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急忙扶他上去上边开车边道:“今天有人寄了一份包裹到局里,头马上让我来接你了,叫你快过去看看。”
陆皓森问:“是什么?”
方启水道:“岳天的账本。”
“账本?”陆皓森疑惑道,“又是匿名。”
方启水道:“没错,而且,就寄来几页,好像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陆皓森没继续问,到局里一看就能知道了。蹙起眉,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杨逸程在哪里,自从那晚后,他没来找过李黔,也没在他们面前出现过。季飞曾去学校找过他,老师表示杨逸程已经休学了。又去了他家,已经搬走。
真的料到老刘会对他下手才离开的吗?陆皓森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比如,岳天为何从没有在他们身边出现过?难道对付老刘而放过李黔了?还是没空管李黔?
两点很准时,季飞敲门进来,匆忙道:“刚刚头打电话让我到局里去呢,我是顺路过来,马上就要走的。”
李黔失望道:“那怎么办?”
季飞摇晃着手里的袋子,脸上的邪恶一瞬即逝,“没事,我把东西带过来了,你就慢慢研究,不懂打电话问我。”
“好好。”李黔双掌合十,期待地等着。
季飞把u盘插丨进陆皓森的电脑,拉了两部电影出来,点开播放。他道:“你自己慢慢看,我走了。”
将他送出门,李黔欢欢喜喜地坐起来观看,看着这个就能懂了?他心里还带着几分疑虑。然而第一个画面出来他就明白季飞的意思了。画面和春宫图无异,两个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说着情话。李黔感叹还是这里的世界好,有图有配音不说,图还是动态的。
季飞赶到警局,大家已经在研究五页微微泛黄的纸。他道:“有进展了吗?”
徐傲道:“我们又不是考证专家,单单看着纸怎么懂。”
纸上记着的是十年前的的账目,其中一张是两年前的。除了数字和名称,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方启水拿起一张放在台灯下观察起来,“难道纸里暗藏玄机?”
徐傲道:“那也该寄张白纸过来。”
陆皓森道:“纸的颜色的手感,的确年数久远,笔记有些晕开表示并不是最近写上去的。我觉得研究的问题不在于它的真假,而是寄给我们的目的。”
季飞也拿起来瞧了许久,毫无发现。他道:“我看是有人帮我们,我们就别拒绝人家的好意,先收了吧。”
陆皓森道:“最近岳天和老刘的情况依然处于冷战状态,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安静。”
季飞道:“他们又不是傻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准我们是想黄雀在后,所以才按兵不动。”
方启水激动道:“意思就是我们先发制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徐傲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你要拿出证据我也想这么干。”
陆皓森也道:“到时他们选择合作共同对抗我们,别忘了,亚瑟还在,我们没有太大的把握。”
“那怎么办?”金娇给他们倒了热水,“依然静观其变吗?”
季飞道:“这静是静不了的,我觉得只有卧底。”
陆皓森否决道:“不行,谁向我们提供证据我们还不清楚,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这时候卧底进去分明是牺牲。”
徐傲点头道:“没错,无谓的牺牲不值得去做。”
……
眼看着到下班时间,依然讨论无果,只能暂时作罢。
因陆皓森是伤员,徐傲特地让方启水开警车送他回家。方启水就等着这句话,急忙让金娇也顺路搭个车一起回去。
“那谁坐后面?”季飞提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