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满妖娆,只要是她,是身下这个女人他都爱。
秦家的男人到底是专情之人,爱上了便是一辈子不变的事儿。
老太爷总气嚷着挑个黄道吉日移祖坟,去了这秦家人的专情。
也只是嚷嚷着,一如他自己,六十多丧偶,便不曾再婚嫁。
男人的视线移到女人的肚腹时停了下来,他幻想着和她一道孕育孩子,他们都是大龄男女了,该给国家的人口献出一点微薄的力量了。
不生多了,两个即可。有女儿优先,秦家太多光棍了,最好两个都是女儿。生着他的貌,生着她的身子,那未来该是多么妖艳的祸水……
呵,想得略远了。
多是因着年纪大了所致,还是因着心里头舒坦了呢?
何必想那么多。
他把脸贴上女人的肚子,她睡得很熟,只偶尔会被他舔弄她身子时弄得不安宁,却仍不愿睁开眼睛醒来。
他在床事上一向温柔,她似乎也酷爱他的温柔,比起她上面那张小嘴儿吐出的言词,下面这张小嘴儿虽哑着却更美好。
他把被子掀了,宽大的被子滑落到铺着厚厚地毯的床下。初春的北京里,室内有保暖系统,并不寒冷。
他有一丝坏想着把她冻醒得了。
可这贪睡的姑娘,他觉着还是用他这根硕大的鸡巴把她操醒。想象着她娇喘着绯红着小脸儿睁开眼睛时,那瞳仁中迷情一片,那端是仅想象便又令大阳具更形硬硕了几分,一跳一跳地骚动着想钻进那美穴里儿享受着被温暖湿热而紧致的肉壁裹紧的销魂味儿……
便不由得手下动作更快了几分,呼吸也粗喘了不少。
他跪坐在了女人双腿之间,那女人的腿又长又白,丰腴而不干瘪,肉感十足。肌肤摸上去又如豆腐般细腻软嫩。
他想把玩一会儿这美腿,可小弟弟在催促了急不待要冲锋陷阵了,他便琢磨着等入得那穴里后先耸弄个三五百下解了馋后再来细细把玩。
于是把女人那两条腿儿细细一扳,忽地又想到了什么,便翻身下床,任着女人的腿失了支撑又闭拢在一起。
可能是男人走了,女人觉得舒服又或者寒冷,她翻了个身子,蜷着丰美的身子侧睡着,并一脸舒适的样子。
看起来终于可以熟睡了。
男人在衣柜里轻声轻脚地掏出两根长长的带子,还有一颗系着线的珠子。这珠子何时买的,邹小鸡还在那会儿,他偷偷买来的情趣物什。放在抽屉里都生了几年灰了。
老板说这珠子谁用谁好,拿在手上里头是空的,还发出着一点响声。
男人先把那丝带系在女人的腿上,他的动作很轻,害怕吵醒她。一左一右,绑在了床柱子上。当初他挑着这张床时,就满意极了,脑子里第一时间幻想着他得怎样把妻子用绳子绑起来,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操弄她。
谁让她是小财迷。她不是嫌躺在几百万的床上睡觉没感觉么,现在他就让她体会这上千万的床花得值不值……
女人的腿被大大地张开着,左右被绑得快成一条直线了。那稀疏绵卷的黑丛下,入目的先是一颗圆润红肿的阴蒂,直径如红豆般大小,闪着健康美丽的光泽。
再往下,便是那男人朝思暮想的阴道。深红色的阴户因为大张着双腿被强行地打开了,露出一条又细又长的缝儿来。
她的大阴唇一如她的身子一样饱满肥厚,小阴唇细细的嫩嫩的,呈红色,干干净净的,在洞口漫漫浸淌着透明而粘黏的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