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着嘴要哭,眼前水汽朦胧哪里瞧得见什么,只是胸口闷闷的疼,他觉得秦言不是这样的人,也说出来了,换来秦言的手抚摸他的脸颊,人一在情况反差很大的时候就容易想到以往是如何怎样子的,然后忍不住对比,伤心就难免。明明秦言以前对他很好,为什么今天要这样欺负他。
秦言告诉江树:“对我而言,你是特别的。”微笑。已经动手开始剃掉江树下面仅有的几根毛发,这回真的是光秃秃的只剩软软的小江树和两个小小的宝珠,这样子看就像十二三岁少年的伊始。秦言把他那里的毛剃的干干净净,然后是江树的胳膊下面,明明没有几根毛了,还剃,期间江树稍稍反抗过一次,但划伤的是自己,胸侧一道红色划痕,涔了点小血珠,秦言面色一冷,手指在人□□上一碾,江树胸口一挺,惊叫声像青蛙一样很难听,水撒到脸上都不清是眼泪还是这加热过的水。
秦言漆黑的眼睛看着江树,江树努力往后缩,他怕秦言这个样子,根本不是江树认识的秦言,周身一股凝重压抑的气流迫使江树仰着脸呼吸,秦言俯身就这样亲吻江树的眼角,滑到江树的耳朵边,说:“你这样看着我,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你全身上下里外,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都不可以轻易损伤。”
秦言手臂一勾就将江树整个人抱起来,另一只手关了花洒按钮然后托住江树的臀\部往外走,出了江树睡的客房往秦言的卧室去的方向,江树脚跟着乱踢,捞上岸的鱼还会用尾巴拍打翻跳几下,更何况是人。
门喀嚓一声,在身后闭上,一片漆黑,江树被抱着贴近一面墙,热感壁灯一触即亮。江树瞧见一张大床就揪着秦言的睡衣往上窜,他不要下来。
“乖,先把手松开。”一只手轻轻抚慰他的脊背。
江树不听反而攀得厉害,他不要这样。
秦言无法,只得陪着他这样倒下去,床榻凹下去,江树咬着牙用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你自己本身是男人,当你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的时候,在知道不可逃避的时候也许会像江树这样双手轻捂着眼睛,微微抽泣,眼泪水顺着指缝向头发里流淌。这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委屈,心脏挥发着莫名的化学信号,有点儿难过。
一双大手捧住江树的脸蛋,拇指抵开捂着的手,露出江树朦胧的泪眼,发红的眼角,“不喜欢?”一个湿吻落在江树的眼睛上,他都紧闭着眼睛了还能感觉到那人的舌尖在拨弄自己的眼皮,舔舐,吮吸,轻柔的动作。
江树会因为这么一个动作就流更多的泪。
秦言说:“迟早都会如此。不必伤心。一切交给我。”“——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今生只能有我。”
翻开被子,身下儿,肋骨清晰浮现在霜色的胸口皮肤下,一条一条的,漂亮精致。
江树迷眩着,这,不是他从前体验过的感觉,小分、身被人捏住,时紧时松,他哪里经历过这般似慢火煎鱼的精工细火,他以前感觉来得很慢,又被他不管不顾的对待,什么时候知道竟是可以这样令人产生想要大声尖叫的冲动。他双手扶着秦言的手臂,躺着床褥此刻里如同溺水的鱼,仰首,启着嘴唇,不消多久就啊的一声瘫软了,浑身汗津津。
人侧卧揽着他的肩,一手就近些叫他看,掌骨之间一滩稀薄的浊液,江树避着味道一转脸就埋到秦言的怀里,虽然那是他的东西,但还是不能坦然接受,以前不能,现在也不能。
发旋上的人问他“舒服吗?”
江树……射的时候疼……江树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至少他没有像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事的时候那样浑身起疹子。
秦言起身拿湿毛巾给江树擦身体,清理江树留下的痕迹,然后关灯上床揽着江树,轻拍怀里人的后背,道:“有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