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难得打开话匣子,越说越起劲,说起自己小时候的荒唐事又捶床又蹬腿,活像一条滑不溜手的小鱼。
李经年认认真真的听着,不时揉揉他的发顶,柔软的触感总让人爱不释手。
说了一个多小时,宁柯去了个厕所,回来才发现李经年已经睡着了。悄悄取下他额上的冰块,看着那条淡粉色的伤疤又是一阵心疼。他静静的看了一会,终究还是俯下身,给了那个痒处一个温柔的吻。熄了灯,回到自己床上安稳入睡。
李经年睁开眼,再也无法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自罚一杯。
☆、表白(捉虫)
宁柯一大早就被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起这么早啊?”
李经年悄无声息的坐在他床边,不知道有多久了。此刻见宁柯终于醒来,微微一笑,“早啊,小柯。”
“早。”宁柯木木的回了一句,想想昨晚的事儿有些心虚,难不成被发现了?随即否了这个想法。如果真的被李经年发现,他此刻应该暴跳如雷吧?而现在,不过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两个人忽然沉默,各自想着心事。
李经年抢先开口,“你以后有什么计划吗?”
宁柯揉揉眼,显然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多久以后?”
李经年目光深邃,“这辈子。”
宁柯挠了挠头,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支支吾吾道:“不知道,我才十八岁。”
“哦。”李经年点点头,是啊,他才十八岁呢。如果现在就要用一些承诺和誓言来禁锢的他的生活,是不是太残忍了呢?
他明白,不过心底还是有些失落。他决心要戒掉一个习惯,‘认真’,尤其是对感情的认真。毕竟,想自己一样认真的人太少,一个人执着会有点无聊。叹息一声,起身离开。
宁柯忽然不安起来,“你干什么去?”
李经年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在抬手的一瞬间改变了主意,无力地垂下来,在身侧握成拳,淡淡说一句:“给你准备早餐。”
那天之后李经年还是如往常一样照顾宁柯,给他洗衣做饭,早上叫他起床,晚上跟他说晚安。可是,宁柯知道他变了。感觉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比如,李经年不会常常揉他的头了,即使偶尔忘记了,也会露出懊悔的神情,皱皱眉头好像自己硌到他一样。再比如,李经年不会再叫他小祖宗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李经年好像把他当成了队友,一个关系稍微好一点的队友。除了照顾他,不会再做一些出格的举动。
好像两个人一起走路,起初他背着自己,慢慢的把自己放下来,最后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抛下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
这算什么?李经年,你搅乱了一池春水,二话不说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吗?
一想到这些,宁柯很生愤。他的怒火发泄在训练上,球越发的凶猛起来。
以前少帅给他做过一个实验,他的球速可以超过飞机起飞的速度,可以击穿一米内一厘米的木板。如果不是遇到李经年,他相信自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