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有些惊喜,接过礼物,谢谢学长,其实其实今天我也有给学长准备礼物。
贺岁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耳钉,银白色闪耀着光,是颗不规则的钻石,很独特,学长,这是之前偶然看见的,我觉得非常适合你,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想着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希望学长收下。
时栎安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很认真看着贺岁的眼睛,你是以什么身份送的这个礼物?
平淡的话因为低沉的语气显得有些压迫性,贺岁沉默了一会,眼中情绪挣扎明灭,朋友,算是朋友吧?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可以感觉时栎安周身气场都变了,不再亲和,反而具有十足的抵抗性,贺岁便知,他没有机会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若他说了,可能和时栎安就是完全闹掰了,那边什么都不要说是最好的。
贺岁也不是傻,他能理解时栎安的意思。
时栎安这才松一口气,舒展了个笑容,接过礼物盒,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的礼物。
贺岁:没什么,学长不嫌弃就好。
既然是朋友,不必再称呼学长,叫我名字就好了,我没有那么古板。
贺岁思考了一下,栎安哥。
也行,小舟也是这么叫我,小舟是我们公司的小朋友,你和小舟年纪差不多估计也会聊得来,你签公司了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嘉颂娱乐。
还没签,家里想要回去继承家业,不是很支持我创娱乐圈,但是我对管理不感兴趣,很纠结。
嗯其实也没什么,看你自已,家里给你资源也是你人生的跳板,是给你多一条路走,如果实在不喜欢的话也和家人好好沟通,会理解的。
也许吧,要是到时候我还是头铁扎进娱乐圈,可还得栎安哥帮我牵个线。
哈,那肯定,我罩着你。
两人一来一回也聊得愉快,午饭后,时栎安就有些累了,今天说话挺多,嗓子又开始有些痒痒的,就拒绝了贺岁接下来的安排。
因病推脱也不至于生硬,况且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时栎安身体不舒服。
栎安哥,那我先走了。
贺岁送时栎安到了车库,便也离开了。
时栎安自已开了车出来,安知音现在休月假,他也不好抓她干苦力了,自已动手丰衣足食,虽然他并不爱开车,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很想霍庭洲。
不为别的,和霍庭洲出门都是霍庭洲开车,他只管在副驾驶座老老实实坐着就好。
时栎安很少开车,所以开的很慢,本来二十多分钟就能到家,硬生生开了三十分钟。
回到家时栎安没什么事儿又泡了杯茶,然后订了一些花回来。
他很喜欢美的东西,特别是鲜花,鲜活明媚,看着心情都会好很多。
为此他专门去上了一段时间插花课。
虽然水平比不上大师,可基本审美和意趣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