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群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一条鱼,黑发男用长着长指甲的手剥去她的病号服就是给鱼去鳞,她作为一条只剩一丝生机的将死之鱼能做的不过是偶尔扑腾两下表明自己是一条新鲜的鱼。
还好在春药的作用下一切尖锐的触碰都变得柔软。她光滑顺从地躺在地上,这一处地板是干干凉凉的,衬得她格外滚烫黏湿。
来吧!来吧!她在心中呐喊,做好了光荣就义的准备,有了氛围灯(灯笼)和催情药的加持,再丑的男的也能被她看成帅哥。就当是和帅哥做了,还是在梦里,怎么算她都不亏。
帅哥也脱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体来。许不群练人体的时候找了不少参考,男人的身体见得多了,可惜她看不清没法评判这算不算上等货色。
帅哥大力将她的腿扒开,猛地一顶!做好吃痛准备的许不群却感到那根硬硬的棍状物体从她已经湿了的穴口毫不留恋地滑走了。
莫非是个杀鱼新手?也好也好,不是脏黄瓜,这个梦还挺替她考虑的。
"……好像是要找个洞帅哥将脑袋埋在她腿间沉思,怎么是闭上的?"
你把那两片东西挑开啊笨蛋!许不群没有力气动,只能在心中无声大叫,希望他能自己开窍。
帅哥思考半天,终于试探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阴唇。
软软的……"他喃喃自语,嘴里的热气喷在她的穴口。
把她的会阴部戳了个遍,他总算是明白那东西是可以挑开的了。许不群在心里报以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