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五彩斑斓的聚光灯不停摇曳闪烁,简澜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平光镜,他手上推着送酒的餐车,敲响了某个包厢的门。
这里是酒吧,喧闹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简澜不得不更大力度地拍门。
没多久,门开了。
门里也是霓虹灯闪烁,长沙发上坐着七八个人,正把酒言欢,男男女女的看不真切,除却他们,在门口还站着两个黑衣人。
给他开门的正是其中之一。
简澜定了定心神,推着车不疾不徐地往长沙发那边走去。
身后的黑衣人顺势将门关上了。
这门还挺隔音的,简澜想,关上门后外面刺耳的声音消下去不少,屋子里的声音也终于清晰了起来。
“今天这酒你怎么都得喝,不能再推了……”是个中年男人搂着怀中的美女在劝酒,酒杯因为推搡,里面的液体顺着美女的事业线流了进去。
美女立刻娇嗔一声,旁边跟着几个男人一同起哄:“赶紧喝了啊,单总都亲自喂你了,还不赶紧?”
“就是,快喝!”
耳边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调戏和不怀好意,简澜保持微笑,低着头把餐车推到了长沙发旁边,从餐车上拿起一瓶酒:“先生,您们要的酒,需要现在为您开吗?”
“不急,来,过来坐。”坐在最中间的中年男人开了口,像是招呼陪酒小姐一样,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
简澜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顶着个大肚子,脸颊圆润,面上笑眯眯的,看着就让人恶心。
“我吗?”
“不然呢?”
“可是我就是来给您们送酒的而已,我……”简澜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青涩模样,他今天特意化了妆,换了发型,显得更为清纯。
“怎么那么不识抬举?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离简澜最近的那个男人呵斥一声,一把抓住简澜的胳膊,把他往空位上拉扯。
简澜顺势坐到了中年男人的身边,还捕捉痕迹地甩了甩被拽的手臂,万分嫌恶。
“先生,我坐这里真的不合适……”
大肚男呵呵一笑,油腻腻的手就摸上了简澜的头:“放心,就让你陪个酒,不会亏待你”说着,他抄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递给简澜,“来,喝了这杯酒。”
酒水在杯子中晃晃荡荡,简澜心中警铃大作,因为这杯酒不是现倒的,而且也不是大肚男手边最近的一杯,而是绕过身前的酒,从后面端起了这杯酒。
总感觉是刻意去端的。
这酒不能喝。
简澜推搡酒杯:“先生,我不会喝酒。”
“你装什么装?不会喝酒来酒吧上班?”大肚男声音大了好几分,“赶紧喝了,我也不难为你,这酒我都端起来了,没有放下去的道理。”
话说到这个份上,简澜从迅速从桌上端起一杯倒好的饮料,举到自己面前,他还没开口,就被嚷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先生,我真的不会喝酒,我用橙汁敬您一杯,您看成吗?”
“啪——”
大肚男从简澜手中夺过橙汁,直接摔在了地上。周围本来还在小声交谈的其余人一瞬间都禁了声。
简澜冷眼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心知今天怕是不能善终了。
“我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你们过来给我按住他,今天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话是对那两个黑衣人说的,两个人问询走了过来。
“先生……”简澜假装期期艾艾,心里盘算着撤离的路线。
大肚男一把揪住简澜的衣领,把人头往自己酒杯里按。
操。简澜心里骂了一声,用力一把推开大肚男,他快速起身,从桌子上抄了个酒瓶,沿着桌沿一磕,手上的拿着玻璃渣子直指大肚男的门面。
“都别动。”简澜不再装那副青涩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起来。”
大肚男只得跟着站起来,简澜让大肚男跟他一起往门边挪动,大肚男跟着简澜的动作慢慢挪向门口。
就在这时,有个刚刚已经被吓懵的女人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简澜的腰,大喊:“温哥快跑!”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简澜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黑衣人和在座的男士身上,对于陪酒的几个姑娘,他压根就没怎么防备,没想到就是这么没防备的几个姑娘,让他功亏一篑。
身子跟着往前一踉跄,他喊了一声:“滚开!”旋即就挣脱了女人的双手。
然而这个时间足够大肚男远离简澜,两个黑衣人冲上来要抓住简澜。
“把他抓住!”温哥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简澜,刚刚他被吓得不轻,这会儿说话都快破音了。
两个黑衣人上来就要抓简澜,简澜拿着酒瓶子跟他们打了起来,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简澜找准时间抄着酒瓶子砸在了其中一个的脑袋上,自己也被另一个人一拳打在了脸上。
简澜且战且退,一边应对眼前人,一边往门边撤。
“堵住门,别让他跑了!”
有人看出了他的意图,在场的几个人一起向简澜围了过来。
眼看就要被围起来了,简澜当机立断,手中由抄起一个酒瓶子,隔着人群精准砸在了大肚男的脑袋上。
大肚男惨叫一声,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简澜趁着大家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硬是挨了两个黑衣人好几下拳打脚踢,一把拽开门跑了出去。
大肚男捂着哗哗流血的脑袋,声嘶力竭:“追!给我追回来!”
见状,两个黑衣人立刻去追简澜。
正是借助了酒吧人多声吵的特点,简澜一路跑至街上,然而身后不远处,那两个忠心耿耿的黑衣人还在穷追不舍。
正巧在旁边,有人停下了车,司机走下来,来到后门恭敬地为车里人开门。
简澜看到一只锃亮的皮鞋送车门里伸了出来,当然他也只能看到这里了,因为他在车里人出来的瞬间,已经跑到了车的驾驶位门口。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回头还你!”
司机刚把车里人请出来,关上后座的门,简澜已经一把拽来了驾驶室的门,点火松手刹踩油门一气呵成。
看着车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的司机:“?”
等司机反应过来,简澜已经把车开走了,把身后的黑衣人连带车子的主人都远远甩在了身后。
“先生,这……?”司机颇为无语,冲着自家主子小声询问。
司机等了几秒钟,只等来了自家主子轻笑了一声。
良久,车的主人开口道:“有点意思。”
简澜堪堪脱险,回到了暂住的出租屋内,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让好友帮忙查车子的主人。
“哥,查到了,车主姓周,叫周扬,手机号我发给你了。”
“行,谢了。”简澜单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往淤青一片的手臂上涂药膏。
电话那头的易轩然沉默了一会儿,道:“哥,你那边啥情况啊到底?”
“出了点问题,最近少联系,先避避风头。”
“是跟叔叔阿姨有关吗?”易轩然呼吸一滞。
“嗯。”
“哥你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
“没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们别卷进来。”
“可是——”
“没事我就先挂了,最近少联系。”
“哥你……嘟嘟嘟”
挂掉电话的简澜对着空气怔了好一阵,才慢慢将表情回暖。
父母意外离世,自己也被人盯上了,在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简澜不想自己身边朋友卷入其中,不想别人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带着一身青紫,这一晚睡得都不踏实。
翌日清晨,简澜收拾整齐,正要给周扬打电话,想好好陪人家赔个不是,却在号码还没有拨出去的时候,先迎来了两位客人。
他开门的时候,正用啃没吃完的三明治。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昨天他夺车的司机,穿着一身休闲装,四十多岁,笑眯眯的,简澜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另外一个是个西装革履的人,看上去颇有点中介风范。
看来是自己还没去还车,人家找上门来了。
“你们这是?”简澜心里略惊,他这个出租屋是用朋友的名义租的,平日都是深居简出,昨天回来车子也停在了离住处较远的停车场,一般人很难这么短时间找到他。
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被找到,他早就被那些人找到了。
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依旧是笑眯眯的,和蔼道:“您就是简澜少爷吧?您昨天开走了我家先生的车,您还记得吧?”
“我正准备联系你们呢,电话还没打出去,你们就来了。”他说着,向面前人展示了自己的手机屏幕,正停留在拨号页面。
“是这样的,我们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简澜点了点头:“应该的,我应该当面跟周先生道歉的。”
听完简澜的回应,男人似乎迟疑了一下,转而继续保持标准的笑容。
三个人开着简澜昨天劫走的车缓缓驶出市中心。
这期间,简澜多次想找点话题跟眼前这俩人套近乎,但是不论说什么,着两个人都能把简澜的话不着痕迹地推回来,尤其是关于周先生的话题,两人根本一点都不予告知。
车子驶进了一片别墅区。
这里的别墅区简澜是知道的,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且要有一定的手段,他昨天劫了豪车已经猜到对方身份必然不一般,但是当时情况紧急,也只能是事急从权了。
“简澜少爷,里面请。”
车开到某一幢别墅的门前停了下来,简澜被对方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屋里。
“我们先生有点事走不开,要晚点到,还请简澜少爷稍等一会儿。”
“没事。”
简澜心想着,自己当面抢跑了人家的车,人家给他甩脸子看,他也应该接着,这么想着,简澜就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等,就是从早晨直接等到了晚上。
甚至在周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餐。
倒也不是他硬要等着,而是他出不去,只要他想走,门口的矗立的两位看上去就是练家子的保镖便会“恭恭敬敬”地请他稍安勿躁。
直到晚上七点,简澜再也沉不住气了。
“你们要是不让开,我现在就报警了!”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确认什么,就在简澜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个保镖直接来抢夺简澜手中的手机,另外一个也在旁边帮忙。
简澜躲闪不及,手机被抢走了,他在挣扎撕扯的过程中,衣服被拉扯地皱皱巴巴。
这还不算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简澜还在跟保镖掰扯,那位周先生却推门而去了,跟正挥着拳头准备打架的简澜猝不及防撞了个正脸。
“……”
“抢我的车,还要打我的人?”低沉的嗓音在简澜耳边乍现,那声音夹杂着点戏谑。
简澜连忙收回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摆,但是他现在也没了早上那份耐心,颇有些不满道:“你就是车主?”
江北没有理他,绕过简澜往屋里走,简澜跟在江北的身后,慢他半步进了会客区。
“我今天等了你一整天。”
“是吗?”江北轻轻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昨天也等了你一整晚。”
一报还一报了属于是。
简澜没想到对方能这么说,本来准备好的谴责台词一个字都没用上。他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打量了一圈眼前人。
男人身材高挑,生得一副好面孔,他似乎是含着笑意的,但是看上去却让人觉得冷漠疏远,他的领带微微扯开了一点,透着一股子禁欲的气息。
简澜哑了火,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早上准备好的银行卡,递到男人面前的桌面上。
“实在对不住了周先生,昨天我开走你的车是真有急事,这是一点心意,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周先生……”江北低低笑了一声,“你道歉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跟谁道歉吗?”
“?”
江北拿起那张递过来的银行卡,放在手中把玩:“还有,我看着像缺这点钱的人吗?”
“……”
简澜满腹无语,他思索着昨天易轩然发给自己的信息,车主就是姓周,这一点他是不可能弄错的。
“先生,我查到的车主是一个叫周扬的人,您既然不是,那咱们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误会,周扬是我的司机。”
绕了一圈,车是人家司机的,但是一个司机是绝不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豪车的,估计是眼前这个人买的,挂在了司机名下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先生,您要不说个价格,或者您有什么需求,咱们商量商量?”
简澜是做好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了,估计要下血本,但是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开出什么天价。
江北看着简澜眼睛,一字一句缓缓道:“我说了我不缺钱。”
“那……”
“我只接受肉、偿。”
简澜被江北盯的鸡皮疙瘩直往上窜,他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倒映的自己,对方是真的想让他肉偿!
淦!
“您真会开玩笑。”
“你很清楚,我没开玩笑。”
事已至此,简澜明白这件事不可能善终了,拖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当机立断站起身:“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您要是还没想好价格,咱们改天可以再商量。”
说完,简澜快步往门口走去,门口的两个保镖在男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退出去了。
他都快走到门口了,却听到背后江北微微拔高的语调:“这辆车,六百多万。”
简澜竖起耳朵继续听。
“你知道抢劫要判几年吗?”
简澜走不动了。他定在了原地,脑子跟着江北的话一起思索了一圈宪法,六百万属于金额巨大了,估计少说也得十年八年了。
“你说这些就没意思了。”简澜叹了口气重新转身站在江北跟前,“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北虽然坐在沙发上,但是他在气势上却明显居于上风:“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接受肉偿。你今晚好好表现,昨天的事一笔勾销。”
“……”
简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江北的助理上了二楼的客房。
此刻,他望着客房浴室里花里胡哨的各种器械,陷入了沉思。
客房就是个正常的卧室大小,简约明亮,但它却有着一个跟他格格不入大浴室。
浴室几乎跟半个客房差不多大,角落的天花板上有着圆环挂钩,地上也有着几个金属的凸起,甚至有个像单杠一样的半腰高的横杆横在花洒不远处。
花洒就更离谱了,一排花洒喷头挂在墙上,除了一个正经的,其余的都带着奇奇怪怪的形状,看上去就不怀好意。更不用说柜子里还规规整整放置着一排鞭子与玩具。
简澜深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这才没有动手把这屋子给砸了。
他心里凉凉的想,今天估计要栽。
坐牢的那种栽。
、、
江北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又回房间冲了个澡,这才不慌不忙地去了客卧。
他不相信简澜能按照自己的吩咐“乖乖洗干净自己”,他也没指望简澜真的肉偿,今天所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让简澜长个教训,带他来这间特殊的卧室也不过是为了吓唬一下罢了。
江北不喜欢霸王硬上弓的筹码,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去把人再嘲讽两句,就可以让简澜滚了。
然而事实总是和理想出现偏差。
江北刚推开门,就发现卧室内居然没有开灯。借着楼道的灯光和自己本能的危机意识,江北迅速往旁边绕了一步。
就在同时,黑暗中的一记拳头直逼江北正脸——
“!”
简澜偷袭的一拳被江北躲开了,屋子里因为门的打开带进了光亮,没法再继续偷袭。不过简澜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发狠地继续向江北的脸上出拳。
他的手腕被江北一把攥住,在他的腿还没来得及踹江北之前,江北抬腿一脚稳准狠地踹到了简澜的肚子上。
“唔……”
“咚”
简澜闷哼一声,直挺挺地被惯性带出去,后腰撞到了床沿,又顺着床沿跌落坐在地上。
这一脚江北还收着了点力气,然而即便如此,简澜还是疼的眼前一黑。
江北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居高临下看着简澜,语气冰冷:“本来打算放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别在这儿说废话了,”简澜捂着胃慢慢站了起来,“你报警吧。”
“报警?”江北的语气好像是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还是等会你自己报警吧。”
“什——”么?
简澜的话还没说完,江北拽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人拽进了浴室里。
“放手!”“你神经病啊!”“你他妈——”
“你太吵了。”
江北非但没有放手,还不顾简澜的挣扎,用绝对的武力压制将简澜的双手用手铐反捆在身后,简澜挣不开,金属手铐在他挣扎过程中硌的他手腕生疼。
“你有病吧!放开我!唔唔——”
一个鸡蛋大小的口球被塞进了简澜的嘴里,口球在他脑后系紧。
从没遭受过这种待遇的简澜被口球压的直干呕,因为干呕,生理性地又红了眼眶。
看见这样一张明明不甘心却红着眼眶无助的脸,江北神情微微变化,他从柜子里又拿出了几根金属锁链,放在一旁。
“唔唔唔!”简澜的腿还没被束缚,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却被江北一把抓住了。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简澜的脖子被套上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的前端又被链接了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金属锁链,江北拽着锁链,把简澜生拖硬拽到角落里。
角落里有一个单杠一样的杆子,高度到腰,江北把简澜项圈的链子固定在杆子对面的墙上,固定的位置比杆子低一些,让简澜的腰顶在杆子上,这样一来,简澜整个人就被迫把屁股厥了起来。
接着,江北又把简澜的两条腿分开固定在杆子的两侧,而后用一把剪刀把简澜的裤子与内裤都剪碎,帮他脱了下来。
至此,简澜被整个束缚住,上衣因为重力的惯性,全部堆叠到了颈部,变成了天然的眼罩,让他无法透过余光去看身后的操作,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大开,粉嫩的从没被人窥见过的小菊花映入眼帘。
那根杆子横在小腹,杆子下面是简澜的小兄弟,简澜不得不努力去举着自己的屁股,防止杆子硌到自己的小简澜。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简澜屏气凝神,他甚至不敢去猜江北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这个人,比较爱干净。”江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简澜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臀部,不过从触感上分析,对方应当是带了一次性手套,“所以,我会帮你洗干净。”
“!”
简澜还没转过弯来,就感觉有个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菊花。
他从未开拓过的后穴,稚嫩又青涩,加上自己本身就抵触的绷着劲儿,所以即便是沾了润滑液的硅胶喷头,进入的过程也并不顺利。
但是江北完全不把简澜的抵触与挣扎放在眼里,一手扶住简澜的后腰,一手缓慢又坚决地将硅胶喷头完全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疼,尽管这个硅胶喷头长度只有五厘米左右,直径也只有两厘米,但是简澜还是觉得非常难受。
“唔唔!”住手!简澜心里在疯狂呐喊,可惜,江北全然听不见。
“你最好放松一点,不然肛裂了就得去急诊了,还是你也想让所有人都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后面?”
江北的话让简澜心里咯噔一下,他抵触这种接触,但是他不愿意真像江北所说,闹个鱼死网破,然后被送去急诊,被一帮医生护士围着自己的菊花指指点点。
感受到身下人在慢慢放松的身体,江北眼疾手快,一瞬间就把硅胶喷头上带着的直径三厘米的球塞了进去。
这个球是可膨胀的,江北按了个按钮,这个球就开始慢慢在简澜肛门膨胀。
“呃唔!”
有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慢慢变大的感觉很恐怖,简澜一瞬间汗毛耸立,伴随着圆球的扩张,自己的后穴开始出现明显的痛感,皮肉一寸寸被撑开。
简澜用力想把东西排出去,可惜,江北的手稳稳地钉在管子上,简澜根本排不出去。
直至简澜觉得自己真的马上就要裂开了的时候,江北终于停止了灌气,甚至他的手都离开了简澜的屁股。
简澜立刻用力,准备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然而他太天真了,这个球已经充气到简澜根本无法排出,它就卡在肛门,任凭简澜如何努力都纹丝不动
“省点力气,这才刚刚开始。”
插进简澜体内的是一根硅胶的水管,水管后面连着一个能膨胀的球体,球体之后就是连接着热水器的管子了,江北把水温调整好,打开了开关。
“呃呃……”
温水不疾不徐地通过管子流进简澜的身体,因为姿势原因,那些水似乎要钻进简澜的肠胃一般,简澜疯狂地挣扎,却在挣扎过程中不幸被杆子撞上了分身,顿时痛不欲生。
“呜……”
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身下的杆子压迫着简澜的腹部,让他觉得自己快到崩溃了。
越挣扎,杆子就越压的简澜痛苦,而水愈多,他的挣扎也就越小。
终于,在简澜几乎挣扎不动的时候,身后的水被人关上了。
然而他一口气还没喘上来的时候,他的小兄弟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
灌肠的管子是可拆卸式的,江北把连接着的水管卸了下去,却没有吧把简澜后穴里塞着的球拿出来。
他挑了个水流更冲的花洒,单手握着简澜的分身,用花洒的冷水毫不留情的冲刷简澜的分身。
水流的冲击力很强,水柱撞在简澜的小兄弟上,针扎一样的痛。
简澜顾不得肚子里的水,挣扎的非常厉害。
江北仔仔细细把简澜的分身用低压水柱冲洗,甚至把包皮翻出来进行清洗,冰冷的水柱,强烈的痛感,肚子里也在叫嚣着疼痛。
然而就是在这样多重疼痛的刺激下,小简澜却慢慢抬头了。
“啧。”江北握着微微抬头的分身,毫不犹豫地用力掐了一把。
“啊唔——”
换来简澜一声惨叫,也换来他的分身软了回去。
“这样也能硬,你可真够贱的。”江北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