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地放开她了。
他搞了她好几次,已经很久了,蒋东原如此放浪自己的性欲。
她沉睡在他身边,双腿没有闭合上。她的眉头是紧皱的,她在睡梦中并不安宁,因为阴户内传来火辣的疼痛感。闭上了两片肉摩擦在一起就是疼痛,于是她张着腿睡觉。无所谓被他看到,反正他该看的都看了。
他也没好心要去给她上药,一来她没准备消肿的药膏,二来他也没想去药店买。
蒋东原的爱情绝不是温柔的。他和秦仲霖是不一样的。
他在短暂的休息了两个小时后,清醒了。
她的腿为了舒服而压在他大腿上。
他的腿非常壮实粗大,她的腿紧致而细瘦。她压着他,他枕在枕头上用手流连在她的大腿上,手心下是细腻的皮肤。
蒋东原拥有过的女人,皮肤都得好,身材都得翘,穴也得紧,床上功夫还得棒。他挑女人挑得很,不好的女人可没兴趣将鸡巴插进去,对方不嫌脏他会嫌。
而秦仲霖,和他又不一样。那个男人不重欲,至少现在不重欲了。
他摸着女人白嫩的腿在慢慢发呆,离开亮还有两个小时,他一直搞到她三点,搞到女人脸色惨白才饶了她。
她真不经搞,无论是在邹小鸡身体里,还是重归原身,都不禁插。
不禁搞的女人呢,只有每天都去插个几回,慢慢的等她那小b适应了,就可以放肆被他操到天明。
他期待她在床上的表现,他对女人就没看走眼过。这个女人浪不浪,上了床就知道。
凌晨五点了,女人终于换了个身子,那b经过几小时的休息没那么肿了,她也就睡得舒坦了几分。
他起床,去浴室里清洗自己。男根上全是干掉的黏液,她的淫水那么多,糊得他毛发全沾了起来。
他得把这一身肮脏清洗掉,然后给她点时间养好伤,他会再来的,到时候会玩得更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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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原什么时候走的康洛没关心,她清醒的第一件事便是呼疼,那下面糊成一团,费了老大的劲才清洗干净。那阴户肿得跟馒头似的,红红的,走一步都是折磨。家里没消肿的药膏,只有用土法子,挤牙膏抹上去。
“md——被这混蛋把大姨妈搞出来了——”昨晚他没做措施,每回都射到里面。该害怕的结果在血流了一马桶滴得到处时后彻底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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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冬天很冷,户外人人裹成粽子,羽绒服是必须的。
但总有那么少部分一些人还不太惧怕冷,当然不是说秦仲霖。
他怕冷,他穿着羽绒服。不怕冷的大哥秦仲天穿着大风衣,那身段那脸蛋真是太吸引过路的女人了。
“真是出来活受罪,有暖气不用吹什么冷风。”秦仲天虽然皮实,但风刮起来还是略有两分凉意。
“爷爷没让你排队买烤鸭也算好的了。”一边只要暖度不要风度的秦仲霖从口袋里摸出皮手套戴上。
“所以为什么我们俩兄弟非要在这大冷天出来逛街,两个大男人逛街多惹人笑话!”
“因为你未来老婆生日了,她点明需要特别的礼物。”秦仲霖走到名表处,指了其中一块女士腕表让导购小姐拿出来。
秦仲天一屁股坐下,哀声叹气:“我更喜欢打光棍而不是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