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挥手:“行了你去把她叫进来。”
伙计就乐颠颠的跑了出去,对陈淑离道:“公输大爷说让你进去。”
陈淑离是打听到公输措在这里吃酒才来的,想他绝对不是一个人,所以方才就没直接闯进去,既然公输措要她进去,她想大概是非常方便,因为有私密的话要说,她就转身告诉丫鬟嫣红:“待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走吧。”
嫣红说了声“是”,转身离开。
陈淑离拔腿进了饭馆子,伙计引着她来到公输措那伙人的酒桌前,突然看见她,公输措愣了,陈淑离已经许久不搭理他,他只以为两个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呢,不料今个陈淑离竟然找了上来,太过突然,公输措有点不知所措了。
陈淑离更是进退维谷,这么多外人在,非但不能说什么私密话,怕只怕她与公输措交往的事传的更广。
可是,既然来了,公输措只好硬着头皮招呼她:“你来找老二吧,他没在这里。”
一句话不止替他自己解围,也让陈淑离逃离尴尬,陈淑离顺水推舟道:“姐夫他没在这里?”
公输措晃头:“他忙的整天不落屋,狐氏都不知他在何处,我更不知道,既然你来了,大冷天的,坐下吃杯酒再走。”
陈淑离礼貌的与公输措的朋友们见礼,然后等伙计搬了把椅子过来,她就端庄的坐了上去,不好意思吃菜,勉强抿了一口酒。
其他各位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不多时同公输措告辞,大家似乎看出他二人的关系不一般,举止和交谈非常熟络,所以就识趣的告辞离开。
几位一走,陈淑离如释重负。
公输措不单单轻松,还带着些放肆,用目光挑逗陈淑离道:“怎么,一段日子不见,想我了?”
陈淑离心里极其厌恶他的这副嘴脸,表面还是不能生气的,意图敷衍过去,道:“大哥好兴致,在这里就着锅子吃酒。”
公输措本就有些醉意,见了美人就把持不住了,抓过陈淑离的刚想亲一下,陈淑离立即抽了回来:“众目睽睽的,你不怕家里的母夜叉吃醋,我还怕她找我吵闹呢。”
公输措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讥诮道:“今个可是你自己找我的,这就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假如你真是个贞洁烈女,何必搭理我这种人呢,既然想同我好,就别在扭扭捏捏,既当婊子又里牌坊,好事都成你的了,哼!”
酒壮英雄胆,言语就更放开了。
陈淑离给他的污言秽语气得扭头想走,可是,若不利用他,又能利用谁呢,于是努力平心静气,莞尔一笑道:“李师师还有那个痴情的宋徽宗呢,你是谁,你不过是公输家无权无势的大爷而已,你又为我做了什么呢?”
她轻贱自己,公输措本想回敬几句,可是细想自己真为她做过什么,于是问:“你想我帮你做什么呢?”
陈淑离开门见山:“狐氏。”
又是狐氏,公输措很是好奇:“我就不明白了,狐氏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陈淑离想,若不把话说个透彻,也很难利用上这个男人,当下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还不是为了我姐姐,你想想,我姐姐好端端的为何自己寻死呢,且她还有了两个孩子,她即使能舍弃吃喝嫖赌的公输拓,也不会舍得宝珺和阿妧呢,所以我姐姐就是给公输拓害死的,为此我爹娘都给气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所以我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