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阳光灿烂的女孩,他爱得深入骨髓
的女子,真得病入膏肓了吗?他不信,但是,又不得不信,这段时间以来,报刊杂志,甚至新闻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他们猜
不出是谁,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唯有司落鹄的事,才会蓝青他们这般紧张,才会让他们丢下一切,陪伴左右!
记得刚刚看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不信,可是随着短信的停止,他变得越来越焦灼,几乎整夜不眠地守候着手中的手机
,无数次地祈祷落落会发来消息,可是整整三天了,他没有收到,反倒是媒体越报道越凶,好几次,都看见新闻里播出记者追
问肖寿和羌肱他们的场景,他们四个都是面无表情,拒绝回答,但是他分明看见他们眼里深深的痛苦,终于,今天下午,他实
在受不了折磨,拨通了蓝青的电话,事实,将他彻底逼疯,他的落落啊,那个健康强悍的宝贝,真得快要离开他了,怎么可以
?我还没有好好陪伴过你,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所以,他像疯了一般,赶了过来!
其实,他从来未曾远离她,她回到了巴黎,他也跟了回来,只是离她很远罢了,他只要想着和最爱的宝贝生活在一个城市
,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就满足了,那每天一天的短信,成了他所有的慰藉,知道她快要结婚了,知道她过得幸福,过得快乐,
知道他疼爱的小轩健康的成长着,就足够了!他以为不放手,大家都不快乐,那么,就让所有的不快乐随着他的防守通通消失
吧。只要他们幸福了,他也就幸福了,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触目所见的那个躺在大床上的熟悉容颜,曾经是那么的意气风发,灵动娇俏,让他爱恋入心,如今却
是蜡黄憔悴,身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线头,要不是一旁的监视仪中有些曲线的波动,他几乎以为,床上的人儿,已经没了呼吸
!
眼泪,迅速滴落下来,疾步奔到司落鹄的床边,这个即使在枪林弹雨之中亦不曾流泪的硬汉,悲伤得紧紧握住司落鹄的手
,哭得泣不成声!
“落落,落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落落,怎么会……呜呜……”将脸深深埋进司落鹄的纤手中,严虎痛哭起来,
那滚烫的热泪,烫痛了司落鹄的心,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很混账,居然利用他的爱来伤害他,看样子,这晕迷是装不下去了
,司落鹄张开眼,压抑住心痛和不舍,决定改成劝说。
“虎……虎哥……”尽量压住嗓子轻唤,声音居然变得沙哑不堪,游丝一般的轻喃虽然很轻,但是严虎听见了,浑身一僵
,一下子抬起头来,严虎满脸激动地看着司落鹄,颤抖着问:“落落,你醒了?”
很虚弱地抬起手,轻轻擦拭着他满脸的泪水,司落鹄微弱地安慰:“别哭,你终于来了,这下子,我就死而无憾了!”
“不许胡说,落落,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虎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好不好?告诉虎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紧紧
握住司落鹄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严虎心痛得泪怎么也止不住,焦灼而难过地询问。
“不重要了!虎哥,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就天天想念你,我每天都发短信给你,不知道你收到了没有,为什么一
条都不回给我?是不是我太伤你的心,所以你不要我和小轩了?虎哥,对不起,你不要再离开我了,行不行?”美眸中溢出雾
气,司落鹄难过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