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相当的可怕？他曾经徒手在天庭大开杀戒，被他屠戮的小神，散仙不计其数……”
释天啻想到那血流成河的一幕，不禁闭上了深邃的眼眸。
墨练衣也看出师父脸上的苦痛。
可是为什么他口中提到的那个恶魔与她说见到的黑暗之帝竟然差别会那样大，甚至完全不能联系到一块。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血洗天庭呢？”
墨练衣一下子就问到了问题的关键，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狠。
所以黑暗之帝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让他非这样做的原因啊！
释天啻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他当时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黑暗之帝为什么会化身恶魔的原因，他只知道，最后是天帝将他封印了，才避免了更多神仙遭到厄运。”
“当然在天帝封印了黑暗之帝之后，他本身也耗费了大量的真元之气，又恰逢遭遇了轮回劫，所以便被姑母他们趁虚而入了，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释天啻说完又看了看墨练衣，墨练衣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
难怪黑暗之帝会说他对不起天帝，他也对不起暗月，难道他变成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与暗月有关吗？
她不敢在妄自揣测下去，在释天啻将她扶起之后，二人便不在流连于这片古战场。
毕竟这里已经没有他们在待下去的理由。
“师父，黑暗之帝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练衣觉得他人很好。”墨练衣说完好像担心释天啻不相信一样，又接着说道，“他人真的很好。”
释天啻看着墨练衣笑了笑，然后将目光投向远方，之后他说了一句，让墨练衣似懂非懂的话。
“衣儿，你可知道，天使与恶魔原本就是一对双生兄弟，只是他们出现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就会酿成完全不同的后果。”
墨练衣真的对师父的话有些云里雾里，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也许她只是看到了黑暗之帝的一个方面而已。
“师父，你知道吗？黑暗之帝将驭妖术传授给练衣了。”墨练衣还是用同样平静的语气说道。
“什么？”释天啻仿佛没有听清一样，马上疾声问了一句。
“衣儿，你再说一遍，黑暗之帝将什么传授给你了？”
墨练衣哪里想到师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还是不温不火的回道。
“驭妖术啊！还把那些铜怪物都让我带出来了。”这一次墨练衣看清楚了，师父脸上的错愕和惊呆的表情。
“师父，你这么吃惊干什么？不过那些铜怪物好厉害的样子，练衣真是爱不释手呢？有了这些还怕灭不了离君无那么渣男，呵呵！”
墨练衣想到那些铜怪物，心情一片大好，又想到离君无那个死男人，她心中不免升腾起一股儿邪火。
“你丫的再好好活几天，等本公主杀过去，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