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者不仅来了这里，还带来了无数残魂想要侵入天罡九殿。
也还好他对凤倾染等人有防范。
没有直接打开结界让他们进入。
所以就看见凤倾染几人站在那里和至暗者交涉着什么。
老者视线落在法则之令，要不是有这个令牌在，他根本不会来见凤倾染。
“前辈的意思是说至暗者根据我们的气息找来了这里？”凤倾染闪过困惑，他们之中绝对不会有人和至暗者勾结。
老者似有些不满道：“你这小丫头，年龄不大，心眼还不少，我都回答你多少个问题了？我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
凤倾染听到老者态度有所改变，“前辈，这个是一位太古前辈送给我保命用的，我也从未勾结过至暗者，其他几个人也没有。”
“至暗者若真是根据我们气息找来这里，必有误会。”
“还请前辈先救我四师兄。”
凤倾染说完再行一礼。
“你别老拜我，我还没到该去世的时候！”老者瞪了凤倾染一眼，可他不知凤倾染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老者再次开口道：“你说的那位太古前辈对你还挺好的，最强的一块法则之令都送给你了。”
“最强？”凤倾染好奇的看着老者。
“对，这玩意在我们那个时候算不上很强，只能用来对付一般修炼者，可后来诸神陨落，这东西反倒是人人求而不得之物。”老者声音里透着几分骄傲。
“你手里这块，估计是从洪荒时期就被封存起来了，不然不会有这么浓厚的法则之力。”老者又补充了一句。
凤倾染听出来老者心情不错，“请前辈救我四师兄。”
老者瞬间恢复威严，“你忘了我说的，你们只能选择救人或是选择传承？”
“我知道，我愿意用这法则之令换前辈救我四师兄，换他们得到传承的机会。”凤倾染态度真诚，将法则之令双手俸给老者。
“你真的愿意把这东西给我？只为换你四师兄平安？”老者目中多出几分审视。
凤倾染双手捧着盒子没有动。
此举表明一切。
“小丫头，你若是得到我的传承，再加上这块法则之令，你将来能救更多的人，也能攀上更高的位置，你真的要为一个人失去这么多？”
“前辈不用再试探我，我心意已决。”凤倾染肯定道。
老者冷哼一声，拿走凤倾染手里的木盒，“苍生都不管，只会逞个人义气！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凤倾染杏眸露出坚定的光泽，“我不知我会不会后悔，至少此刻我不后悔，若是连身边的人都不想救，将来何以为苍生？”
她很自私，前世也见过太多的冷漠。
所以这一世遇到对她真诚以待的同门，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变强的办法有很多，但她只有一个四师兄。
老者听到掷地有声的话语，沉默片刻，手抬起，掐诀准备救人。
可老者的法诀施展到一半之时，脸色骤然冷下来，拂袖，一道恐怖力量落向凤倾染。
这道力量足以毁天灭地。
当然也能将凤倾染轻松碾碎。
可就在力量即将落在凤倾染身上之时，一阵霞光闪现，笼罩在凤倾染周身，轻松的化解了老者的力量。
老者面目也显现在凤倾染眼中，银须白发，双目却是炯炯有神，此刻那双目透着寒彻天地的暗芒。
凤倾染对上老者充满杀意的目光，十分不解。
为什么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人，现在竟然想杀她？
凤倾染明白要不是凤之初出动，她刚才已经消失于天地间。
“主人，不是我，是墨主送的步摇保护了你。”凤之初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