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前说过,不能每晚都做,他身体完全吃不消的,徐矿倒是也点头——这人最近似乎在忙什么画展,每天早上起得比郁书青都早,差不多同一时间段出门,所以为了彼此白天的精力考虑,把成年人的快乐安排到了周末。
郁书青伸出两根指头:“成吗?”
徐矿思考了会,很勉强地点头:“行。”
于是周五晚上,他们做了两次。
周六晚上,郁书青抱着枕头往外跑:“不是说了,一周最多两次吗!”
徐矿拽着小腿,给人拖回来:“不要狡辩,说的明明是一晚上两次!”
郁书青不想配合他的,可对方已经低头下去,轻轻地吻住自己的脚腕,温热的嘴唇碰触的刹那,他就浑身抖了一下,绷直了脚背。
很遗憾。
郁书青活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敏-感森*晚*整*理,尤其是脚腕内侧那一小片肌肤,无论是用指尖挠,还是火热的掌心贴上,抑或是边吻边轻轻地舔-舌氏,他都会呼吸逐渐急促。
徐矿在这方面,倒是有些无师自通的潜力。
郁书青挣扎过。
他努力从床上撑起身体:“徐矿,我觉得你……唔!”
又躺下了。
结束后,徐矿用浴巾裹着郁书青回来,给人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乖巧地蹲在旁边:“舒服吗?”
舒服。
郁书青舒服得直蹬腿。
短暂的色令智昏后,他终于清醒些许,认真地和徐矿进行沟通:“不能这么频繁,对我们都不好。”
徐矿趴在旁边:“我觉得你有点虚。”
郁书青:“……”
郁书青:“这和我虚不虚没有关系,再说了,我也不觉得我虚,你不觉得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很过分吗?只是我们白天要工作,晚上再折腾这么久,好好的时间都给浪费掉了。”
徐矿点头:“是,你真的很虚。”
郁书青:“这种事跟虚不虚有什么关系?逮着你怼那么久,你能不累吗?请你尊重一下彼此好吗,而不是仅仅为了肤浅的快乐,做出这么不尊重友情的行为!”
徐矿:“你要是不虚,敢不敢再来一次?”
他一直没上床,就这样半跪在旁边,两手趴在床沿上,这个角度,双方的眼睛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的神情,和脸颊上的潮红,郁书青已经累得快没气儿了,而看到徐矿亮晶晶的瞳仁时,只想一脚踹了这条精力旺盛的傻狗。
“你想得美,”郁书青毫不客气,“自个儿出去打,别烦我。”
徐矿低低地笑了会:“成,那把你衣服给我,我闻着,助助兴。”
郁书青猛地抬头:“你变态!”
“刚才还叫老公,这会儿就成变态了,”徐矿伸手,有意无意地摩挲郁书青的脸颊,“真的,最近天越来越冷,我得给你炖点汤。”
郁书青一点也不想喝汤。
他觉得无论是徐矿试图给自己喂胖,还是让他的体力能够上来,纯粹都是为了那档子事,但是吵来吵去也没有结果,而第二天一早,对方居然厚颜无耻地堵在门口,让自己为他系领带。
这点,徐矿非常莫名其妙。
他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坚持要求郁书青为他打领带,问就是自己不会,没长手,必须要郁书青亲自来才行。
郁书青昨晚被他欺负过,当然没好脸色看人:“就这样吧,我也不会。”
徐矿立马开口:“我教你。”
玄关处,两个成年男人还要拉拉扯扯,郁书青的后背靠在墙上,双手被徐矿单手捉住,雾青色的领带垂在洁白的小臂下,徐矿不疾不徐:“……学会了吗?”
他还真的教郁书青,该怎么做。
郁书青瞪过去:“我为什么要给你系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