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施主救了这些人，功德无量！”
言望舒摆摆手：“我是拿钱办事，扯不上功德！对了，无垢大师，你们超度化怨不收费用吧？”
“言施主说笑了！”
不收费就好，想到现代社会的末法时代，牛鬼蛇神冒充佛家只渡有元人。
言望舒不禁对无相宗高看了一眼。
告别无垢一行人，言望舒和冷星河往村子后面山里走去。
这里是凡人地界，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妖兽出没，两人边找边聊。
“小师妹，修仙界也有很多难闻的气味，你为何这么执着于凡间的狐狸和臭鼬？这种不含灵气的臭味，可能清洁术就能清理掉！”
言望舒心里明白，幽绝符没有气味也能追踪，但她就是想恶心恶心对方。
当然什么难闻用什么。
“那些难闻的气味，能比得过狐狸和臭鼬吗？”
冷星河摇摇头，就算是妖兽的味道，也没这么难闻。
“大师兄快看！”
冷星河往前望去，只见小师妹扔出的气味追踪符往前飞去，所到之处留下一道黑紫色的烟雾痕迹。
气味追踪符留下的痕迹颜色越深，说明气味也越难闻。
冷星河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你呀！”
他兼修阵法和符箓，从没想过这些东西还可以这么用。
也不知道小师妹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是怎么想到的。
两人沿着痕迹一路过去，骚臭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
在根源处，气味追踪符像是喝醉了酒的蜜蜂，在空中狂舞，画出了紫黑色的线团。
远远望去，如同一团巨大诡异云彩。
言望舒和冷星河封闭嗅觉，但还是感觉那种味道直冲天灵盖。
这不像是普通的狐臭。
言望舒：(っ╥╯﹏╰╥c)
这算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吧？
“老大，这家伙快熏死我了！”
“你懂什么？他的腺体可是极品材料，用来制作毒药再合适不过了！”
“他的心脏和血呢？你们能下得去嘴吗？”
“老大，你自己吃吧！我吃不下。”
“呕……”
听这声音和手法，是邪修没错了。
言望舒和冷星河对视一眼，点点头，直接把几个邪修弄死。
“你们也是来取人家的毒腺的？”
地上的“人”声音婉转，令人忍不住就想多听几声。
言望舒看到那张脸，只觉得眼前弥漫着粉色的泡泡。
冷星河恍惚了一瞬，再看小师妹，眼神涣散，嘴角有不知名的液体留下，小手伸出去想摸什么。
冷星河还没来得及出手叫醒小师妹。
灵宠袋里的凤凰跳了出来，飞到言望舒肩膀，在她耳边冷笑道：“哼，好看么？”
这个声音……好陌生。
冰冷的声音，让言望舒如同淋了冰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下意识说道：“没你好看！”
炸毛的凤凰一下被安抚住了，看到两人没什么危险，它又钻进灵兽袋里，小红和石榴狗腿似的给它来个马杀鸡。
言望舒再看地上“人”，穿着男子的衣服，以一个妖娆的姿态斜靠在那里，屁股后的火红尾巴在那里摇啊摇，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妖。
背靠的那块石头硬是被ta靠出了贵妃椅的感觉。
言望舒好奇问道：“你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