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会不会是赝品啊?”
“说什么呢?笑话!我干爷爷啊,金老的东西能会假?”老三有些不乐意,睨了眼那个问话的人,脸色不怎么好看。
路响执起面前的小茶杯面不改色地又喝了一口。
那个问话的人可能感觉到自己嘴欠了,为了换个气氛,笑嘻嘻地问老三:“金老家的大孙子还挺出息的,我听说工程做得很大,这几年不仅把西藏那块的公路网做了,还做了一带一路的一些项目啊?”
老三懒得理他,没回话,边上有人先附和了:“那是,三哥他们哥几个的公司现在是越来越红火,我听说最近上海那的老城厢改造工程也拿下了?”
上海的工程是全国最难拿的,除了要有人脉,有资金,更要有过硬的技术支撑,可能是真觉得挺牛的,老三扯了微笑,然后对着路响努了努嘴,“喏,我七弟拿下来的,你们问他,他最牛逼,比我强多了。”
几个人转过头去看路响,他们平时见路响的面少,这会儿还有人在打量他。然后有人说,“三哥,你们家这位弟弟还真是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我们七弟长得帅是不?你们看仔细了,这可是有三头六臂的人,把王征那小子压得跳墙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路响他们见得少,王征可不是,这几年王征越来越高调,在他们圈子里俨然已经到了某种高度。他们只听说这次王征被人抢了生意,没想到抢的人就是路响。所以在场的好几个都惊讶万分。
片刻之后有人开口:“王征那小子能忍住?”
这人一开口,就有人抖了个料出来:“三哥,还是得让你这位弟弟小心啊,王征应该会使绊子。我听说,他人已经在上海长呆了。而且最近在通各种路子。”
路响的脸色暗了暗,没说话。
一场聚会搞到晚上九点,几个人在会所里用了餐后才纷纷离开,路响走之前老三拉住了他,
“老七,我觉得吧,上海要不别做了,那项目也不赚钱。要是王征搞事,又一堆破事。”
老三性格向来求稳保太平,因为心肠直、人心地好,所以在他们七个人里面虽然最一无是处但大家都挺喜欢他。
路响对他笑笑,让他别操心。
然后他话锋一转,“你最近有没空?你爸爸吧……心脏不怎么好,这几天老在我爸耳朵边惦起你,你知道我爸那人,路叔一说他就满口答应了,这不,逼着我来做你思想工作,让你有空回去一次。”
“你和你爸爸说我忙,让他告诉姓路的那老头,该上医院上医院,该吃药吃药,我既不是医生也不是药片,见我,我怕他心脏病复发,更严重。”
路响一整晚没说过长话,这会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老三知道他们父子间的过节,也知道这是他们的家事,他只负责带个话,具体这父子两能怎么地就要看造化了。
他不想搞坏气氛,最后对着路响说:“上海那要做也行,我给你介绍个人,是个上海的老克勒,上海的各路人马都熟悉,有他帮你我放心。”
最后路响拿了老三给的名片老三才放他离开。
第二天傍晚,处理完北京这里的事务之后路响带着夏朗就去了上海。
来接他们的是个五六十岁的本地爷叔,穿着一套猎装外头一件羊毛大衣,蹬着一双意大利手工皮鞋,梳着油头,精气神风貌直接盖过了才二十多岁的小夏。
他开来一辆别克君越,把路响接到停车场后直接为路响开了车门。小夏愣了愣刚想说我们七哥都坐一百万以上的车,话还没出口呢,路响就直接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