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意眠:“……”
看到林盏又在抓头发,郑意眠说:“别抓了,再抓你就要秃了。”
林盏列了几个式子,一笔一画地算,广播里还在放歌:“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她在草稿纸上胡乱画了下:“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语毕,抬笔写下一行:
“沈熄,林盏夫也,盏皇甚宠之。”
敲敲书壳给郑意眠看:“我写的三行情诗。”
郑意眠:“……”
两个人正闹着,有人喊林盏:“盏盏,饮水机没水了!”
林盏起身:“知道了,来了。”
每天送桶装水的人,会把水放在教室门口。
林盏走到教室门口,把水提起来,正准备往里走。
外面的沈熄一眼看到她,两步走过来,扶住她的手。
“我来吧。”
林盏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提着水走进教室。
她站在原地没动作。
直到有人发现不对劲,朝着沈熄就喊开:“我靠,这谁啊?”
“主席,你走错教室了吧?”
林盏这才三两步赶上去,但是沈熄已经把水换完了。
有看热闹的人,连觉都不睡了:“哇哇哇,买一送一啊!”
林盏斜他们:“胡说什么呢。”
“哎哟,说都不让说了啊我们盏姐,可以可以,这次干得好啊!给我们三班找了个上门女婿!”
林盏睇他们:“快写题吧你们,整天就知道胡扯。”
“有八卦不看的是狗!大家说是不是?”
“对对对!”
……
林盏推沈熄:“你快走吧,你再不走我们班就要炸了。”
沈熄点头,瞥见她神色不自然,很正经地问:“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
“……”
林盏被他这么撩了一下,很快反客为主,朝他眨了眨眼。
“今晚再见嘛。”
“……”
沈熄:“……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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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五天,崇高提前放假,给大家留一段自主复习的时间。
最后那天晚上,黑板上贴满了大大的一张纸,纸上画着一棵树。
每个人都拿着画笔上去画了一片叶子,并在叶子里写下了对往后的期盼。
像勾勒一幅对未来的美好蓝图。
黄郴在讲台上说:“以后大家也许会见面,也许再也不会见,可能过了很多年拿出毕业照一看,啊,这个人,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觉得缘分是件很微妙的事情,那么多班级,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