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冷冷的看了浦禾一样,怒气未见平息,可是他不敢逼迫浦禾,毕竟看样子浦禾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过错信了别人,慢慢的平复心情,低声说:“小禾,你知道他在哪儿对吗?你之前出去的时候不是住在他的家里吗?你知道那个人家在哪儿对不对?”
浦禾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然后他比划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你上次出去的时候,你住在哪儿?”
浦禾摇了摇头。
浦冶看了一眼,气得一拳捶在桌子上,他怒气冲冲的看着浦禾,猛然的握住浦禾的双肩,恶狠狠的说:“哥不是在害你,有些人只能看到表面看不到内心,你到了现在还觉得自己没有被你的好朋友欺骗对吗?你还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你真心,除了你的家人,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永不背叛,浦禾,永不背叛的只有你的家人与你手里的金钱,只有这些东西不会背叛你,而人都是这些东西的奴才,所以,,没什么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浦禾直视了他一眼,没有恐慌,良久,他笑了笑,笑得很纯真,跟此刻屋子里面的人心惶惶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超然物外神仙一样。
浦冶被这么一笑激怒了。
浦禾慢慢的抬手,比划:你是奴才,我不是。
浦冶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激怒了,他抬起手来就给浦禾一巴掌,可是浦禾就像没有反应一样,一直在笑,笑得纯真,笑得静美,笑得眼前烟雨蒙蒙,笑得呜咽,笑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笑得眼角有眼泪蜿蜒而下……
浦冶被浦禾给震撼了,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选择沉默如同秋叶,那么就会静静的枯萎,落下,零落成泥,不断的忍受,忍受,忍受,柔弱的好像被世界隔离一样,柔弱的就像蛇的身体无力的承担任何东西,可是所有的东西被逼到一个极限之后,在瞬间之中爆发生命那最后一点力量的时候,那么这个世界就会震撼,就像毒蛇,身体虽然柔然,可是一旦反抗,那将是致命的伤害。
他比划:所以我才成了哑巴对吧?
浦冶愣了愣,手上青筋暴起,他奋力的压住自己的怒气。
“浦禾,你弄清楚,现在你是浦家人,没有我去给金钱当奴才,你凭什么高枕无忧的过着你这个贵公子的生活,你以为老爸留下来的财产足够咱们三个人生活对不对?老爸留下来的不是财产,而是一堆烂摊子,我把这堆烂摊子支撑到现在,你以为就你唱的那几首歌就能衣食无忧吗?你出歌,是我用钱给你铺路,也是我用金钱给你砸通关系,没有金钱,咱们都得去死,你还能在这里吃着世界上最高档的食物,穿着最舒适的衣服,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捧着最新一期的漫画,走到哪儿都是别人看你脸色吗?人是金钱的奴才,你不用当奴才,那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来做,是我把你所有的担子都接过来了。”
浦冶被自己弟弟的那句话刺激到了,他辛辛苦苦支撑着华夏走到现在,辛辛苦苦的为了浦家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被自己的亲弟弟说他是金钱的奴才,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说,唯独浦禾不能,他发怒起来像一个豹子,双目通红的瞪着浦禾,“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要不然我真的敢教训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当,偏偏跟骗子小偷混在一起,这次要不是你引进来的贼,家里也不至于丢了东西。”
说完,他气得摔门走了出去,看见他走出去,跟着他走进来的人也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司苑杰捧着浦禾被打得有点肿的脸看了看,转身下楼拿上来两个鸡蛋,一边用温热毛巾擦了擦,浦禾拿过毛巾没有理他,司苑杰看了看,叹了一口说:“浦禾,你真的不知道鱼瞻在哪儿吗?知道的话,你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