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叶夕看着古栗，“栗子，你和燕易北现在……”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古栗斩钉截铁道。
叶夕吸气，“栗子，你心里还有他吗？”
“……”古栗心一滞，盯着叶夕说不出话。
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从高一开始围着燕易北屁股后边转了十年。
燕易北这三个字，早就像毒瘤一样顽固的长在了她的脑海里，心里。
最绝望的时候，最痛苦的时候，她想得最多的，就是他！希望他就在她身边。
哪怕，他背叛了她！
她的心里，还是有他。
她是她爱过的第一个男人，铭心刻骨爱过的男人，她承认，她到现在还没办法忘记他，更没有足够的底气说不爱他，心里已经没有了他。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不说她怀过孩子，流过孩子。
单凭她和燕北辰之间那段令她不堪回首咬牙痛恨的过往，她和燕易北都已经不再有可能。
而且。
像燕易北那样的男人，她真的不敢要了。
他背叛过她一次，谁能保证，她再次鼓足勇气，捧着一颗红彤彤滚烫的心义无反顾再次交给他时，他不会再背叛她第二次，第三次，不会将她热忱的心狠狠摔在地上？
那种心被无情狠掷在地上粉碎摧毁的痛，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叶夕见她这样，便知她心里还有燕易北。
只是她怕了！
被那么狠狠的伤害过，她不再敢轻易付出真心，至少不敢让人知道她的真心。
因为这样，所以她可以假装没有被伤害过。
心房一抽一抽的疼，叶夕心疼的看着古栗，“对不起。”
“……”古栗背脊一震，盯着叶夕，“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