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气息在她头上盘旋。
然后耳垂被他轻轻捏住,随后一阵清凉的触感,他将耳勺探入。
沈安榆此时竟然不是紧张的,她只觉得难得的温暖,好似本该这样,她想让时间静止,她想让一辈子就这样度过。
肖然很细心,比她妈妈还要温柔。
沈安榆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的温柔。
可是,这毕竟不是属于她的。
后面的两三个同学终于发出了调侃:“我说,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肖然适时收手,也没解释什么。
沈安榆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好意思,她只是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没享受够啊。
他们两个有时真的很像不是嘛?面对流言蜚语,不解释不逃避,且一笑置之。
不然他们会见风起舵,越来越勇,甚至一发而不可收。
好吧,虽然沈安榆也在怀疑这是否算是流言蜚语。
还是本身就是他们两个做的有些过火。
她不知道正常的男女友谊是怎样做的,会不会像他们这般。
可是从哪些人的表现看,多半是不会的吧。
可既然肖然没拒绝,没觉得不妥,她就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她只在乎是否打扰了他。
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有同学没来上课,不用问也知道是去考试了。
沈安榆一直观察着肖然什么时候不来,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全在。
为什么她不直接问?
当然是想关心他却又觉得师出无名啊。
同学关心问问怎么了?
她做贼心虚啊。
结果有一天肖然和人聊天时自己说了,原来他是周六考的,沈安榆这才解了心中疑惑。
瞬时间觉得自己没事找事,就为了这么个事观察了这么多天。
有的时候自己的耐心等候细心观察也抵不过大胆的一句话啊。
天气逐渐转暖,是户外运动的绝佳时间。
今天上晚自习,沈安榆不经意的向肖然那看了看,怎么还没来?
不久就听到有男同学笑骂着进来。
“喂!肖然的脚没事吧?”
“不太好,倒了以后自己都起不来了。”
“对,看着挺严重的,骨头都错位变形了。”
“可不是,良辰陪他去市医院了。”
哪些男同学向后面的座位走去,声音渐小,可是沈安榆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他应该是去打球了,那个闲不住家伙,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吗?每次打球都那么拼命。
沈安榆是又气又恼又担心。
气他不知道照顾自己,恼自己不能给他更多的关心,担心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沈安榆担心了一个晚上,又觉得自己给他发消息不合适,可能表现的太明显。
第二天上课,良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座位上。
有担心肖然情况的人过去问良辰情况。
这可方便了沈安榆。
“要住院,骨头断了。”
“窝草,真的假的?”
“骗你们干嘛!”
“不对啊,看着挺严重,但是不至于断吧。”
良辰说的真真假假,沈安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