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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剧情/弄巧成拙被迫后X上药/s情指Jc吹/二合一】(1 / 1)

之后的几天怀曜要出去打比赛,没办法回来,阿水在听到消息的简直松了口气。

“待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金发男人松开钳住阿水下颌的手,恋恋不舍放过那张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唇。

“…唔好。”阿水敷衍得垂着眸。

怀曜看出他的搪塞,又凑近,龇牙咬住他的唇肉:“认真点,宝宝。”

嘴巴本来这几天就没休息多长时间,被吻得已经学会下意识张开中间的软缝只隐约露出其中饱满软嫩的舌尖,让陌生湿滑的舌苔能够顺利进入。

阿水吃疼地唔了一声,忍不住掀了掀眼睫,“知道了。”

比前一个回复要上心得多,怀曜这才放过他。

阿水在504担惊受怕这么多天,蔫蔫地软在床上,在男人一离开关上房门之后,立马出尔反尔拨打了房东电话。

他打电话想问房东能不能找人来处理一下404漏水问题。

额发有点盖眼睛影响视线,阿水随便捋了捋。

举着手机,说话不敢大声喘气。他现在还住在504,生怕男人故意在门外听墙角听到发疯,就一只手捂着麦克风一边眼珠不安地左右转溜。

手机款式有些老,是很早之前买的,因此即便贴着扬声器,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听不大真切。

干净的指甲焦灼地戳着屏幕。

声音闷闷的,透过介质传输麦克风传来的回音还带着电流声。

阿水说七说八,铺垫了很多,最后才咬着唇小声说维修的事。

他以为要很费劲。

谁知道房东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说他已经找人修好了,因为这个问题之前也发生过。

阿水立刻松了口气。效率极高的收拾好背包下楼。

虽然托着一身酸软的身体,但也还算开心的偷偷溜回自己的小出租房。

等到终于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时,阿水恨不得能把自己和被子融为一体,裹成一团球。

被随意丢到一边的手机蓦地发出一道很土旧的机械人声提示音。

连着屏幕也同时弹出一串信息。

「您的快递已到达驿站,请尽快领取。」

生怕阿水不知道似地重复多次才消停。

就这个连外卖都要费力气点的破地方居然还有快递站……

阿水觉得这个剧情不太合理。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他的快递,毕竟他也没有钱买。最近剧情线莫名其妙的加多所以阿水也没有大惊小怪。

只兴致缺缺地带上口罩出门。

破旧的快递点人性化地配置了零星几位工作人员。

阿水出示相关信息,黑帽小哥帮他查找完之后问:“一次性全拿完?”

一大摞快递堆叠起来不知道装了什么,分量是轻的,却不太好拿。

阿水含糊地嗯了声,他戴着白色口罩,在对方递过来的时候小声道谢谢。

男生额前的头发没有精神得耷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眉眼,原本是应该邋遢的形象。

可配上对方口罩外露出的白皙皮肤,反而显得干净和独特。

阿水慢吞吞地拿完快递,这才晃晃悠悠地艰难回去。

他抱着大包小包回家,收拾好东西时,一张突然出现的卡片转转悠悠从快递的夹层间飘下来。

「感应到您与主角产生已产生深厚联系,将自动增加您的任务剧情,此快递仅作丰富宅男人设道具使用。请注意保持。」

……

阿水本来的好心情在看清字样时转为无语,面无表情撕掉卡片。

深厚联系,增加剧情。再深厚下去,他能不能下得了床都悬。

到了家,阿水一头倒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在手机跟抽风了一样不断发来信息催促他揭开快递推动剧情时才勉强支起身体。

随便找了一把剪刀,库库一顿乱拆。

“……”

阿水托着下巴,人生第一次陷入这么荒唐的场景,面前一桌子拆开的快递全是阿水以往见都没见过的各种道具。

他无话可说又尴尬无比地望着桌上的内包装盒。颜色夸张配上引人遐想的图片。配图很粗糙、直接,是一根粗长的仿真阳具。其余的也差不多,飞机杯,倒模,震动棒……

真变态。

阿水脑袋空空地看着这些被标榜为是丰富人设的道具用品

好半会儿,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最终决定眼不见为净地全部挪到卧室角落。

只不过此时的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在之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阿水理完东西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流了点汗,外套嫌热扔到了床上,就简单套了一件老头衫。

阿水买它的原因很简单,便宜而且好穿。就是有时候肩膀会凉嗖嗖的。

他还没来得及凉快呢,右肩突然被人捉住。

阿水见鬼一样吓得脸苍白。

面容冷峻的男人矗立在他面前,此刻皱着眉峰盯着他肩膀上的红痕死死不放。

“这是怎么来的?”带着冷调的嗓音低沉,视线落到他的肩上。

阿水心慌得很,看着不远处大敞的房门一时无言,男人手掌的热度不低,滚烫的温度顺着肩膀传来,居然还显得有些烫人。

惊蛰一错不错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他刚做完任务,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见阿水,前几次被拒之门外算他倒霉,但是这次看见404的门居然开着,便踌躇了一会儿才敢进来,谁知道看见的是满脖子到肩膀都是暧昧痕迹的阿水。

阿水皮肤白,这些痕迹就十足的明显。

阿水仰着眼睫,本来还不知道说什么,可他肩上确实疼得厉害,便心一横先发制人。

蹙着细眉,强忍心虚道:“全是你弄出来的凭什么凶我。”

惊蛰一脸茫然。

“我——”

阿水打断他,胆子更大了指着他鼻子控诉“分明是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要来指责我?”

惊蛰面瘫,看样子在思考,脑回路却跟阿水不在一个频道上,心里不断回想他刚刚对小邻居说话语气很差吗,为什么说他凶。

他不太会说话,此刻纠结的问题令他像个哑巴杵在原地。

阿水见状,索性也停下来不言不语地和他对视。

还好带了围巾,阿水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想,也不用做多少表情。

惊蛰身形如松劲直,阿水透过他茫然的眼神竟然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出了几分苦恼和委屈。

阿水得寸进尺,索性把松散垂着的衣服下摆撩起,指着身上的痕迹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这里这里,哪一个不是你掐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耳朵都不带红的:“我要疼死了。”

“你还抓着我的手腕,语气这么冲。”

这一长串掷地有声的话打得惊蛰措手不及。

这是,他搞出来的?

惊蛰愣神,冷成冰的眼神兀地松动。

他干巴巴地站着,手终于松开。收回来的手僵在半空,又垂至身侧。

半晌,才绷着下巴迟缓开口:

“那我…帮忙给你上药。”

惊蛰有些犹豫地开口,见男生没有明显反应便蹬鼻子上脸地揽住阿水的腰,硬邦邦的肌肉搁得他脸疼。

谁让他说这个了。阿水眼皮一跳,他聚起的气势一刹那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转而又心虚补充,“不用你,我自己会上。”

惊蛰顿时持反对的眼神,上次都是他帮阿水敷的药。阿水连药膏的盖子都没碰过算哪门子会。

“你不会。”沉冷的男人不容置疑地抱起阿水把他放到床上。

阿水惊惶,梗着声不服:“谁说我不会!我可以自己上!”

“上次没上完你就哭着让我停下。”惊蛰淡淡反驳。

阿水:……

“已经不严重了!”阿水咬牙,即刻换了个理由。

惊蛰强硬地摁住他被扒的精光还不安分的双腿,掰至两侧。

“你听见没!我没撒谎!真的不严重了。”

“那也得检查一下。”惊蛰皱着眉。

阿水的腿无用地挣扎着。

腿间因常年被长裤包裹从而白得透光的腿肉绷紧,绞又或许是夹,总之连着膝盖都紧紧闭在一起,大腿内侧鼓出柔软的肉弧。

膝盖无意识又好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蹭了蹭被单,反而误打误撞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惊蛰看着他柔顺的侧脸,唇抿得紧,鼻间诡异得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肥皂的清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阿水的适配度很高,干净又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的香气。

惊蛰漆黑的眼珠迟钝得转了转,从上至下望着床上分明一脸不情愿却被逼就范趴好的男生。

男人冷着一张脸,压在阿水身上,强劲有力的大腿死死压住白皙的长腿。

阿水人小腿细的对惊蛰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惊蛰轻而易举就拢住了他乱动腾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托着屁股,顺着两侧拇指的方向掰开手中柔软的屁股。

视线触及到中间的穴眼时,眉心一跳。

原本青涩的穴眼此刻还红肿嘟着,惊蛰尝试着要塞进一根手指,可是穴肿得硬是连这一星半点都吞不进去。

惊蛰黑眸深涩,分明比上次还要严重,这几天估计根本没有擦药。

“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涂药?”

阿水鼻尖贴着枕面,自暴自弃地不肯出声,想着索性就让男人帮忙涂了好了,结束之后再把人赶走就是。

唔!

惊蛰掐着阿水的腰将人扯回来一点,微用力抬高了阿水的屁股,摆成一个屁股朝上好上药的姿势。

阿水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忍着耻意照做。

惊蛰伸出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耐心细致地涂到手上的每一寸,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白炽灯的照亮下油光发亮,骨节出的凸起尤为明显。

阿水不经意瞥了一眼,小腹收紧,嫩穴紧张得一缩一缩。

一开始三根手指是有些勉强,惊蛰尝试着先伸出两根,粗粝的指腹先在嫩屁眼周边不断打转,等磨得时间差不多了趁阿水没有防备便一股脑一齐塞了进去!

阿水手指收紧,脸埋在枕头里爆发出闷闷的哀鸣。

惊蛰的手指比正常人要来得长,粗粝的两根手指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不快不慢地贯穿雪白臀缝间。

因为药膏的加成很快磨出了水,随便屈起指骨挺一挺,大量的乳白脂膏便在温热的肠穴里化开,像失禁一样顺着穴心淅淅沥沥从会阴处滑下来。

阿水听着令人发麻的水声,声音一阵促闷。

惊蛰还好心扯住阿水乱晃的手,滑不溜秋跟块豆腐似的。

“后面太湿,药膏都流出来了。”

惊蛰实话实说,阿水眉尾垂着死死咬着枕套。

他忍着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呜呜咽咽地哼着。

见进入得很顺利,惊蛰便不客气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这种药膏挥发速度短,所以动作自然而然就必须加快。

粗大的手指刁钻地碾剐痉挛的肠肉,破开一圈圈敏感部位,抵着伸出鼓出的腺肉来回高速磨碾。

激烈的快感宛若惊涛巨浪般席卷而来,阿水根本招架不住,每根神经都酸麻一片,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阿水哆哆嗦嗦,不知不觉腰就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

小屁眼被手指抻开,肉嘟嘟得几乎没了进入的空隙,以至于固体的脂膏根本就没办法进去,融成油亮的黏腻水光,全沾在惊蛰的手上。

惊蛰喉咙发干,微动了下手指捻开指尖上的透明液体。

格外黏滑、透明的清液散开。不只是膏体融化后的湿润,倒像是还掺了什么其他不可描述的东西。

惊蛰僵在原地,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有那么瞬间血液似乎往回倒流了一段,浑身升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冷淡无波的黑眸中瞳仁幽深闪烁。

突然就想过分一点了,但是会生气的吧。

惊蛰犹豫,舔了舔发干的唇。

“好了没,我不舒服。”阿水难为情地叫停。眼尾洇红双肩打颤。

他还是不能接受有东西从后面进来的诡异触感,强忍不适才撑了那么几分钟。

白绸似的光滑小腹轻颤,肚脐眼周边的肤肉微微抖动。在简陋的床单上,纤瘦的邻居趴着回头,一双灵动干净的眼睛微微带湿。

惊蛰大脑蓦地一空,他毫无征兆地压住了阿水即将伸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干什么!!”

他本就生得高大,该有的肌肉都有,这下子直接将阿水箍住。他痴迷陶醉地凝视着阿水雪白的身体,不顾阿水惊恐的目光手指非但不听劝拔出来反而猛然深入,鞭笞到软嫩的腺体。

原本正经的上药流程此刻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猥亵。

这与阿水想赶走惊蛰的目的大相径庭。

阿水看出他的不对劲,恐惧地渐渐睁大双眼,“好了已经好了!你在干什么!!里面不疼不用上药呃!”

惊蛰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蓄势待发迅猛发难。

上药速度的突然加速让阿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惊骇于身后男人恍若发情般的失控,又后悔自己的作茧自缚。

男人修长的手指并齐猛然深入,粗大不堪地硬生生将褶口抻得更大了些,周边一圈泛白。

“出去、!”纤长的脖颈骤然伸长紧绷,阿水此刻有苦说不出。

他的声音颤得厉害,雪白的躯体剧烈扭动,双腿更是蜷起,像分明已经裸露的蚌珠,却妄图自欺欺人回到壳中。

惊蛰哑着嗓子,“别乱动。”

他操着一副正经做派,表情也淡,动作却凶猛地让阿水大脑一阵发昏。三根手指紧闭要多疯有多疯地迅猛抽插,凿得肠穴阵阵收缩,不堪忍受的小屁眼也急剧翕合紧紧圈在指骨上,像是鸡巴套子似的随着抽出的手部动作内里红嫩的软肉也被扯出来点露出红艳的肉芽。

“不要这样!慢点呃哈!呜呜!……”

手指在肠子里搅来搅去不行!!额啊啊!

惊蛰三指并齐,精准剐过敏感一点,包裹住手指的肠肉顿时敏感紧缩,他成就感十足地找准位置,为了看阿水脸上痴态的表情,几根手指极速连振一丝停顿都没的发疯了往狠里肏。

不不不!!

穴里哪哪的嫩肉都被狠狠碾了过去,恐怕事后尝了药也依旧高高肿起。

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将阿水卷住

他绝望地尖叫,泪水涟涟,根本没有喘息时间地抖着嘴唇。

原本发白的脸色此刻红潮遍布双颊,纤细的腰边颤边绷紧了弓起,像是攀上了快感的巅峰,细腻的皮肉肉眼可见得颤抖。

极具肉欲的大腿此刻跪趴着,拼命地蹭着床单往前爬,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强硬的制止,相比起自己的惊慌失措,惊蛰显得游刃有余,还能顺手向两边拨开白软的臀肉,拇指在会阴处厮磨。

“不行,不能再进去不能……!!”恐惧不断快速攀升,阿水无尽后悔地摇头。

男人若有所感地看着好像被抻到极致的小屁眼,双手微微向外一扒,嫩穴微微变形,露出星点空隙。

汁水便是从这里艰难地挤出来,混着药香味,丝丝缕缕黏腻的攀在腿心上,说不出来的色情。

第四根手指蠢蠢欲动地抹去穴里淌出来的混合着乳白色脂膏的腺液,在确认无误之后骤然迅猛发力插了进去。

阿水痛苦地扭动屁股,额前冒出冷汗,被当成鸡巴套子似的屁穴此刻承受着飞快抽插的蹂躏,穴口大张不过一会儿就被磨出红艳的熟色,嫩出水的肠肉谄媚极了的翕合绞紧。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绵绵不绝,悦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阿水的小嘴里吐出来,半截红舌收也收不回地歪衔在唇角。

房间里药膏的气味被焦灼的空气蒸得愈发甜腻,流动的气体似乎都变得粘稠。

阿水睁着水灵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恍惚中不断下沉。

他跪趴在床上,精壮的男人紧贴在他身后,后方被抻到极致、看样子只要随便一顶就能呲出腺液高潮的红肿嫩穴此刻被四根手指肏得汁水淋漓。

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阿水嗓音微哑,双目涣散,无意识抖着屁股,越撅越高,柔嫩的内里被击溃得一败涂地,甜水不断地从正在接受“贴心”上药流程的小屁眼里飞溅到床单上。

敏感的穴肉蠕动着,怯生生地痉挛在手指快速抽出的一瞬间仍张着小孔,已经成了合不拢的浪荡样子。白得显眼得半融化脂膏宛若浓稠精汁,挂在穴心然后猛地被手指捣散。

惊蛰扶好阿水快要软下来的身体,手指故意顶着红肿的敏感点疯狂捣弄,一小股一小股清液飙到早有所感的掌心。

锐利的钝感砰砰在大脑中砸响。阿水面露潮红,嘴巴抿得愈来愈紧

但是在接受到灭顶快感的进攻时,最终无法控制地启唇尖叫。

“呜——不!太酸、酸……呃啊!!!”

穴心急剧抽搐,酸痒迅速攀升集聚一点,阿水下榻的腰身猛地弓起,伴随一声重重的喘息,卸掉了所有力度栽倒在被子里。

阿水迷迷糊糊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奇怪、很热,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但是身上的酸痛告诉他绝对不会轻松。

空气潮热,腿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颤,阿水无意识皱眉。

好闷……阿水动了动眼皮。

“醒了吗?”冷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昏沉的意识不断回笼,模糊不清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阿水恍若惊觉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

小脸一瞬间失去血色。

怀曜敛着嘴角,“正好,我刚打算玩。”

他一把捏住阿水的下巴。

阿水被迫抬起脸,圆而黑的眸子烁着一点水光。

他的脸很小,白皙的下颏被人掐住的时候能让人看全姣好的眉眼。

两个人近乎面贴面,男人放大的面孔此刻挂着令阿水生惧的表情。面色微沉,看上去好像很不爽,却仍然是带笑的。

几缕金发潮湿,搭在极具侵略性的眉骨前。像是着急着才赶回来,鼻息低沉。

阿水搞不清楚状况,怀曜已经举起手机:“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宝宝?”

怀曜气音暗哑。

荧蓝的屏幕上一大面一大面的消息,最新的一条断在了三个小时前。

中间隔了一大段阿水都没看清,光看字数篇幅就能想象到当时男人的心情有多烦躁。

不是说打比赛……这么快回来真的合理吗。

阿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发懵。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硬邦邦的冷声:“怎么,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然后让你说也不说声就跑走是吧。”

看着阿水被猜中后即刻闪躲的眼神,怀曜被气得牙痒痒:

“没个声响就跑?我他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渣男烂货让你吓得连声都不敢吱?”

阿水哪敢回话,只记得自己一把惊蛰赶走就倒头睡去了,中间某个垃圾消息一直在发。阿水被他催命符似的提示消息弄得烦,直接开了免打扰。

他被盯得心慌,好半天憋出一句,“手机……没电了。”

怀曜忍着燥火。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因为认床……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住这里比较——”

阿水手窝在袖子里,眼神闪躲。

用这种姿势正常讲话好累,阿水想放松点,便挪了一下膝盖。挪了才一点,他的腿就被钢板似的手握住。

阿水话没说完,怀曜打断了他,“认床?”

他略显狭长的眼眯起,阿水只当他良心发现想明白了,结果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阿水的腿扯回来。

“这种烂到家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怀曜凑得很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怀曜靠近阿水的耳边,阴晴不定,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阿水没来得及躲,感受到他急迫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吻在耳廓上,阴鸷地像个变态:“宝宝有没有想过,这么不听话的话会被我干烂啊。”

阿水一愣,下意识躲闪,高大的男人不费力气地将他翻了个面,双腿抬高掰开。

阿水努力侧过身,腰间扭成一条白韧的曲线,他的一条腿被男人屈着的双腿压在胯下,一条腿被抬高抗到了肩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姿势,怀曜怕他不安分,强劲的手臂死死圈住被抬高的大腿根部,抱紧、提高。

做完这一切,阿水像个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鸡巴模样恐怖,硬涨成紫红色,青筋偾张暴起,马眼好像喷着滚烫的热气对着阿水白嫩的腿心没有礼貌地吐着口水,腥膻的黏液甚至已经迫不及待从尿孔处滑了下来。

“今天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宝宝认床不是吗?”

阿水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个架势是真的打算把他往死里做。

“不是这个意思!我——呜!”阿水的挣扎在怀曜面前根本不够看。

金发男人扶着阴茎,对准那处缩得厉害的穴眼,没等阿水说完话就狠狠一撞。

粗大暴涨的性器狠厉地贯穿娇嫩的小屁眼,阿水下意识尖叫出声。

太、太大了——

被嵌住的腿根颤巍巍晃动。

阿水被操得一瞬间溢出了眼泪。手指几乎快抓破身下的床单。

平坦的腹部雪白,很容易鼓起一些不该明说的弧度。

怀曜被一圈圈绞紧的媚肉缠得后颈发麻,他抓紧阿水的右腿,脂白的大腿有微微的肉感,软肉从绷起的指骨缝隙中溢出。

笔直的长腿被架着,小腿卡在宽阔的肩头无力下垂。

怀曜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阿水的脸,就像磕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把他的嫩屁眼灌满自己的精液,叫他一辈子在床上咬着他的鸡巴才好。

粗长的阴茎捅破肠穴,一路长驱直入剐蹭敏感壁肉,一下子就捣进深处,硬邦邦的冠沟壑挑着鼓起的前列腺,尤嫌不够地左右碾动研磨。

粗糙的玩意儿接连戳弄软的一戳就出水的肠肉叫阿水崩溃地呜呜直叫。

“啊啊啊——!呃!”

阿水承受不住强度过高的做爱,这一点怀曜很清楚。每次只是一开始胡乱插几下就一脸受不住的表情求他停下。

说实话,这次他下手不算狠,怀曜捞起快要从他肩上滑落的长腿。

两个人交媾连接的私密部位已经隐约出了点水,打湿了一部分蜷曲的硬质耻毛,剐着腿心。

怀曜无所谓,阿水却是红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颤。

还没超过五分钟,屁股就开始乱动了。怀曜清楚这是他不想做的意思,是因为他压的人很死,男生只能被迫承受着激烈的进攻。

“还是要多操操才会习惯,不然一直这个样子,宝宝也太可怜了不是吗。”怀曜嘴上怜惜,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回来他的胯,猛然挺动腰身。

“不行额啊阿——太、太深哈啊!!”

这种单方面强制的体位让阿水毫无反抗的可能性,沉甸的阴茎近乎垂直着反复插入,更大程度地奸到肠穴深处。

阿水痛苦地呜咽,瘦弱的身体浮上一层浅淡的粉色。他实在太过纤弱。男人稍微动一点便会哀哀的尖叫。

在怀曜眼里,这个看上去还没他大的邻居简直是过分的可口,小巧可爱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骨,一下又一下因为他的进攻而颤抖,臀肉间,他的鸡巴正在他心心念念的嫩屁眼里全力抽插。

细皮嫩肉的大腿一点力气没有的架在他的肩膀上,脚尖绷得很直。

太敏感了。

在此之前,怀曜没见过比阿水长得还有漂亮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这样的人在床上稍微进去一点就哭着叫着满脸湿痕求他的场景。

揪着床单的手指,潮红的脸,甚至是鼻尖上细密的汗珠都让怀曜下腹的浴火越窜越高。

鸡巴分明插得爽快却硬得更加生疼。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像打桩机似的,年轻的身体上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鼓起的手臂线条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相比之下阿水细胳膊细腿的单薄身板就显得不够看。

他拖着无力的腿一点点往前爬,就被人轻而易举捉回去、强硬地掐住腰接着哆嗦着身体被迫承受住迅猛的顶撞。

单薄的背上,脊柱与两侧的皮肤之间凹出一条泌着汗的沟壑。雪白的侧身看上去十分柔韧,腰部与臀部不可思议地撅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怀曜怀着要把面前的屁股操得软烂的冲动,要多疯有多疯地啪啪啪撞击臀肉,整根烧红铁杵似的肉棒鞭笞媚肉、骚心。

高热体温烫得穴眼痉挛不止,阿水绷着脚背,口水无知无觉从吐出半截舌头的嘴角滑落。

凶悍的阴茎将紧小的嫩屁眼操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猛然抽出时甚至有肠肉讨好地微微扯出外翻,隐隐约约露出被奸得红肿的肉芽。

潮热的穴腔内高高肿起的软肉爆发出阵阵酸麻的钝感,从内里开始泛滥。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攀上高峰,完全不给喘息时间,狂潮般疯涨。

在快感不断积累到达极限时,伴随眼前的一道白光,阿水的身体骤然弓起。

一小股清亮的腺液从穴心呲呲地飙了出来,在空中溅起晶莹的弧度

鸡巴上被突然冲过来的热流包裹,怀曜舒服地抽了一口冷气,他插得深,操得也凶猛,自然受到的冲击力也是最强,油光发亮的驴屌像是亲自舔着骚屁眼里的逼水,粗长狰狞的一根快活地插着汁水淋漓的后穴,几乎将肠肉奸了个遍。

怀曜抽出半截鸡巴,在阿水放松下来的眼神里猛然撞了进去。

“等等!!——让我额哈。”休息一下!

阿水惊恐地瞪大双眼,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断打颤,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肏干,可是怀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地插进来。

甚至兴奋地不断加大力道,强硬地拖住阿水的屁股发狠暴奸。

狭小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顺势晃动。

阿水颤抖的腿毫无反抗可能地紧贴在男人腹部的肌肉上,一寸寸摩擦。

两瓣屁股肉上横着乱七八糟的指痕,中间红软的穴口大张。

身前秀气粉白的鸡巴被激烈的动作晃得在空中打旋。不时接住男人发疯一般肏过头而撞过来的精囊。

很重,蓄满了精似的,粗糙的触感快速摩擦,反复蹂躏况且还有没停下来的征兆。

阿水张惶地挣扎,火辣辣的痛感从腿心传来,他低头看,被凿成白沫的腺液堆在自己的性器下方,后穴糟糕得红肿。

成年男性的性器此刻在他的身体里激烈进出,抽出的瞬间,后穴甚至被翘开一个小口,软嘟嘟的流出难以启齿的液体。

“不、不要额啊啊——”

太过分……了呜……

额发湿漉漉的耷在眼前,阿水窘迫不堪地照旧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这幅令人绝望的画面!

怀曜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脸上是餍足的表情赞美道:

“宝宝的小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怀曜眼底的浴火更重,冷淡的面孔彻底裂开一条缝,随即被主人公亲自毫不遮掩地撕开虚假的一面。

他摸着阿水上下晃动的粉嫩卵蛋,漫不经心像盘古珠似地拨弄,比起正常男性的体格,阿水的性器称得上是小,软绵绵的,一只手就能包住。

怀曜手指灵活地摩挲摁压着柔软的部位,揉捻剐蹭。

本应该是男人最具象征意义、值得骄傲的器官躺在他的掌心居然显得娇小,让人生出一种不改存着自身精水反倒是应该吃下别人精种才对的错觉,颜色也干净,符合各种意义上的秀气。

白皙的小腹微微痉挛,阿水眼神惊恐又难以控制地升起一股难堪的情绪。

“松开、呃哈——痛呜!!”

他急促地喘息央求让怀曜不要这样,艰难咽下喉间的涎水。

“真可爱。”怀曜揉着手里的玩意儿,真心实意地夸赞,他自上而下望着侧着身体吐着舌头的阿水,心底难言邪恶地想到:

这样的小邻居不就应该在他身下挨肏吗?连胯骨都是窄的要命,怀曜一只手能包住大半边,轻轻松松就能扯着他的腰叫阿水坐到自己的鸡巴上。吃不下也没关系,多肏几次肯定会进入得比较顺利,像现在这样屁股里面都是水,湿热得又黏又滑。怀曜舒服地眯起眼。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渴望拥有他,身下硬挺的性器更是叫嚣着昂扬。

激烈操着被干得合不拢、源源不断流水的骚屁眼,粗大的茎身上覆着的青茎不容小觑地暴凸在表面,蹂躏过每一寸高翘肿起的穴肉。

阿水不断爆发出难以忍受的尖叫,他的意识昏沉,体内深处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地一遍又一遍提醒他这是真是发生的事情。

窒息的爽感和内心的痛苦叠加,阿水的眼神恍惚,他睁着起了水雾的双眼,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哀鸣逐渐变了调。

几乎腾空的臀部上指痕、黏液、白沫乱七八糟的交错。阿水看不见,怀曜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阿水是很娇气,但这种娇气不应该只是单纯概括为脾气,他的体质和身体都是娇气得要命。皮肤不仅白得跟豆腐似的就连留下印子的程度都差不多。

略微有点肉感的屁股鼓着,在大腿根部的连接处、腹股沟的正后方有一条弧度明显的曲线。

怀曜喜欢掐着阿水的屁股,又白又软是一方面,掰开让自己肏得更深也是一方面。

这也就导致每次结束之后,阿水的屁股上便是惨不忍睹的指痕,越往射出指痕反倒越明显。

而此刻,罪魁祸首一点心虚的神情都不存在,他亲昵又暧昧地对着阿水喊宝宝、老婆。

“宝宝屁股这么小,以后天天给老公操好不好。操大一点,每天撅着屁股用骚屁眼接老公的精液。”

“不要!不呜!!”

像是联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阿水的表情变得惊悚,连连摇头拒绝,眼泪差点掉出来。

怀曜安抚性地顺了顺阿水的后背,但同时也用行动来表明了拒绝。

他凶悍地肏着水淋淋的小屁眼,冒着热气的鸡巴紧紧贴着穴腔,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跳动的肉筋。

涨大的龟头还没有发泄,此刻又重又疯地尽往深处顶,穴心一阵电流击过的酸胀让阿水抖着嘴唇打了个机灵。

每一下都很深,阿水几乎分不清他到底拔出去过没有,激烈的操弄在此刻显得不尽人情。

阿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他被刺激的舌头打结,每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尤为困难。

“好酸呃啊!!重,太重了拔出去怀……怀曜额啊啊啊!”

阿水没说谎,他透支的身体此刻变得通粉,双手甚至酸软地无力抬起。

细长的眉蹙起,眉尾下垂,好不可怜地颤着长睫求饶。

可惜身材健壮的金发男生此刻爽得直抽气,阿水说了什么他全然听不进去,只瞧见了阿水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亢奋地挺着腰啪啪啪地肏弄,胯部激烈挺动。

乌紫的鸡巴在臀间近乎只剩残影,破开层层绞紧的肠肉,肏得阿水不断哀鸣尖叫。

被后穴猛一夹紧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开始暴涨,竟是又加快速度装了马达似地疯狂打桩,源源不断的热意汇集至马眼,粗粝的尿孔急剧收缩。

怀曜咬着牙,额角的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滑落。

随着阿水一声高亢的哀叫。

窄小的穴内被高热的潮吹腺液挤得满满当当,阴茎的柱端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热液的洗礼,爽得头皮发麻。

怀曜身体一僵,后腰重重前顿,同时将自己的精液灌倒了阿水的肚子里。

浓稠的精水抵着穴心喷出。滚烫、灼热。

阿水抽搐着蜷起身体。

细瘦的双手维持着上一秒抵在怀曜的肩上试图推开的姿势,脸被热意闷得酡红,泪眼翻白。

从男人肩上放下来的大腿酸软无力地栽落到被单上,阿水颤着眼睫,苍白的唇逐渐恢复血色。

他疲惫地垂下眼皮,额发濡湿,任由后穴内被射得溢出来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滑。

清理干净的床上,怀曜抱着阿水,一刻不停地叭叭。

眼神亮晶晶,卑微地低头还要去看阿水垂着的小脸

“丑死了。”阿水忍无可忍一巴掌糊他脸上,看他一眼都嫌烦。

怀曜嘴角一抽。

平心而论,他是个帅逼这点他心知肚明,长这么大也就阿水骂他丑。

阿水累得要死了的窝在怀曜怀里,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怀曜个高腿长,阿水被他从背后抱着适配度意外高,不偏不倚躺着正正好

阿水什么表情都没的,怀曜甚至讨好地调整好角度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他俩现在还腻在卧室,做完之后阿水疲惫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怀曜就抱着他到浴室,准备亲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给人清理一遍。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租了那么一所破公寓,用来打比赛夺金牌的手帮着阿水做那档子事,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此不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着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不行的小阿水,嫩鸡巴连着天生色素沉淀较少的卵蛋都被包在掌心,拇指揉着呤口,五指有条不紊地上下撸动。

“…别……别弄这里!………”

狭小的浴室通风不好,阿水脸蛋被热气蒸的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指尖扶着冒着密密麻麻水汽的墙壁不断打滑抗拒。

白皙的指节无力攀着瓷砖墙面。

大脑被热意麻痹到缺氧,阿水昏昏沉沉的,他背对着怀曜坐在他的腿上。花洒开着,稀里哗啦的热水洒到两个人的身上。阿水被浇得一激灵,耳朵、脖子红了个遍。

怀曜炽热的目光凝在阿水的脸上,一边哄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宝宝乖些,要把脏东西都吐出来才好。”

他兴奋的语气沙哑,抽出一只空余的手摸上阿水的肚子。

阿水的腰格外细,也许是骨架小的缘故,他比正常男人还要细长的四肢上没有一点赘肉,肚子上也是。

腰侧的弧度特别明显,手掌贴上去严丝合缝。从后腰向前摸经常会让怀曜舒服得不肯松开。

他搂着阿水不撒手,低喘的热气洒在阿水整个颈窝。

阿水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倒是想挣扎,但是身下的命根被别的男人死死掌控着,阿水紧张得不敢乱动,生怕他一动男人就小心眼报复回来。

于是便比平时更为柔顺地仰着长睫,透亮的眸子冒着泪,强行忍下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带着薄茧的手渐渐加快速度,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

“宝宝好厉害,还没有射。”怀曜吻着阿水的耳廓,湿黏的语气带着跃跃欲试的口吻。

阿水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下身被磨得泛红的鸡巴仍旧软趴趴的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好像是被肏坏了似的连正常的勃起都显得尤为困难。

小阿水鼓着柔软纯洁的弧度,龟头都小得可怜,没有一点像是会射精的样子。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怀曜也没见过阿水射过几次精,靠后面高潮的概率都远比靠前面的要多。高潮的时候还把舌头吐出来,让人上前压着嘴巴尝,这不是生来就是要挨肏的份么。

怀曜眼底墨色翻涌,坏心眼地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随意的几个来回引得阿水下意识轻抖。

小腿蹬动,小腹微微缩紧前挺。感觉一阵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涌过。

阴茎上的龟头这才晃了晃脑袋吐出一星半点的液体。

阿水张着唇,大脑空白。

这么一点东西却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男人宽厚的手掌爱怜地抹去嫩鸡巴上溢出的清液。的确是清液,受了这么大刺激却没吐出半点子孙,翕张尿孔处溢出的腺液被男人用指腹剐去。

阿水握住他的手腕,“头好晕…出去……”声音闷得厉害,这样仰着水淋淋的脸。阿水说得很慢,脑回路也比平时要迟钝。

他急促喘着气,感觉到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接着听到怀曜在他耳畔“鼓励”:

“宝宝只要射一次老公就不弄了好不好,嫩鸡巴都红了老公看得心疼死了。”

埋在水里、只马眼存着一点艳色的鸡巴哆哆嗦嗦的

要不是阿水死活不同意,怀曜都能叼着那根骚鸡巴一整天,说不定都能把阿水嗦得直接尿出来。

他揉了揉阿水腿心间被热水泡得温热的精囊,掂了掂,没多少分量,因为本身就不大。他恶劣地揣测着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根本就没存多少精,要不然怎么会一滴都射不出来。

阿水不知道他怎么想,自己的子孙根被撸得酸酸麻麻,紧张加上不情愿,在这样逼仄的浴室里,即便任何一点快感被放大数十倍。

按理来说,阿水应该会感到快乐,有人帮他撸着自己的阴茎,让他高潮,甚至体贴地给他找好位置靠着。这要是以前,阿水绝对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建立在一切前提的基础上是对方是女性。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也不是小孩,现在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

这是正常的吗,阿水的眼神恍惚。

他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痛了,身体都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抖,停都停不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什么感觉都分不清了,腿窝打颤,眼泪自然而然流了出来,下睫毛一绺一绺得贴在眼睑,黏糊糊的。

怀曜对自己的手法自然很得意,这样的阿水比在床上高潮时还要诱人,呆呆地软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把自己的小鸡巴露出来给他摸

虽然他知道阿水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被他抱着使不上力才格外顺着。

阿水现在哭都哭不过来,一丁点力气不剩得让怀曜占了大便宜。

高大挺拔的男生体格优越,一身精韧有力的肌肉上滚着汗,低声下气地哄着让阿水射一次给他看看,射一次就出去。

“不要……好酸好酸呜!!!额哈!”

白生生的胯骨贴着男人滚烫的躯体,阿水摇头根本不被男人算作数的。无赖地抓着阿水的腿根,结实的右臂伸到阿水下面,揉着,剐着

麦色的指缝间,连隐私部位的颜色都比怀曜的手白上几个度。修长的指节磨动,隐晦又或许不那么隐晦得彰显着本体的欲望。

他手里的小玩意被磨了这么多下,才终于有了点鼓胀的趋势。但要达到射精的目标显然还远远不够。

于是怀曜先前“丰富”的自食其力经验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方法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怀曜自己弄得糙,完全一样阿水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要真硬生生磨个一小时,阿水说不定鸡巴都被他玩坏。

怀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那么一天,他狂热的眼神极力克制,只觉得阿水的鸡巴里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虎口阵阵收紧,榨干似的上下拨弄。

“……慢点呃!!呜呜……”

央求声断断续续的,拖着哭腔,听得怀曜愈发兴奋。一双麦色的大掌更加跟丢了缰的野兽似的往快了上下撸动,火气旺得额角暴起了青筋。

好像此刻是他在帮自己自慰,攥成握拳姿势的手指上此刻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亦或是腺液。

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就哭的宝贝疏导:

“爽得鸡巴都在抖,宝宝看见了吗?”

“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看看宝宝的骚鸡巴。”

“跟尿了一样在流水,马上就要射了么。”怀曜压着欲扬的嘴角,装模作样地询问,指节屈着,硬实的指骨得了要领地快速拨动抠剐,若有若无的锐利钝感快速泛滥。

“额啊啊啊!慢点呜——!”细窄的肩剧烈抖动。

一滴一滴的清液从被抠得发红的马眼里溢出来,哪像是自愿的,分明是被人活生生碾出来的。

像绽露的骨朵被研磨成甜腻的汁水。

怀曜搂紧了挂在臂弯上的大腿,粗喘着笑道:“老公在用手肏骚老婆的鸡巴呢,爽死了。”他的胸腔起伏,腹肌的沟壑处汗水淋漓。

逼仄的浴室容纳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阿水屈着小腿,弯折的长腿挂在男人两侧的臂弯。

他带着颤意垂头,身下的性器此刻确实已经勃起,尽管比不上身后男人正常时的的大小,但是茎端微微昂起,显然是起了性欲的征兆。

阿水哭着抿唇,眼前发昏。

这该高兴吗?自己依旧拥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还是应该难堪,在其他成年男性的慰抚下居然拥有了射精的冲动。

酸意越来越无法阻挡地涌入四肢。

快感在一点一点累积,下腹胀麻一片。腿部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切都好像脱轨的列车飞速地在错误的轨道疾驰。

模模糊糊地,在酸意忍到一定程度时,阿水的耳垂被男人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口热气,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呜!!!

漫着水雾的黑眸骤缩,啜泣声一瞬变调拖长。

热液从体内飙出,阿水模糊的眼前闪过乳白的弧线

余下湿黏黏的不知道什么,呲着水声,滴滴顺着会阴下滑。

阿水脑海中下意识滑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好像,失禁了。

浴室里被男人自慰到失禁就像是一场很荒唐的梦,阿水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汩汩的水声、清亮的液体、汗珠顺着被42度热水砸红的肤肉滚落。

阿水已经竭力试图忘掉。

这些都不应该是原世界发生的,也不该是他应有的戏份。

阿水最开始的原定剧情点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依旧没有迎来下线的结局。

好像他的故事线在不知不觉中被特意延长。这不是一个好趋势。没有人不想快速通关的。

好讨厌。

阿水呆呆地舔了舔嘴唇,嘴里蔓延开一点甜味,刚刚喝了汽水。

抿掉嘴边残留的糖分,阿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特殊剧情。

这几天过得很充实,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出去买东西,然后呢……

阿水翻了个身,视线下滑,看到角落里杂七杂八的一堆眼熟玩具时怔住。

与此同时,像古早游戏里乱动鼠标结果歪打正着触及关键点一样,手机同步地发来一条简讯,搭配着耳熟的电子女声。

「为完善人设促进情节发展,请随机挑选一件由原世界免费寄出的玩具进行一次自慰吧。友情提示:恶臭的宅男人设最容易受到读者厌恶继而下线哦~」

阿水可谓被拿捏得死死的,一段话将他说得没脾气。

但是…

他踩着啪嗒啪嗒响的凉拖走到角落,蹲下,略过了仿真阴茎,随意挑选了一样看起来不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无知无觉睁着黑眸。

虽然他知道这种东西可以来发泄性欲。但是他并没有用过这种“牛奶瓶”。

仔细观察了整体的形状。

第一次是一方面,看飞机杯的形状就很好理解,从这里做窄的入口应该就可以进去。

阿水趴会到床上,双腿盘起。

他认真地照着说明书,先倒以搭配使用的润滑油,再小心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外包式的入口。

内壁很厚实,阿水尝试着刚进去就被软质的硅胶吸得眼神一颤,柔软的内胆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细白的手指抚摸上肉粉色的水杯大小柱体。

犹豫地照着普通自慰的姿势上下轻轻套动,生涩的紧缩感让阿水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被包裹得更紧。

很奇怪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一样。倒了润滑油之后黏糊糊的。

阿水揉捏着玩具的顶部,那里还有一点空余的地方,手一压就会产生捏橡胶吸头后被极力往里吸附的感触。

性器被轻微拉扯,内胆内密密麻麻凸起或者凹陷的塑胶粒摩擦过茎身。

极小的、如细小游蛇般蹿动的电流涌入大脑皮层,阿水很丢人地打了个哆嗦。

阿水最开始发麻的部位是小腹,他已经很慢地套弄,因为承受不了过快的刺激。

可是这样的速度照旧积累着微小的快感,层层快意叠加,阿水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更多人都要更难以接受性所带来的爽感,阿水的欲望不重甚至可以说冷淡。

当他接受住来自外界的一点刺激时,薄薄的脸皮很快就会蒙上一层红晕。

很难受……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阿水的腿开始酸软。他的手指攀在套在鸡巴上的硅胶上。

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说实话,这幅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自慰,倒像是飞机杯有了人性在主动肏弄鸡巴,玩起了鸡奸。

阿水小口喘着气,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他想他好像快要射了。尽管他才这样弄了不到十分钟,还非常敷衍。

陷在床单里的柔软小腿哆哆嗦嗦的,阿水险些狼狈得一头栽倒。

手上因为慌张不小心施加了点力气,套弄的幅度变大,硅胶颗粒碾压剐过柱身,翕张的马眼狠狠压在了凸起边沿顿时充血。

阿水闷闷地哼了几声,从鼻腔里发出来,黏黏糊糊的。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玩意儿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道高而沉闷的身影。

惊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挡,房间昏暗,只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影,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侧着身顺势蜷起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因此看清了黑暗中恍若点缀了高光的白不溜秋颤抖着的手臂。

极度笨拙的姿势,压着侧脸闭着眼睛,手上前后攒动的动作不断,他的邻居,好像是在在自慰。

惊蛰尝到嘴角伤口冰冷的腥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此刻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手臂上的肌肉好像僵住,血液倒流以至于呼吸开始急促。

等到阿水细细听到房间里陌生的呼吸声时,大脑宕机。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

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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