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是说笑了,月儿一介女流,哪里有什么美名呢?”
楚寒风忽的“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离流桑也听得清清楚楚的说道。
“哦,德王侧妃谦虚了,朕可是老早就听闻你床上功夫了得,就连离朔国君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离流桑听到这一句话,手掌中的酒樽被他攥的死死的,只要再多用一点力气,恐怕那酒樽就会变成一堆儿粉末。
他目视前方根本不去理会楚寒风刻意为之的言语。
蓝星月心内一紧,看来这楚寒风对她的底细还真是摸的门清儿。
不过转念一想,咱们俩也是半斤对八两,她没什么好畏惧的,你楚寒风若是个正人君子,也不会与她当着离流桑的面推杯换盏了。
蓝星月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底气十足,她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然后举起纤纤玉手之中的酒樽,大口的喝下一口。
随后一只玉臂勾住楚寒风的脖颈,她如花般的笑颜缓缓挨近楚寒风的棱角分明的唇。
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成功的贴上那男人的柔软,离成功也只不过只有一步之遥。
可是没想到,楚寒风双膝微微错开,蓝星月身体一下子坠了下去。
她情急之下一惊呼,这一大口辛辣的美酒佳酿,悉数的呛到了喉管之中。
“咳咳,咳咳。”蓝星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楚寒风还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一边叫着,“德王侧妃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轻轻的帮她捋着后背,帮她将这口气顺过来。
蓝星月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而是缺不敢表现出来。
她好半天才从那烈酒的折磨中恢复过来,然后还是甜甜的朝着楚寒风笑了笑。
“多谢陛下,都是月儿不小心,让您见笑了。”蓝星月说的彬彬有礼,楚寒风却看的饶有兴致。
“这个女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手段也甚是高明,难怪离君无也会难以自已呢?可惜啊!这样的破烂货朕才不屑一股,陪她玩玩倒是有趣的很。”
墨练衣一行总算是在一家不大的饭馆里祭祀了一下五脏庙,刚走出饭馆墨练衣灵光一闪,然后对着麟耳语了几句。
麟顿时局促的说道,“主人,你好坏,人家才不是什么德王侧妃,才不要去德王府呢?”
释天啻自然忆起了当日墨练衣与麟在德王府门口与离流桑的冲突,他也不觉的笑了笑。
只有风恨天一个人还蒙在鼓里,他斜睨了麟一眼。
麟感受到背后有一种如刺针芒的感觉,马上向风恨天解释道。
“恨天师叔,您千万别听主人乱说,那都是没影儿的事情。”
风恨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径直向前走去。
麟见状以为死恨天师叔生气了,它哀怨的看了墨练衣一眼,然后鼓着腮帮子朝着风恨天追了上去。
墨练衣看着麟奔向风恨天的急切,然后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对释天啻说。
“师父,您有没有发现麟有些不对劲儿,它不会是爱上小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