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来酒店,他进了秦言的房间,外衣一脱就迫不及待往床上爬,要睡觉。秦言站在床边上神色变幻,最终没有动作,“好好睡吧。”明天早上回a城。
一双区别于底下皮肤颜色的大手滑进半敞的睡衣里,不会明白此类的美好,像糯米酒开盖时的青涩,身上唯二有肉的地方是臀/部、脚。
抚慰会使人的身体逐渐记忆这种感觉。
红浪翻滚一夜春情,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梦,梦里自己的身体迎合着那双手,愉悦在那人指尖起舞。江树蒙在被子里悄悄伸手到自己那里,没有痕迹,他松口气,想想背后就是秦言,而他却在上司的旁边做着这样的梦,还有这样的举动,瞬间烧透了己身,即使被子里闷热不透气叫他沁出一身子的汗也不想揭开遮光的被子。
江树是最了解自己这具身体的,他对那种事情一点儿也不热衷,说是冷谈处理也对。偶尔来的感觉也闭着眼睛睡一觉就没了,他不知道正常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一个多月才有一次小感觉,反正他是这样。而且在和秦言一起去洗浴的时候大家一起脱衣服,他承认看过人家那里,和他的不一样,江树长身体的时候没注意营养住校每天吃馒头和咸素菜,那会儿还是初中。江树记得自己是高一下半年的时候第一次有那种事物,梦遗,醒来发现的,在同龄中来的很晚了。
大学的时候一个夏天到水房打水洗澡,男生自、亵长大的底下模样十分可怕,当时还有三两个人在旁边轰笑着,他们这一窝相互认识。
江树做过最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测量过自己勃、起的大小。
只有九厘米,姑且认为是十。自从初步发育后就再也没有长过了。
他最后还是叫人拉出了被子,秦言定定地看着他的嘴唇,江树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巴,有点疼,破皮儿了,“我自己咬的。”
“收拾一下回去了。”秦言转身道。
江树窝在秦言的怀里睡觉,江树揉着眼睛看窗外云层,飞机在对流层以上的地方飞行自然能看到云层就在自己的脚下,看一会儿又感觉无聊,旁边的人拍拍他的发顶,询问道:“要睡一觉吗?”见江树点头,秦言的手一伸就自然地揽过江树的肩,侧趴在秦言的怀里江树也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和秦言好像会一直这样好,比亲兄弟还要亲。
江树正式入睡之前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微微仰面,看秦言的眼睛,小声道:“我会认真努力工作。”“有缺点也会更改。”
秦言的呼吸撒到他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知道了。”这是睡前亲亲吗?
江树弯着眼,笑,他将脑袋往秦言肩头蹭个来回,摆好姿势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包养,求,求,(⊙o⊙)…
求留个评~
找错~
争做犀利风格第一人的亲们,你们在哪里。
我的动力源泉,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