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找钱的时候,忽然凑到露娜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写了一些有关于塞隆和大法师的故事,有兴趣吗?”
“有!当然有!”
珍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旧旧的夹子,仿佛这些专业的写手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夹子一样。露娜接过来之后,找了个角落和珍一起看。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纠结地抱在一起,互相用对方的衬衫擦眼泪。
弗妮卡端着两个杯子走过来,笑着说:“怎么了?”
露娜擦着眼泪说:“‘爱是抬起又放下的手’。”
弗妮卡咯咯地笑着说:“这一段我很满意呢。”
珍也控诉说:“你弄哭我们了!不过……这简直看起来和真的一样,我都要怀疑你曾经见证了一切。大法师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人,你见过她吗?”
弗妮卡摇摇头:“听很多人说起过她。她算是我的学姐,她大我十多级呢。至于塞隆,她经常来,我也经常观察她呀。”
“太棒了,请早日写完,我一定会来买的!”
两个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塞隆和双胞胎已经基本定下了去勃利勃利火山附近的旅途。
“来回要好几天呢,这怎么办?塞隆肯定不愿意耽误上课的时间。”卡罗琳说。
“我们可以趁什么假期去,显影日假期怎么样?只有那个最长了。”斯维斯建议。
塞隆说:“等到显影日,你的好奇心八成也会被消耗殆尽的,还是早点吧,不然就翘课。”
“连翘课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斯维斯向后猛退一步,“你一定有什么别的企图吧?”
塞隆愕然说:“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吗?啊我有主意了,不怕危险的话,我们在活动室做一个传送门,然后带另一个去火山区,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回来,节省了路上的时间。”
斯维斯沉吟道:“我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带着一个这么大的石头圈?好想法,反对。”
“那只好花钱租天马了。”卡罗琳说,“虽然贵,但贵有贵的好处。”
租一匹天马,大概……需要一只提乌斯幼崽的价钱吧,但天马可以避开即将发生的危险,简直太划得来了。
“那就租天马吧。”
“不不不别别别太贵了……”
“我来掏钱吧,我还有……”塞隆每次出来上学都大概会带着一包金条,学费被奖学金冲抵了,这一包金条都是她一个人的。
姐弟两人按住她摸钱的手,斯维斯垂头丧气地说:“好吧,我们租天马。”
这样就可以在一个和节假日凑在一起的周末前一天出发了,此前一周的时间大家都在装各种各样的行李,最后大部分被否决了。
“天马不喜欢太重的东西。”
这时候斯洛特女士就显得十分珍贵了,在斯维斯冥思苦想需要顶着哪个老师的名头去领测量计的时候,这位和蔼的清洁工表示她其实是个正式的法师。
“后来在实验中烧坏了眼睛,没有办法继续做研究了,但又不想离开学校。”
“但您不是烧坏了眼睛吗?不像看不见呀!”斯维斯抗议说。
斯洛特调皮地说:“我有眼镜儿呀。”她还拿着自己的老花镜上下晃了晃。
“什么眼镜会让盲人看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