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没有说话,海丰抢住笑道:“郡主,你可不能和天字军抢活忙呢,自从恒山的那几万叛军不战自降之后也没有动过真刀,天字军那群小子现在可是准备大干一场呢,这头阵还是让给我们吧?”
果然,海丰身后的天字军将领都在跃跃欲试
风字军在大顺皇朝素有预备军之称,婷玉这次看似是决心去掉“预备”二字的,只听得她道:“风字军几年来养精蓄锐,等的就是今天,天字军几个月前才刚立大功,海大都督,这头一仗还是让我们小辈去效劳吧!”
海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但是他手下将领已经开始急了,其中一个声音代表天字军众多意见:“郡主娘娘,天字军与叛军多次交手,熟悉他们战斗方式,依末将之见,头阵我们上,反正战斗不止一次,还怕没有机会让风字军大显身手吗?”
婷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身后却传出一个高亢的声音:“不行!风字军此仗是要定的了!”声音落下,一个高挑的红衣将领站了起来。
海丰身后刚才说话的那个将领看见了这个红衣将军,马上低下头来,从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海丰却道:“”红衣将军也道:“”“”竹如风和陆小七是坐在天字军将领群中的,看见对面的那个红衣将领都“啊”了一声,因为那个红衣将领是女的,姣好在面容此时是一种不可商量态颜。
陆小七推了一下身边的一个将军,小声问道:“兄弟,此人是谁啊?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啊?”
那个将军也小声道:“陆将军,此人就是婷玉郡主的手下第一猛将,也是婷玉郡主的副将,姓海单名一个闵字,是风字军中一个难缠的角色!”
陆小七细细的听着,又问道:“嗯,那个海闵,不知今年多大了?”
那个将军听了陆小七话,暧味地看了一眼他,笑道:“海副将在军中可是大名远播呢,陆将军不会是对她有那种意思吧?”
“废话少说,我只是看她刚才种不可商量的语气不惯而已!”
坐在陆小七身边天字军其它将领听到陆小七的话,包括竹如风在内都小声轻笑起来,竹如风笑道:“我看小七又是在发情了。”
陆小七见没人回答他的话,就道:“哪位兄弟要是告诉我海副将的事迹,兄弟我在班师回朝之后,请诸位吃大餐。”
此话一出,果然收到效果,一个将军小声道:“海副将今年年方二十,是风字军第二高手,在朝庭也有第二高手之称,一路赶来时,海副将负责后勤之事,陆将军没有见过她也不足为奇!”
陆小七道:“这样啊?”心里也有另一番计算。
那个将军又道:“差点忘记告诉陆将军了,海副将是我们海都督的亲女儿。”
陆小七:“”
此时海丰已经和海闵还没有争执完,两人都想将此次西征第一仗揽在身上,海丰看着自己的爱女,心想,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就争强好胜,不习大家闺秀之礼仪,却舞刀弄棒,几年前与婷玉结识,从此就随着婷玉东征西讨,在云贵一战上成名于风字军
海闵也看自己的父亲,海丰已过五旬,额上的皱纹深深的印在上面,日月的风霜,战场的凶险早在自己父亲的身上得已体现
在场众人除陆小七等人在开小差之外,其余都是看着这对父女你来我往的请战,就连本是主张要第一战的婷玉也坐在椅子看着自己的手下
这时,海丰似乎也说不动海闵让出第一战的请求,于是道:“算了,你我身为父女,在太子的大帐前无谓作这种争执,这事还是由太子定夺吧。”
太子笑道:“唉?这事我也难定夺呢,不如这样吧,头一战风字军和天字军一齐作战?”太子想想就马上肯定,收起笑容大声道:“好,就这样,众将听令!”
大帐众人都站了起身,太子道:“天字军前锋一营和二营由骁骑将军竹如风和副将军陆小七统率,和风字军前锋营一齐打好第一仗!”
“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