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死的查贱人。查维尔不姓查,谢谢,他第一天就说自己叫查维尔·汀,应该是汀贱人,但江树认为汀这个美好的字眼早在中国最古老的《诗经》常用于指代美好的事物,汀兰,不应该给查维尔当姓用,就坚持查维尔姓查,叫查贱人。
“医院开的药你拿了吗?”秦言在江树离开医院的时候就接到医院电话说江树走了,他这边抬头问,还有药?他一般不吃药,也不想吃药,江树摸摸自己的脸颊,“忘了。”眼见秦言的眉毛渐渐蹙皱,江树立马说自己晚上去拿。
江树发现自己桌子上没有新送来的文件需要批复,江树打开电脑就浏览他最喜欢的几个网页去了,偶尔打喷嚏什么的江树用纸巾捂着鼻子不让病毒在空气中做飞速运动,每个电脑都有自己的ip地址,江树为了自己方便就经常隐藏或修改自己的ip,以前在信息部跟人学了几招,下载免费的代理服务器,不论你在干什么,聊□□也好,好友都不知道你的ip是假的,你就是说现在自己在加拿大也可以。
也许是因为感冒没有好,他连网页两边的小广告美女出浴图片都不感兴趣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图页做的也太假,胸口的大白兔一耸一耸动作,僵硬,叉了。江树熬不住双眼不停的打架,背靠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做俯冲动作。
后来他听秦言在对他说话,说:“你可以到里面躺着睡。晚上我叫你。”总经理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是总经理的私人休息室,有单独的衣柜以便于总经理可以到不同的场合更换服装,江树觊觎那里面的小床已经很久了……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他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总经理在里面休息过,床摆着也是浪费,江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因为没有睡好觉微微发红,像兔子的红眼,半眯着,鼻尖也因为和纸巾亲密接触而发红,总之是树上介于青红之间仍是青涩的石榴。
江树说自己急需要床的慰藉,说谢谢。然后摇摇晃晃进了小房间连灯都没有打开就倒在小床榻柔软的被窝里,睡觉时把被子绞在身上,醒来出一身汗感冒就会好的更快。
晚上八点多秦言打电话给某医院找人把感冒药送到生态公园东方府邸12号,再打电话给墨涵告诉他江叔叔今晚会留下来住在那,秦言决定今天早点下班。总经理不必每天都到公司上班,他是负责亚洲事务的,很多事情没有必要事必躬亲,劳心者治人,劳力者受治于人,作为领袖,需要正确任人。
秦言进了小门,开灯,这个人睡觉怎么也不变的动作就是双手举到头顶的位置,用半边脸蹭在枕头边缘,秦言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角带着笑意,没错,他是喜欢上这样一个上班随时随地睡大觉的人,他有28岁了,可是却仍然像个学生,他生活出奇的干净,不交女朋友,不吸烟,有的时候十分精明的样子,有的时候又带点傻气看着你,有很多可爱的小动作以为大家都没有注意然后继续做。
而秦言的年龄只比江树大两岁,今年30了,在国外30岁不算什么。
江树被秦言叫醒了,他睡得十分香甜,一身力气又回来了,让总经理叫他起来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江树小声的打招呼:“总经理,下班啦?”秦言的身高比他要高很多,两人站到一块,江树一转眼看到镜子里的影子不由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像秦言那样高个子,二次发育好像不可能……江树从小就营养不良,男孩子发育的时候他都吃不饱每天走两个来回五里路翻山上学,中午在校吃自带的馒头和白菜,他是东北人,人家一听东北人一定是身高马大的,不畏寒冷,性格粗犷。
江树不像东北人,像江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