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你就喝吧。”霄焰淡淡地说。
絮音白他一眼:“你这人怎这般小气?不过一口酒而已,就咒人死,至于么?”
“先前她一直好好的,喝了这酒之后方吐血。”
“哦。”絮音道“这姑娘脉像是中毒,但闻这酒”
“嗯。”霄焰打断了她的声音,命绿芽“去领一套宽松的衣裳给莲花换。”
绿芽屈了屈膝,便走了,絮音回头调皮地眨眨眼:“要与我说私密情话么?”
“”霄焰道“她碍不碍事?”
“开几剂药,把毒血吐净了,就好了。”
还得吐?云荷难受地闭了闭眼。果然一时绿芽来给她换衣服,霄焰带着絮音去书房。絮音一路蹦跳“还从未见识过你的书房呢!几时让我瞧瞧你的闺房?”
“你想去寒天镜游一圈吗?”
絮音立刻噤了声。透凉刺骨的寒天镜,可并非她这条小命可以承受多次的。跟着进了书房,霄焰道:“往酒中加些无色无味的毒药。”
“啊,”絮音很平淡地应“要把刚才那姑娘毒死?”
“”她的脑袋里都装什么?“照我说的去做。诊断书上,只写:云荷因酒中毒。”
“喔”絮音拉长了尾音“拉着我与你一同作奸犯科?得什么好处费?”
“你敢要好处费?”霄焰冷冷一哼“你若想让人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可以再使劲无理。”
絮音哼了哼:“小人!”
霄焰微笑了:“彼此彼此。”
“帮就帮。不过”她笑眯眯望着霄焰“你是有婚约的人,对不是青凤以外的姑娘这般贴心在意,却是为何?”
霄焰眸一敛,挤出四个字:“与、你、何、干?”
次日,霄焰又赴名扬山,青凤亲自来接,甚是娇羞。昨日方离去今儿又来,想必他对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疏不知,成亲在即,他又有什么可急的呢?
越想越觉得美。
青凤倾慕霄焰已久,这回由父母及天帝天后做主将她许配与霄焰,她几天几夜都乐得睡不着,便是睡着了,也要笑醒。她日也盼夜也盼,终于婚期一天天逼近,待她成太子妃,一切成定局,她就不必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