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天啻一阵儿狂喜,接着便是一盆冷水扑面而来。
“剁手不行,跺脚还是可以的嘛!”墨练衣说完一脸坏笑,径直走开。
“你,你骗人。”释天啻气得浑身直抖,指着墨练衣秀美的后背说道。
“再不走,黄花菜都凉啦!”墨练衣远远的喊了一声,根本就不管释天啻的死活。
他心里气得痒痒的,不住的默念着,“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太可恶了,以后本天师非让她挂在我身上唱征服不可。”
可惜啊!释天啻这豪情壮志,宏伟蓝图,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实现。
看着那道素白的身影儿越走越远,释天啻也来不及再去感慨,疾步跟了上去,嘴里还不住的说着,“等等我嘛!你个没良心的女人!”
墨练衣远远的听着那白衣男子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可是距离有些远,她听不清楚,但是看到释天啻那一脸的怨气,就知道从他嘴里准说不出什么好话。
又回首望了一眼太太太太太爷爷曾经盘坐的那把金漆宝座,如今已经空无一人,她内心不觉得又涌起一种淡淡的哀伤。
这时释天啻已经赶上了墨练衣的步伐,他赌气似地别过头,故意不看向墨练衣。
墨练衣才收起那种哀伤的情思,她忽然发现身边多了这个白衣男子,原来她还不是一个人,还有灵璧,还有麟,所以她墨练衣是幸运的。
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她的唇瓣微微颤抖了一下,“怎么?不服气?”
墨练衣看到白衣男子一脸的怨怼,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之情,可是他明明就表述的不清楚,才会被她抓住漏洞啊!
若是他思维缜密,言辞没有漏洞,任凭她墨练衣长出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这么就把这个男人打发了。
“孔夫子说得真是至理名言。”释天啻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什么名言呢?本公主洗耳恭听。”墨练衣心知肚明可是还故意装出一种懵懵懂懂的样子,她就是喜欢看这个俊美无铸的男人面带愠色的模样。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其实墨练衣早已料到他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她马上出语反驳道,“其实这么说来,咱们俩还真是难兄难弟,都曾入选过孔夫子的名言呢?”
墨练衣说完就故意与释天啻拉开了些距离,心里默想,这白衣男子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若是这一下子真惹恼了他,他突然见翻脸不认人的话,她现在躲远些,免得被他暗箭所伤。
释天啻一听,那真是气得七窍生烟,她是女子,那他显然就是小人嘛!
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是不教训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释天啻真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可是一回身儿,才发现墨练衣已经躲得远远的,正掩袖偷笑呢?
“你……”释天啻斜睨着墨练衣,嘴里只说出这一个“你”字。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若是敢出手伤害本公主,那就是坐实了你小人的本性,怎么样?是不是要原形毕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