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陵的乐天马特交给你了,我明儿去肥城那边,安排好了之后,就回总部了,严老年纪大了,身边得有个人守着。”
“虽然很成功的扯到了国际的局面上,但你还是在逃避花姐,我不明白。”
“你不是可以读到我的想法?不妨试试。”
郑玉成有些不耐烦了,“没兴趣,我是有点儿能耐,但也不是变态,你们一家子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操什么心。”
“代我照顾好她们娘俩,你很聪明,钱财指定是不会短缺的,如果有事情上需要帮忙,随时联系我。”
蓝秘书说走就走了,真是连郑玉成读他心思的时间都不给,如此决绝,也是郑玉成没料到的。
不知道怎么跟花姐解释这个男人的狠,也许这会儿花姐正在憧憬以后的好日子呢!
郑玉成点了根烟,一屁股坐在了皇家1号后门的台阶上,他喜欢坐在这里抽烟,小的时候就经常在这里堵花姐下班,叫一声妈就跑,后来空爷也是死在这儿,这里有很多的故事发生。
正在替古人担忧之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又消失了好几天的白依依。
“你怎么总是说没信就没信了?几天也不打个电话。”
“不联系你,是怕耽误你跟那些小狐狸暧昧。”白依依的声音夹杂着呼呼的风声。
听白依依说话这么酸,郑玉成心中就是一暖,“吃醋啊~吃醋就赶紧回来,哪儿呢?怎么刮那么大的风?”
“西疆。”
“啊?你跑那么远嘛去呢?”
“空爷家的祖坟就在这里,今儿刚把他入土为安。”
“哦,我打小就以为空爷也是孤儿,没想到他是从那么老远来的。哎~对了依依,跟你说个八卦的事吭,花姐的男人找到了,你知道是谁吗?”
“谁啊?”白依依问道。
“说出来惊掉你下巴,是蓝秘书。”
“啊?不可能。”白依依直接就给了个否定。
郑玉成很八卦的解释道:“怎么不可能,你可不知道,花姐以前不姓花,是跟了丈夫的姓。最离奇的是蓝秘书原本也不姓蓝,他真名叫花敬亭,当年是和花姐*之后就提裤子跑人了。”
“你刚说他叫花什么?”白依依在电话里很惊讶的问道。
“花敬亭,名字还挺好。”郑玉成重复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
“花~敬~亭,哎~我说,你那信号是不是不好?”
“……”白依依出奇的没有再说话。
“喂~!依依,说话啊?喂……?”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没一会儿就传来几声忙音,郑玉成看了眼手机,这边信号是满的,应该是白依依那边信号断掉了。
几天没见,早就想她想得心痒痒了,老干妈果然吃了就上瘾,郑玉成又把电话拨了回去。
响了十几声没人接听。
“不可能吧?明明通了怎么不接电话呢?”郑玉成不相信白依依是故意不接电话,便又拨了好几个回去,果然,全都石沉大海了。
八卦往往最害人,郑玉成并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个电话,险些让白依依的离开,成了二人的永别。
蒙在无知中的郑玉成并不知道白依依出了什么事情,只好去了楼上办公室,挖空了心思对花姐是好一顿安慰。
蓝秘书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又是国安局的干部,花姐没有理由不接受他,之所以昨儿晚上让人家滚蛋,那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所以当蓝秘书走得如此干脆之后,花姐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万丈深渊,心中憧憬的完美日子瞬间成了泡影,这种打击确实很要命。
“花姐,班克人也不错的,其实不瞒你说,他也是国安局的人,这可是国家机密,你算是捡着大便宜了……”
关于班克的好,花姐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个没良心的,就算看不上我这个庸脂俗粉,难道连他的亲生骨肉他都不打算认吗?这点担当都没有,算哪门子的男人?狗熊……”
花姐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除了今天新收上来的一把钱除外。
安慰了好长时间,好说歹说,花姐才消停了,要不是花织还不知道这事,她怕打击到花织,只怕就不止滚地撒泼这么简单了。
好人算是当着了,谁让花姐是自己干妈呢,她发火不冲自己还有别人撒气嘛!郑玉成背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之后,才灰头土脸的出了皇家1号。
才刚一出门,严老的电话就打来了。
寒暄了两句之后,郑玉成知道严老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事,只是没想到严老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把他的魂给惊掉。
“蓝秘书不是花敬亭,花敬亭是白依依的亲生父亲。”严老一语道破天机,却也道破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