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刚接长剑,就使出两招不要命的打法,这种招式极其惨烈,中原武林各大派都无此类招数。
竹如风大惊,连忙上前揽住那女子的腰际,入手处虽然纤细柔软,但竹如风此时无时间多想其它,一手快速握上那女子握剑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力道。
那女子觉得自己手臂一紧,心知不妙,顺着竹如风向后拉的之势,将剑刺向自己的小腹
竹如风的胸肌已经抵住的那女子的背部,那女子这一剑就是将长剑贯穿她的小腹再进入竹如风腹部
这一招更为壮烈,完全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思想
竹如风一声长叹,运足内劲于右手上,快速无比的抓住行天的剑身。
剑是停住了
钻心的痛楚从右手传到大脑,滴滴的鲜血流了下来,竹如风惨然道:“你就真的那么想死吗?”
那女子想不到竹如风为救自己竟然伸手抓住长剑,其实她知道自己那招反刺小腹的完全是寻死,以竹如风人修为足可在瞬间放开她而向后退去,她现在看着竹如风的手被行天割破,当下就愣了
竹如风松开还圈在那女子腰上的左手,走上前来到她面前,左手接过行天长剑,插入剑鞘后道:“姑娘,虽然你我各为其主,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要轻易淡看生命!”顿了一下道:“你走吧,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再回克洛特的军中了!”
说完,竹如风伸出左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条,在受伤的右手掌心包扎起来
那女子自从被竹如风“救”下的一暮后就是愣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她这时看着竹如风,轻轻来到竹如风身前,抓起竹如风受伤的右手,将扎得十分难看的布条解下,然后从她怀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小手巾,细心的帮竹如风包扎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渐白,东方已经露出了方许的鱼肚白。
那女子一边包扎一边问道:“痛吗?”
女人的心或许就是这么善变,一时这样一时又那样,绝对找寻不着
竹如风细细的闻着那女子身上传来的幽香,就算是右手真的很痛,他心里也是无限甜蜜的,于是道:“不痛,这些小刀小伤,算得了什么,我们这些马革裹尸的江湖命,这些算起来都是微不足道。”
那女子第一次笑道:“胡说八道!”然后她又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竹如风摇摇头道:“我只知道你是高丽人,其它的就一无所知。”他看着那女子的姣好的面容,故作正经的道:“现在还不知道,到得晚上,那便清清楚楚啦。”
那女子看了一下四周,天色渐明,惊奇不解的问道:“怎地到得晚上便清清楚楚?”
竹如风道:“到了晚上,我抬起头来看天,看天上少了哪一颗星,便知姑娘是甚么星宿下凡了。姑娘生得像天仙一般,凡间哪有这样的人物。”
那女子这时已经包好了,笑道:“又胡说了!”但她心里却是十分喜欢,她看着远方,轻轻的道:“我叫做‘李盈爱’。说给你听了,也不知你以后会不会记得。”
竹如风正色道:“盈爱很好听啊!我竹如风记性虽然不好,但是对姑娘这样的仙子就算死了还会记得的。”
李盈爱笑道:“你这人既不正经,又不老实,三句话中,倒有两句颠三倒四。”
“呵呵想不到姑娘你的汉语说得挺好的啊?”
李盈爱轻道:“我是高丽国的得亲王的女儿,是高丽国的盈郡主,你别看我是一个郡主,但是我们国家重男轻女,女子没什么地位,所以我自小就被送到高丽国大宗师那里习艺,这次国家打仗,我就随着军队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