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打开宅邸的信箱,果不其然他在雷克洛克美术馆官网上面抽到的三张票已经寄到了。
“啊,真的全是向日葵呢。文森特·梵高?好奇怪的名字,是哪里的外国人吗?”物吉贞宗看着手里还印着七幅向日葵的票。
对以维护历史为使命并为之战斗的刀剑男士们来说,无疑是触及了他们的知识盲区。
对现世事务的概念也只是被赋予非常基础的信息,大约也有不需要知道这些的理由在里头。
“他是十九世纪也就是霓虹江户时代诞生于荷兰的后印象派画家,而且是闻名世界且家喻户晓的艺术家。”亚伦只是简单介绍没有详细科普,要真吹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刚出门就看到门口笔直站着一位受到岁月眷顾却仍然干练的职业装女士,圆形眼镜无法遮挡她锐利的眼眸,给人的感觉非常严厉。
“初次见面,我是的场一门的七濑。”注意到有人出来的她微微颔首致意,目光却越过亚伦落到他身后的两刃身上。
这就是家主提到过的刀剑付丧神么,外表看起来和人类无异却和妖怪不一样能够借助审神者的力量现身于人前。
七濑女士的目光只是稍微略过两刃就回到被家主的叔父大人看中的金发神子身上。
根据一直蹲守在附近的人传来的报告,有提到宅邸周边的诅咒突然被净化干净,没多久这三位就从宅邸大门走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会出现,是因为这片送信件的是的场一门的人。
常规的信件和账单都由专人统一管理,除此以外的信件送来便只能是这位金发少年。
“你好,我是亚伦,这是光忠和物吉。请问有什么事吗?”会碰到的场一门的亚伦并不意外,毕竟现在时之政府的实际掌权人变成他天降的年轻老爹。
大约是被同位体们调侃次数太多,他也开始习惯有这么位长辈。
“家主想和您见一面,当然不会耽误您和同伴们去往目的地的时间。”七濑女士侧身露出停在不远处的两辆汽车。
“看样子和父亲不一样,这位是急性子呢。”亚伦调侃得非常随意,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故意的,却没拒绝对方提出的会面。
纵观之前的布局,便宜老爹在背后潜伏的时间不会短,唯一一次见面也是通过视频通话,然而这位家主却在他到现世的第一天就找上门来。
不声不响地就变成别人的养子,对方没有主动透露家族情况,自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多了什么些什么亲属。
不过现在看来,便宜老爹在现世的家族底蕴也不小。
亚伦被请到第一辆车上,而随行的两位刀剑男士被要求坐到后面第二辆车上。
起初烛台切光忠和物吉贞宗都不愿意和主人分开,还是亚伦开口要求才作出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