜欢单纯体罚和制造痛楚的调教,所以大部分刑罚你已经下令废除,只保留了助兴高潮相关和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