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查案,经常往外跑,虽然本侯已经把家里会拳脚功夫的丫头连喜放到她身边,但连喜功夫有限,又无打斗经验,本侯很是担心内子的安全,所以想把内子做为客镖,托付给白马掌门,记住,必须是白马掌门亲自保护,关于镖银,尽管开口。”
太过意外,一如李秀姑所说,白马西风觉着自己经常同兰猗见面,怕是惹来公输拓的不满,不料公输拓居然会反过来把兰猗托付于自己,瞬间,白马西风都不知如何支应了。
“白马掌门不愿意接这个活儿?”
公输拓见他似乎犹豫,忙问。
白马西风自察失礼,歉疚一笑:“非是我不愿接这个活儿,侯爷夫人金玉之躯,我怕我枉负侯爷信赖。”
公输拓理解,自己的夫人非是一般普通百姓,更兼兰猗有了身孕,白马西风忌惮就在所难免,于是诚恳道:“若非知道你的能力,本侯不会亲自登门托镖的,更何况兰猗她对你颇多赞赏。”
白马西风本不是多疑之人,总归与兰猗之前认识,而他又对兰猗一见钟情,所以公输拓说兰猗对他颇多赞赏,不禁让白马西风暗忖,这,会不会是公输拓提示他什么呢?
公输拓见他只笑不接话,复道:“你的功夫,本侯没见识过,但听说过,定能护兰猗周全。”
白马西风端了茶敬过来。
公输拓也端起茶杯抿了口,又道:“你也知道本侯性子粗疏,平日里没少得罪人,是以担心有人蓄意报复到兰猗身上。”
人家诚意拳拳,白马西风不好再推迟,只道出一个字:“好。”
话音未落干净,左手暗自运气,聚气于指间,突然袭向公输拓,更带动衣袖,袖管里扑出一股飓风,横扫公输拓面前的一切物事,桌椅倾倒茶具落地,呜呜、咔嚓,怪声刺耳。
公输拓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纵身一跃,空中打翻,飕飕几下跃到门口,再回头看白马西风,见他已然收招,正含笑拱手作揖:“侯爷,我这身手可能保夫人之周全。”
公输拓眉宇间充满敬佩之意,也知道白马西风并非想对他不利,否则方才人家就不会只推翻桌子打碎茶杯这么简单,若他再加重三分功力,自己能躲开,也是会伤到皮肉,至少扯破衣裳,所以公输拓明白,白马西风不是在试探他的功夫,而是展示给他看,点头道:“白马掌门功夫盖世,我那内子,本侯可以高枕无忧了。”
白马西风听后,深深的作揖。
公输拓过来相搀。
一抬头,即见白马西风有些激动。
公输拓有些不解。
白马西风怅然叹道:“她果然嫁对了人。”
她,当然是指兰猗,曾几何时,白马西风都为兰猗扼腕叹息,那样的容貌和才华,天下男子,除了他白马西风,不知还有谁能配得上,更何况公输拓臭名远播,而今天见到了公输拓,单单是公输拓的这种襟怀,天下男人又有几个?
所以,白马西风终于明白老天爷为何让他当初错过兰猗,因为,有这么个更好的公输拓在等着兰猗。
“请侯爷往后面移步,十年前我往西域押镖,购得一瓶葡萄酒,所谓宝剑赠英雄,这酒,也该与性情相投之人对饮才够味。”
白马西风拱手相请,虽然彼此之间隔着兰猗,但他确实很欣赏公输拓。
“白马掌门不如将那瓶葡萄酒留着,因为今个不成,今个我就要送儿女和小妹启程,白马掌门也接了我的镖,是不是需要去安排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