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抽烟,我要喝酒。”
金云飞这才起身。
李腾云的办公室里不缺烟酒,这家伙大爷似的,躺在那里,等着金云飞的服务。
金云飞不惯着,将烟酒搁在大板台上,再把李腾云拎到老板椅上。
李腾云哭丧着脸,“我动不了,我疼。”
金云飞不为所动,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瞅也不瞅李腾云一眼。
李腾云只好忍着疼痛,自己为自己服务。
喝了酒,吸了烟,李腾云有点精神焕发。
金云飞拿过一张椅子,在李腾云对面坐下,目光凌厉地盯着李腾云,“姓李的,知道我为什么在大年初一愿意出来做好事吗?”
李腾云愣了愣,“愿闻其详。”
“我从没怕过谁,但我现在怕你了。”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云飞,你任何一方面都比我强,要说怕,也只有我怕你。”
“哼,有一样你比我强,敢把别人的女人当成猎物,敢对周边的女人下手。现在你的目标是老于家的女人,我怕有一天,你会对我家的女人下手。”
李腾云不吭声了。
金云飞等着李腾云的表态。
“云飞,我发誓我不会。”
金云飞拿过李腾云正在喝的那瓶酒,“你看好了。”一手拿瓶,一手如刀,朝瓶子的上部削去。
噗的一声,手过瓶碎,酒瓶的上部早已飞落在地上。
“老李,咱俩现在还是同行、邻居、朋友。但你记住了,我不是老于。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家的女人下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下半生只能看着别人冲你家的女人下手。”
李腾云哆嗦了几下,吓得差点让烟呛住,他也只是玩玩,说玩真格的,他真没那个胆。
用李腾云自己的话讲,除了色胆,他压根就没胆,金云飞这号人,从进入工业区那天开始,他就知道惹不起。
“云飞,我记住你的话了。”
“这就好。你息着,我回去了。”
“等等。”李腾云陪着小心问道:“云飞,我可以,我可以有为自己解释几句的权利吗?”
金云飞点点头,并不开口,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首先,我再次发誓,无论是过去和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没对你家的女人起过歹念。都说色胆包天,但天外有天,我知道分寸,知道有的人在天的另一端,我是不能惹的。”
“说得我快信了,请继续。”
“云飞,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一件事我很对不起你。有一些同行曾联名举报你,当时我喝高了,半醒半醉的在举报信上签了名。我很后悔,好在那封举报信没有影响你。云飞,我发誓除此之外,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这事,我不计较,你也别再放在心上。”
“对老于,对老于家的女人,我觉得不能全怪我。上次他的小女儿,出现在娱乐场所,用现在社会上流行的说法,出现在娱乐场所的女人,都是社交女,是可以交往的。所以,喝酒唱歌打牌都行,我不应该受到指责。顶多是我们是邻居,只有这个忌讳被我给忽略了。”
“嗯,好像有一点点道理。”
“老话讲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出现在娱乐场所的女人,我认为都是有缝的蛋。从理论上讲,只要是有缝的蛋,苍蝇是可以去叮的。”
“呵呵,这个道理,我同意百分之七十。”
“现在这个女人,这个老于家的女人,也是一个有缝的蛋……”
金云飞打断李腾云的话,笑道:“请注意请注意,讲故事最好说出人物的具体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