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软得发颤,嗓子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救……救救我……”
站在楼梯口,拿手电照她的人,是学校的保安。
“大晚上不回家,躲在学校干什么?最近学校很多同学举报丢失了贵重物品,就是你干的吧?”
“我必须上报给校领导,通知家长来!”
“不行……”要是被通知家长,妈妈在家里一定会被刁难的。还有今天她被……的事,就瞒不住了。
林微微吓得脸色苍白,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
手电筒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少女身上就一件白衬衫,该遮的全都遮不住,一对大奶子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白皙皮肤上全是各种惨不忍睹的痕迹。
就在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少女一双白腿颤巍巍地站不住,有可疑的液体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淌。
“啧,在学校怎么不穿校服?还有,你这流的是什么?把地都弄脏了。”保安走近,手电筒伸进林微微的白衬衫下摆。
冰冷的金属外壳戳到腿根,然后直往上照。
白衬衫被手电筒照得透明,一双大奶子在灯光里无所遁形,底下更是连条内裤都没有。
“你穿成这样,在学校里卖淫?”
“我没有!”林微微被这个词激怒了,大声反对。
保安眯着眼,伸手隔着衬衫抓住她左边的大奶子,夹着手电筒撸动:“你这身上的精液味儿我隔老远就闻到了,还说不是?这大奶子都被玩肿了。”
“你……你干什么,松手……”林微微疼得抽气,不住地往后躲,推着男人的手想要摆脱。
那保安另一只手抓住她右边奶子,把两只奶子往中间推,不停地挤压手电筒,舔着嘴说:“你这对大奶子真软。可惜天快亮了,我还得巡逻,不然一定好好玩一玩。”
林微微听了暗暗松口气,哀求道:“你放我出去,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那保安嘿嘿一笑,攥着林微微的一对大奶子,像拖条母狗一样把她往黑暗里拖:“我不要钱,就拿你的逼来抵债吧。”
教学楼里漆黑一片,只有手电筒晃晃悠悠的白光。伴随着哒哒的脚步声,是每一天保安巡夜不变的伴奏。
今天却多了肉体拍打的噼啪声。
保安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怀里的少女,她身上只有一件被扯得皱巴巴的白衬衫,遮不住一对跳脱的大奶子,还有被一根丑陋鸡巴狠狠凿开的嫩穴。
林微微瘫软着趴在男人肩膀上,随着男人每走一步,身体里的鸡巴操干一下,肉穴就会不听使唤地夹紧,嘴里不自知地发出呻吟。
保安抱着少女,一边巡逻一边操干着。贵族学校面积很大,教学楼一层的直径就有好几百米。一层层地巡逻下来,林微微已经被插晕了好几次。
保安舍不得从少女身体里拔出来,操累了就插在穴里歇一歇,还不时埋进那对白嫩的大奶子又嗅又舔,像是要吸出奶一样叼住奶头狠狠吮吸。
“啊啊啊……别吸……别吸了!”林微微被操醒过来,浑身发颤,破了皮的奶头一晚上不知被多少人咬过,痛得她直打颤。
淫水精液顺着结合的地方,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在她和同学们都会经过的地方。
林微微一双腿被迫夹着保安的腰,免得自己受不住力往下滑,让那根大肉棒插穿。
保安再也控制不住,让林微微坐在走廊的扶手上,把她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抓着就开始一阵猛力操干。
“啊啊啊啊啊!不要!”后背悬空的林微微双手紧紧抓着栏杆,背后就是六楼的高度,有恐高症的她吓得肉穴紧缩,把肉棒夹得更紧。
保安爽得狠狠拍打林微微的屁股:“小骚货真会夹!”
保安还故意把她抱进教室里,放在讲台上操弄,要她一边挨操一边喊自己老师。直到林微微哭着吞下她的精液才满意,抱着她继续去巡逻。
等巡视完整栋教学楼,天都微微亮了。保安才意犹未尽地在林微微的穴里射了出来。被玩透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是肮脏腥臭的精液,两眼失神,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保安大发慈悲地把林微微带到淋浴室,从里到外洗了一遍,再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校服。
林微微软着腿穿好衣服,瑟瑟发抖地躲在女洗手间里。等到陆续有学生到校,她才跟着人群走进教室。
林微微的位置在教室的最角落一排,座位上写满了“婊子”“小三”之类的脏话,桌肚里的课本全被撕烂了,塞满了垃圾。
她连清理垃圾的力气都没有,就埋头趴在桌上沉沉睡去。连身边忽然坐了个人都没发觉。
直到有只手抓着她的奶子又捏又揉,她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这一声又媚又软,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突兀。
“操,叫得这么骚。”
男生们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本就看林微微不爽的班花季悦,恶狠狠地瞪过来,吓得林微微一缩脖子。
那个眼神她很熟悉;你下课给我等着。
想到季悦折磨人的手段,她就忍不住打哆嗦。
可现在有更大的问题摆在林微微眼前:她的新同桌一脸正直,手却在她的衣服里乱摸,掐着她的胸又捏又揉。
“别……你干什么!”林微微怕被人发现,声音小得听不清,想躲又怕动作大了被人发现不对劲。
她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右边靠墙,前后和左边都被几个高大的男生挡住,这里发生了什么别人根本看不清。
“都被操烂了还装什么纯。”同桌把手机推到她面前。
屏幕上白花花一片。少女双腿大敞,花穴里塞着一根湿淋淋的肉棒,被操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涎。
林微微头嗡一下昏了,她抢过手机把照片删了,可删了还有,几十上百张,都是她一丝不挂的照片,有四肢被抓着悬空操的,有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挨操的,还有被吊起来插的,浑身涂满了精液的。
怎么删都删不掉。
同桌在她耳边评论:“篮球队那些人技术很好啊?看你每一张表情都这么爽。我最喜欢这一张,今天也用这个姿势操你吧。”
林微微浑身冰冷,像掉进无间地狱。她看到班上的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互相交头接耳,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冲她指指点点。
这时,奶头忽然剧痛,同桌两指掐住她的奶头一拧,扯得老长:“听见我说的话没?”
“听……听到了,不要捏……很痛……”林微微痛得泪花直冒,只好求饶。
她这幅下贱的样子,让同桌满意了:“怕痛就给我乖乖听话。”
接下去的课上,林微微趴在桌上,像是在睡觉。只有坐在她附近的人才能看到,有男生侧躺在她腿上,她的校服衬衫被解开,露出的大奶子被男生抓着吸,就像在喂奶一样。
林微微的奶子又滑又软,被抓在手里尽情挤压成各种形状,奶头被叼着猛吸。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而花穴里夹着的跳蛋,还在嗡嗡跳动。不知道遥控器在哪个男生手里,时不时就忽然被开到最大档,刺激得她要花费全部力气才不会叫出来,细白双腿紧紧绞缠,淫水打湿了校服裙子,沿着凳子往下流,在脚边汇聚了一小滩。
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全班的男生都轮流地吃过她的奶子。等到了体育课,那些男生更是找借口把她堵在器材室里,数不清多少只手同时伸过来,把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花穴和大奶子更是一刻都没被放过。
要不是顾忌着还没放学,只怕他们都要插进来了。
幸亏今天放学后有篮球赛,下课铃声一响,那些男生就一哄而散,只剩下被玩得失神的林微微瘫坐在地上,新换的校服被撕得只剩下破布挂在身上。
门开了。
几个女生走进来,带头的正是季悦。季悦是大小姐林希的跟班,最喜欢欺负林微微来讨好她。
她涂着亮晶晶指甲油的手指戳到林微微胸上,嫌恶地说:“不要脸的贱货。你妈在外面卖,你都卖到学校来了。”
林微微瑟缩起来,努力想要用破布把自己的胸挡住:“你不要说我妈妈……”
“啪!”季悦一巴掌抽到她脸上,“你妈就是个贱货,生出你这个小贱货,勾引男人!”
林微微被打倒在地上,季悦的几个跟班立刻上前,对着林微微拳打脚踢,还踩着她的大奶子碾压,把她淫贱的样子全拍下来。
一个跟班说:“真恶心,她卖淫的照片视频传得到处都是,你看她全身都是手印……”
“没想到篮球队的男神也会睡这么脏的贱货。”
“反正是免费倒贴的,不要白不要嘛。”
几个跟班你一言我一语。篮球队和排球队的男生是最受学校女生喜欢的,特别是篮球队队长,一直是季悦的目标。
现在知道篮球队队长睡过林微微这个烂货,季悦对林微微的个人恩怨顿时盖过了讨好林希的本意。
她恶狠狠地踩住林微微的脸:“你这么爱卖,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林微微穿着她们丢给自己的一套校服,她瑟缩地坐在后座的角落里,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风景,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可是她被打怕了,根本不敢有半点反抗。
等车子停在一个热闹的公园门口,她才紧张起来:“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
季悦哼笑:“不是说了吗?带你来卖啊。”
这个公园人来人往,绿化很好。每到晚上,就会有一些特殊职业的女人在这里招揽生意。这些站街女都是年老色衰,在店里卖不动了才会来这里,会光顾她们的当然也是一些社会底层人士,民工,老头儿,还有毒虫。这些人不仅猥琐吝啬,更多是有怪癖的。
花了几十一百,恨不得千百倍地从这些站街女身上发泄出来,玩个够本。经常有嫖完不肯付钱的,裤子都没提起来,就跟这些站街女们撕扯成一团,又打又骂。
季悦恶毒地打量着林微微,这个婊子不是喜欢卖吗?那就来这种最下等的地方卖个够,让这些人把她玩烂,看她还能不能露着那对骚奶子和逼去勾引男神。
这公园的绿化很好,高高的树丛后是一块空地,沙坑上有各种体育器材。路灯的光刚好打下来,照在穿着校服的少女身上。
她穿着不合身的短衬衫和校服裙,上衣扣子被解开,雪白的大奶子垂下来,像对沉甸甸的大木瓜。她双手被反绑吊在高低杠上,一条腿也被抬高,与胳膊绑在一起,只能用一只脚尖够着地面,艰难支撑全身的重量。
这样一来,她就是个露着奶子和逼求操的骚浪贱样。
林微微的眼睛被校服领带捆住了,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姿势让她胳膊剧痛,清秀娇媚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红润的小嘴分开,喘着气。
“求求你们……放开我……你们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
“装什么纯,不是说了带你来卖吗?把嘴闭上!”季悦抽了她一巴掌。
林微微脸蛋火辣辣地痛,呻吟一声,不敢再吭声了。
忽然,奶子上一阵冰凉,像是用笔在写什么。林微微躲不了,被撩起裙子在屁股上也写了一堆东西。
季月嬉笑:“好了,咱们走吧,让这贱货好好享受。”
“不……你们别走……求求你们,别把我丢在这里……”林微微害怕地哀求。
没人理会她。
只有冷风不停吹在她身上,大敞着的嫩逼被冷风吹着,好像有无数双手和眼睛在抚摸她。林微微被这种感觉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爬起来,背上一阵恶寒。
她想叫救命,更怕把人引来,被人看见她这幅淫贱的样子。
黑暗里的时间更难熬,她忍受着胳膊的痛和身上的寒冷,冷汗一滴滴往下落。
可就是在她疯狂的祈祷中,还是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还有陌生男人的淫笑:“新来的?这么嫩。”
“不会吧?看她的校服是贵族高中的,还要出来卖?”
“她身上写着什么,我看看……”
“操一次一块钱,小骚货有性瘾吧,这么便宜?”
“小骚货这么欠操……嘿嘿,这奶子软得豆腐一样,小逼也是,颜色真嫩。”
”不……不要……”林微微绝望地摇着头,陌生男人粗糙的手到她冰凉的皮肤上,刺激得她一阵颤抖,“啊”地叫了声。
“啊啊啊……别……别插我……我不是卖……卖的!”林微微满脸潮红,腿软得站不住,头一阵阵发晕。
她再也站不住,整个人都软倒了,刚好跌到一个男人的胸口,被男人抓住了大奶子。支撑身体的那条腿也被别的男人抓住,抬高,这样一来她整个人都悬空了。
她的校服裙子被掀高到肚子上,整个逼完全地暴露在路灯下,被男人们围观检查。
好几只手同时摸上那嫩逼:“贵族学校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比那些那些站街女的黑逼漂亮多了。”
“操,这逼都被操肿了,还说不是卖的。”
林微微被一群猥琐的男人包围起来,只能看见她白嫩的胳膊腿在半空中挥舞挣扎,抖得跟触电一样:“啊啊啊啊不要抠……小逼好痒啊……”
少女的下身只有很少量的黑色卷曲逼毛,还被学校里那些男生扯得七零八落,只剩很少几根,两片本来粉嫩的逼肉被揉得又红又肿,紧紧夹着中间那条缝。
好几根男人的肮脏手指插了进去,才发觉里头早就被操开了。没插几下,那淫穴就一收一缩地吸了起来。
看着淫水把红肿穴肉和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一个男人骂了句:“操,这逼都被操肿了,还说不是卖的。”
“我不是……我会报警的……”林微微颤着嗓子,被男人摸得语不成调,还坚持说完:“别插了……啊……”
“哈哈哈报警?报警抓你这个卖逼的小贱货?”男人猥琐的笑声引发一阵附和。
“你报警吧,报警说被操逼了。”一根手指直接捅进林微微的逼里,开始左右搅动,把她插得直往上窜:“警察还管你这小逼的事儿?”
“一次一块,哈哈,到时候警察都来排队操你这个小烂货。”
“把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插烂了,看她还敢不敢去报警。”
“对对,都别挤着,排队去,一人一次……”
公园深处,少女凄惨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很快就被什么东西堵住嘴,变成了“唔唔”的呻吟,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声。
没有走远的季悦几人躲在草丛里,看着林微微姣好丰满的身体被扭曲成一个淫贱的姿态,被一群最低贱猥琐的男人围在中间,像串糖葫芦一样用肉棒插得直翻白眼。
她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身体腾空地挨着操,双手双脚在空中又抓又踢,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不停抽搐,那些男人撸着热腾腾肉棒,红着眼围在旁边等着操她,排不上的就在一边狠狠揉捏她的奶子,摸遍她身上的嫩肉,还有揪着她的奶头狠拧的。
林微微的嘴被插得满满的,只能发出痛苦的“唔唔”声,还有像舔棒棒糖一样的滋溜滋溜的声音。这声音一点也不能让男人怜惜,反而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她。
“这贱货还真被操爽了。”季悦拿手机把这些录下来,特别对准了林微微的脸。
然后就带着跟班离开了,根本不在乎林微微的死活。”
林微微被一群男人夹在中间。很快,她的双手各塞进一根肉棒,连脚心也被按在男人的肉棒上摩擦。
而那个嫩逼和小嘴,更是一刻也没被放过。
林微微的眼睛被遮住,泪水打湿了蒙眼的领带,小脸上表情扭曲,被塞住嘴的肉棒撑得青筋暴起,无法呼吸。喉咙因为窒息而把插进来的肉棒裹得紧紧的。
“操……这小母狗的嘴真会吸,比操逼还舒服……”男人爽得低吼,抓着林微微的头发猛操她鲜红的小嘴,每一下都狠狠插进她的喉咙里,丝毫不顾及林微微窒息得痛苦痉挛。
她眼睛看不见,只觉得嘴和肚子里都像要被捅穿了,那些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插进来,被玩弄了一天的肉穴得不到片刻休息,被插得又酸又麻,已经承受不起一点点的刺激。
当滚烫的精液喷在肉穴上时,酸麻的穴里还是生出了一阵剧烈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好烫……骚心要烫坏了……”
“哈哈哈哈小母狗真骚,还会摇屁股。”
“你射了就换我!看叔叔把子孙都射给你!”
“这小母狗肚子都鼓起来了,像不像怀上了?”
“就把她关在这里,操到怀孕,还能挤奶给咱们喝……”
林微微听着男人们的淫笑声,身体和嘴被彻底操开。她好像真的看见自己光着身体被关在一间小破屋里,这个城市最底层的猥琐老男人们每天都会慕名而来,排着队轮奸她,给她灌精。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浑身都是腥臭肮脏的精斑。等她能够产奶了,就会被铁链拴着签到公园里,叫卖人奶。只要一块钱,那些最猥琐肮脏的男人就能凑上来,用肮脏的臭嘴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地吸吮她的乳汁。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少女被轮奸得不知道晕了几次,而男人们还在兴致高昂地排着队。还有听到消息,源源不断赶来的老男人,拿着皱巴巴的几张票子,就为了操上这个新来的小母狗几次。
男人们每操林微微一次,就会用季悦留下的马克笔在她的大奶子上画一笔,那对布满青紫抓痕的大奶子上很快就写满了正字,然后写到肚子、屁股,密密麻麻的正字一直写到大腿……
林微微也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直到这群男人每人都在她身上射了几次,然后拍了她好多照片,留了林微微的联系方式,逼着她对着镜头答应自己每天都会来卖逼后,这群男人才终于满足地离开。
一丝不挂的林微微被丢在沙地上,被操红的小嘴合不拢,直往下淌精水。她全身都是精斑,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大敞着,不时抽搐一下,白浊精液被操肿的穴肉紧紧堵在肚子里,她肚子高耸得像怀胎五个月的孕妇。
就算现在,还像是有大肉棒在里面肆意搅动。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浓精,把沙地都弄脏了。
这时,又有脚步声靠近。
林微微的眼睛被精液糊着,什么也看不见,又有人来操她了吗……
“怪不得今天老娘没生意,原来是你这小母狗,操一次才一块钱,没男人操会死?”
为首的一个站街女,狠狠踩上林微微高高隆起的肚子,碾压……
“啊啊啊啊啊!”死了一样的林微微顿时狂乱尖叫,细白双腿抽搐起来,一股白精喷尿一样从穴里喷了出来。
来的是公园里的站街女。这个公园是她们的地盘,结果今天来了这么个小骚货,比她们年轻漂亮不说,一炮才一块钱。这不是明摆着跟她们抢生意吗?
站街女不屑地对着林微微吐口水,捡起树枝对准她那流着精水,红肿外翻的烂逼就狠狠抽下去,一边抽一边骂:“不要脸的烂婊子!小母狗!来这里抢生意!”
林微微的阴蒂都肿成了一小粒,缩不回去。那树枝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抽在红肿的穴肉和阴蒂上,树枝上的小树杈还会扎进合不拢的穴里。
每抽一下,剧烈的痛伴随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从阴蒂一直扩散开来。
“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阴蒂要烂了啊嗷嗷啊!”
站街女毫不手软,见状抽得更狠,专门往那颗骚阴蒂上抽:“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骚阴蒂!
“啊啊啊我……我说……贱母狗就喜欢被抽……被抽骚阴蒂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
林微微像条待宰的鱼一样,每被抽一下就重重弹起,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一双木瓜大的奶子左右摇晃,骚浪得让那些站街女都直摇头。”
“好,姐妹们,那咱们就好好满足这只贱母狗。”
“晃着这对大奶子勾引谁呢,抽烂你!“
站街女们一拥而上,拿着树枝更狠地抽着林微微的烂逼和阴蒂,也有拿巴掌扇她大奶子的,把那对布满凌虐痕的大奶子抽得左右摇晃。见林微微的逼直往外流水,一个女人捡起捡起石头。
“贱母狗还流水,拿石头给你这烂逼止止痒!”
”呜呜呜啊……饶了我……饶了骚母狗吧啊啊啊啊啊!”
沙堆里的石头表面粗糙不平,还沾着沙粒。虽然有一肚子的精液做润滑,那些石头一塞进近来,林微微还是惨叫起来,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抖动挣扎起来。
那些站街女一边一个抓住她的大腿根,狠狠掰开。林微微双手被反绑着高高吊起,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逼朝着天的姿势,屁股左摇右晃也躲不开。
只能任由那些站街女捡起石头,一个接一个塞进她的逼里。她感觉逼像被砂纸摩擦着,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疼痛之余更是瘙痒难耐。
“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骚母狗的烂逼要撑破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晨光熹微,映着逐渐安静的公园。原本干净的沙地上一片狼藉,除了凌乱繁多的脚印,还有人在上面打滚的痕迹。还有无数摊浑浊的痕迹,从沙地一直淋漓到旁边的草地上。连双杆上都黏着点点干涸的精斑,一截湿漉漉的绳子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不难想象昨晚这里有一场多淫乱的群交。
清洁工抓着大扫把打扫着,见怪不怪地摇头:“哪来的骚货,接这么多客,要钱不要命了。”
接了一晚客的林微微没有钱,命也差点去了半条。她此时奄奄一息地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仪器上。手术灯照着她两腿中间,清晰地照出她两腿间的情况。
通红的逼穴肿得像是一戳就会爆开,冰冷细长的金属贴着逼肉插入时,滚烫逼肉出于惯性地吸住了入侵者。
医生的手顿了顿,金属镊子往里刁钻地一转。
“呜……呜呜呜啊!”
诊室里发出一声喘。
少女的身体猛地弹高,又被仪器固定在原处,逼肉抽搐着吐出了一点肮脏的白精。
“叮当。”
又一颗石头被丢进手术盘里。上面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几十颗沾着精液和骚水的石头。
每一颗都塞得很深,很紧,取出一颗都要花费很久的时间,粗糙不平的石头总是精准地摩擦过阴道里最敏感的点,就像又操了她一遍。
少女的酮体在手术台上无声地扭动挣扎着,又被机械固定着,无法动弹。医生专注地进行手术,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她脸颊潮红,高潮迭起。
林微微一直喊到嗓子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才终于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她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几根破烂布条,完全遮不住布满凌虐痕迹的皮肤,木瓜一样的大奶子上更是布满了无数抓痕咬痕,奶头肿得像两颗大樱桃,浓稠的白色精液黏在上面,像是在分泌乳汁。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小腹。上面滚动着细密汗液,还有用签字笔涂写的凌乱痕迹。
医生摘下塑胶医用手套,丢在盘子上。
医务室里一下安静了,只剩下少女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现在是下午的第二节课了。医务室的窗外,隐约传来学生们上体育课的声音,还有朗朗的读书声。
林微微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过来的。从醒来时的慌张,到现在的荒唐,她整个人都十分茫然。
“是沈风送你过来的。”
校医好心地提醒:“他是篮球队队长,在女生里很受欢迎。”
听到“篮球队”三个字,林微微就害怕。
她昨天明明被那几个站街女玩到要死过去。沈风怎么会经过那里,还把自己送到校医务室来?
而且自己当时的样子……
一只滚烫的男人的手,慢慢搭在她的大腿根,异样的触碰让林微微回过神。
“啊……痛……”林微微偏头看着男人笼罩住自己的黑影,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受欢迎程度并不比篮球队长低的校医,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林微微吃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敞开了腿:“什……什么?”
医生手指沿着她的小腹上乱七八糟的字迹,慢慢往下划:“这是什么意思?“
林微微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从治疗开始就一直涨红的脸,顿时更是红得要滴血。
”骚母狗”,“肉便器”,“一块一次”,“水多”,“贱货”,还有歪歪斜斜写着很多个正字。
医生的手指,就停在逼肉边上的那个“正”,只有四笔,少了最后一个笔画。
而随着她不安的晃动,逼肉就蹭过医生的白色袖口,留下脏污的痕迹。
“……”林微微羞愧难当,努力地想要抬起屁股。
却无法躲开医生的手指触碰。
“这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本正经的询问,好像完全发自医者仁心,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戳进林微微的穴口的话。
林微微被操得麻木的神经,仍然无法屏蔽掉羞耻心。
尤其是躺在这间干净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校医务室里,外面就是自己的同窗同学,更衬得她昨晚,或者更久之前的经历,都像是一场淫秽不堪的噩梦。
她咬住牙,逃避地闭上眼睛。
“呵。”医生嘲弄地发出一声冷笑,三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少女的穴口,并狠狠扭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微微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束缚着她的仪器已经解开了,此时她整个人像条白鱼一样弹了起来,在病床上扭动。
穴里的那几根手指像有魔力一样,精准地抠挖她最敏感的点,哪怕是被操了一整夜,肿痛麻木的逼里仍然像被巨大电流击中,令她爽得浑身抽搐,尖叫不已。
少女被沈风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已经被操得像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和沙子,两腿间还被插了一根巨大的树枝。
篮球队队长满脸嫌恶,把她丢在医务室的地板上。
“都被操烂了。送去医院我怕被当成强奸犯。”
医生光是掏出她穴里的石头,就花费了足足三个小时。
少女在昏迷中叫得又骚又浪,满嘴都是“骚心要烂了”“骚母狗再也不敢了”,叫得沈风都勃起了,隔着校服裤子都遮掩不住。
醒来以后却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嘴脸。
真是欠操。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通红逼肉里飞快插弄,每一下都深得撞到虎口上,直插得淫水飞溅,穴肉颤微微咬紧他的手时,医生的手却忽然慢了下来,湿淋淋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
林微微吐出舌头,两眼翻白,在高潮的边缘被吊住,林微微的魂都在晃荡。
“啊啊啊……”口水沿着下巴流下去,林微微满脸潮红,只知道“啊啊”地叫,像要逃脱,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思想,挺着小腹去蹭男人的手指。
“病人对于医生,不能有所隐瞒。”握惯了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很稳,也很快,每一下都不轻不重戳在少女的敏感点上,“告诉我,那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成年男人的嗓音很低沉,染上了性欲的粗嘎。
林微微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问题:“那些……那些正字是……”
昨晚痛苦羞耻的一幕幕又涌进脑海,林微微沉默了片刻,就又被掐住了阴蒂。
“是什么?”
滑溜溜肿得藏不住的阴蒂被捏在手中,狠狠一拧。
医生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痛苦的表情。
“呃啊啊啊不……不要……”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击垮。林微微崩溃地大喊:“是……是他们操嗯……操我的次数……我我说了,松手呃啊啊啊!”
少女翻滚抽搐着,把雪白床单弄得一团糟,却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手。淫水淅淅沥沥地沿着男人的手指,流淌到布满指痕和咬痕的腿根。
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屁股一直写到大腿根,写不下了就一路写到小腿上。
足以证明她昨晚被操了多少次。
季悦那个几个女生为了羞辱她,找来的特制墨水,写在皮肤上完全擦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