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旻摁着自己的继子在窗前冲刺耸动,不断出言嘲讽,羞得身下的人洞穴频频收缩,一个劲地想要离开窗前。
他怕了,虽说他确实是需要通过这些肮脏事来获得男人的信任,且本身对其也没有太大的感受,可如今男人将他拖至众人面前肏弄多少撞醒了少年人深埋起来的自尊心。
就这么在窗前,22楼,不算高的楼层,一眼望过去一幢幢反射着刺目白光的写字楼里人影摇晃,匆忙着为生计奔波,难免也会有驻足在玻璃前的打工人,若是他们当中有心细的便会发现在这单色玻璃朦胧掩盖下的丝丝暧昧。
温卷倾弓着身子不断被男人冲撞得向前伏趴,但很快又被抓着腰拖了回去,身后的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脊背,抖动了几下在他体内喷涌开来。
“真他妈爽啊,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没浪费平日里花在你身上的好药。”贺旻缓缓地又是抽动起深埋在销魂穴里的阳物。就在温卷倾以为男人还会再来一发时,他却将那顶端还淌着白精的水淋淋硬棒拔了出来,连带着牵出一股股浑浊的白沫子,滴滴答答地落了一滩,少许黏腻在大腿间,看得贺旻才泄出去的欲望打了个转再次直冲下腹。
他伸手轻捏了把潮红的臀尖,只对缓着劲儿的继子说到,“不用擦,等会那骚浪小玩意还有用。”
言毕便扶着自己的男根将上面的淫液在温卷倾身上蹭了个干净,拉起裤链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随手翻看起桌面上的文件。
温卷倾浑身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喘息着闭上了眸子,纤长轻盈的睫毛颤动不止。他慢腾腾地拉下堆叠在自己腰间的薄纱。尝试着撑着桌面站起身。
“行了,装出那副样子给谁看,这才操了多久,不想回去加训就赶紧给我跪过来!”
温卷倾狠狠皱了下眉,手指不经意拂过紧紧桎梏着的下身,身子一颤。他扶着可以够得到的物件踉跄着来到贺旻腿边跪下。男人的皮鞋尖勾起他的下巴,眯着眼打量着脚边的少年人,很是满意的夸赞“真真是条听话的母狗。”
“行了,把这东西插那张小嘴里。等会有得你爽。”男人眯着的眼眸里闪着十足的恶趣味。
温卷倾麻木地顺从男人,接过继父递给自己的硅胶棒塞进花汁乱淌的蜜蕾。
不出三分钟,后穴处便传来熟悉的酥麻感和强烈的空虚感。
沾了淫药,他想。不出所料,男人总能用这些恶心玩意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让他不得不接受在那些羞耻中获得的快感。
总是这样,恰到好处的药量,在不影响意识的情况下清醒着接受男人的安排。
“很痒吧后面,呵呵,小浪货,再含会儿,你的小夫君要到了。”
温卷倾忍耐着体内频频抽搐收缩的难受劲,对贺旻口中的“小夫君”只是疑惑了一瞬便不再去多想。
就在温卷倾忍不住想要去抠弄的时候,叩门声响起,惊得他浑身一抖。他颇有些羞耻的往后躲了躲,实在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糜的模样。
贺旻语调上扬说了声“进”,然后带着诡异的笑给跪在脚边的小宠物戴上项圈,扯着牵引绳将温卷倾拖出了大办公桌树立的遮掩区。
温卷倾狼狈地跪趴在办公室中央的软垫上,一抬头对上一双深褐色犯着点金黄的兽瞳,脑子里纵然闪过男人之前说的什么“小夫君”。
一股恶寒直冲天灵盖。
贺旻他要干什么,他疯了么!
他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咽下一口唾沫,摸索着站起身就想往门外跑。他现在也顾不上疼痛难耐和一身代表耻辱的服饰,他现在只想逃!立刻马上!
“跑什么,把你那惯会勾引人的小骚洞亮出来给你的好伙计看看。老子花大价钱给你配种还想着跑!”
贺旻冷哼一声,猛地一扯绳头将逃跑的小宠拽了回来,边笑着边将牵引绳一圈圈缠在手掌,直到温卷倾活动范围收紧到只有离自己不到一米的距离才任随他扑腾。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送狮子进来的男人固定好狮子颈间的铁链,退了出去。
温卷倾能感受到那头硕壮的狮子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凶残目光,他疯狂地摇着头,喉管深处攀出尖锐声响,整个人连连往后缩。
“别怕,它会让你舒服的,乖孩子,你该乖一点的,不然就让你专门去服侍这些发情的小可爱们。”
堪称温柔地揉了揉温卷倾的脑袋,单手撑膝蹲至同一水平面,笑眯眯地替吓得脸色苍白的继子理了理额前有些长了的刘海,捏着细瘦的下巴尖看着那双失了焦的浅色眼瞳,瞬间,心理的变态欲达到了顶峰。
他不顾少年的拼命挣扎,强行拖拽到雄狮面前。
带着兽类止咬器的雄狮发出迫不及待地低吼,全身肌肉紧绷,一身金黄璀璨的皮毛在透过有色玻璃的阳光照耀下更是如同炽热的岩浆掺进耀眼的黄金。
生物本能的恐惧让温卷倾用疲软的身子愣是挣脱了男人的钳制,不过下一秒就被攥着头发扯回去扇了一巴掌。
温卷倾整个人伏趴在软毛毯上,颈间的皮项圈被固定,那银色的圆环与在地板上的一个环形勾巧合地咬紧在一起,现在一整个上身低伏动不了丝毫,臀部抬起,以一个相当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挣扎。
恐惧不甘的泪水糊了一脸,颤抖抽噎哭泣的样子好不可怜。
贺旻掀起袍子,从死死咬合的蜜穴里抽出药棒,那冰凉的手宛如毒蛇游走在小腹、分身、胸膛。
“差不多了,这个大家伙该憋坏了。”贺旻起身将铁链放长。
刚一松动,雄狮猛地向前一扑将地上发抖的少年笼在身下,还不忘冲一旁的贺旻咧嘴低吼。
贺旻低骂了声狗东西后,调整起录制仪器,等一切弄完,场面早已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坐回办公椅,拉开裤链,一边看着人兽交欢的香艳诡异画面,一边打着手冲,性趣昂然。
狮子滚烫的呼气洒在皮肤上,温卷倾绝望地颠簸起来。
巨大的肉爪死死摁在自己的腰上,半个雄狮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撕裂的痛楚不断从身后传来,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酷刑,没有一点快感,猫科动物性器上的细小倒刺剐蹭在肠肉上,又被大力拉扯,痛得他一个劲蜷缩身子逃避身后的冲撞。
身上的猛兽根本不给他一点挣扎的机会,完全是力量的碾压,硬压着深插了数十下便抖擞着射进了温卷倾体内,顿了不出十秒,又开始疯狂抽插。
温卷倾由一开始的挣扎反抗直至无力摊趴在毛毯上抽搐,随着性交频率抖动身子。
狮子的时长不长,但交合次数多,每次射的种子也烫,许是用了春药的缘故狮子压着温卷倾插弄了近三个小时也没有停下的迹象。鲜红的血液夹杂着腥臭的浓精顺着痉挛的大腿根流淌而下。
温卷倾睁大无神的眸子,眼眶里的滚烫肆意涌出,最让他不堪绝望的是用过药后的后庭在饱受痛苦的过程中竟生出几分快活来。
“看来我们的骚母狗很享受今天的额外奖励嘛,啧啧,骚屁眼可真会享受。”
眼前映入一双呈亮的皮鞋,温卷倾的涣散的瞳孔略微收缩,只是低低呜咽,气若游丝地呻吟。
此刻的他已经感受不到身后的疼痛,取代而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酸麻。他也不知道贺旻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上的狗玩意弄下去的。
温卷倾像是感受不到周围一样,任随眼前的变态抱起他转至办公桌前。
贺旻眼底带着心疼和快感,下手难得的轻柔。他先是略微检查了一下那张合不拢的肉嘴,见问题不是很大便拿肛塞塞上,再清理了一下干涸在腿上的脏污。
一切结束后,搂抱着怀里四肢修长的少年低声安慰轻哄。
“好了,好了,今天就不去训练室训练了。我的乖孩子,告诉继父,小母狗被操得爽不爽?”
温卷倾突然就觉得活着其实没那么重要,对心底猛然间升起与面前这个男人同归于尽的荒唐想法顿感悲凉。
抚摸着那张让人沉醉的清隽面庞,指尖点过苍白起皮的唇瓣,贺旻低头啄了啄。
“行了,今天我很满意。作为你的主人,这么淫荡的屁股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以后都会有这些大宝贝们来帮你治疗你骚贱的屁眼,你得好好适应,下次可能是几条猎犬,”男人顿了一下,“一个好的几巴套子得学会怎么取悦主人,你说你和它们这么配种下去,要不就等你什么时候生下幼崽什么时候停下,虽然那是不可能的,呵呵……”
小腹从被那畜生插进去后就没停下抽搐,疼得温卷倾冷汗沁透了罩在身上的薄纱。可耻的,后穴居然还咬着肛塞蠕动,迫切的想要一场欢愉,胸前也胀痛的厉害,鼓囊囊的耸起隆起小山丘。
贺旻的眸子正停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脯上,蕾丝薄纱之下是硬立着嫣红肿大奶头的青白软肉。自注射药剂之后,男人就发现少年的胸膛很是敏感,仅仅是吮吸了一下便红了眼直哭,并且肉眼可见的大了不少,不同于正常的男人的胸肌,而是类似女人乳房的柔软。就这么颤巍的小花苞很是招人想要蹂躏一番。
男人想着也付出了行动,抓着那两团掂揉起来。
刺进奶头的乳针跟随着力道在肉里搅弄顶刺,温卷倾瞬间挣动了一下,推拒着哭出声。
汹涌而来的胀痛伴随着难以忽视的酥软感席卷全身。胸膛仅有的薄肉被那双手拉扯着形成两小小的圆锥状。
“看来还是有点要药效的,大了不少嘛,唔,看来还得多大上几针。”
“我都迫不及待了呢,你说以后你捧着奶子求肏的画面该有多好看?”
贺旻下流地在温卷倾耳边吐气,还故意拧了把肥肿的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