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可以麻痹自已,不让自已胡思乱想,这就是时栎安这段时间控制自已的方式,他不想去找霍庭洲,怕自已是麻烦,是累赘。
他知道霍庭洲很忙,不然也不可能每天都那么晚回来,可是知道是一回事,难过是另一回事。
时栎安安静地流泪,安知音隔着后视镜看到了,心中也不是滋味,齐良刷着热搜完全没有意识到。
安知音便接了话题,和齐良聊了起来,这样时栎安才安静地发泄自已的情绪。
等将时栎安送回云川公寓,安知音才和齐良说,齐哥,刚刚时老师哭了。
什么?齐良皱眉回想,一时之间自责不已,他真是高兴过了头,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段时间,你没发现时老师不对劲吗?一直忙一直忙,完全不停下来。
安知音这一说,齐良这才回忆起来,他这几日也忙着,基本都是安知音在陪着时栎安,所以一时没有注意到。
确实,时栎安最近乖得有些反常,也不太呛他了,他要他干什么就去干,他只单纯以为是时栎安自已很重视这场表演。
完全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现在看来,不是和霍总吵架了吧?
齐良越想越觉得对。
唉,这小子。
时栎安回了屋内,霍庭洲还没有回来,他笔直站着,看了眼空荡的屋子,垂下眼眸。
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时栎安已经哭过了,现在也哭不出来了,呆呆站了一会儿,便恢复如常,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时栎安走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他又回到了沙发地毯那,这一次他没在沙发上,而是直接没管头发拿着沙发上的薄毯子窝在地毯上。
好累。
有点想爸爸了
等有空回云山市看看他们吧。
时栎安闭上眼睛,慢慢地呼吸平稳悠长,他就这样缩在那睡着了。
深夜,霍庭洲回来了。
因为今天时栎安粉丝见面会的缘故,那很堵,霍庭洲等人散了才回来的。
他还未看灯便借着月光看到了地上的人,很没有安全感缩在一起,霍庭洲皱着眉,将手中见面会的伴手礼和给时栎安准备的礼物放下,然后走了过去。
时栎安睡得并不安稳,像是做梦魇着了,可是就是醒不过来,霍庭洲慢慢释放出安抚信息素,几分钟后,时栎安眉头才松下来。
指尖触碰到时栎安的脸,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带着湿濡的感觉。
霍庭洲无奈叹气,没吹头发就睡了。
霍庭洲控制着自已的动作,将时栎安抱起来,时栎安睡得很沉,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放在床上后,给他掖好了被子,霍庭洲才去将随手放的伴手礼收好,将礼物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又拿着衣服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