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眨巴着眼睛,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刚才发生的一切,徐矿还以为是什么整蛊游戏,若不是自己的车,他简直都要转身去找摄像头了,太无聊,太不可思议,骄傲得跟天鹅似的郁书青,怎么可以这样贴着自己的身体——
还摸他的大腿。
徐矿钳制着郁书青的下颌:“不记得了?”
可没等到对方回答,胸口就再次传来温热的触感。
徐矿低头。
郁书青居然趁着距离拉近,把手放在了他的胸上。
捏了捏。
那双雾气昭昭的眼眸,瞬间闪烁出明亮的光:“……哇哦。”
徐矿:“……”
他彻底没了脾气。
“人菜瘾大,喝多了被捡走都不知道。”
他按开挡板,抬眸看向前方的司机:“掉头,给人送走。”
同时把郁书青作乱的爪子扒拉下去,单手握住对方的双手手腕,另只手去摸裤子口袋:“别闹,我送你回家。”
可两边都找了,还是没能摸到手机,就一个薄薄的钱夹,徐矿打开看了眼,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又给放回去了。
司机转动方向盘:“徐总,咱把他送哪儿?”
徐矿也想知道。
他和郁书青虽说从小就认识,但分别的时候闹了些不愉快,自个儿肩膀上到现在还有牙印,想到这里,他就不由自主看了眼对方的嘴唇,腹诽这小玩意看着挺乖,实际上凶得跟野猫似的,压根不让摸肚皮,逮谁冲谁龇牙。
但郁书青会装,在长辈面前人模狗样的,门一关,转头就跟他打架。
就那小身板,哪儿打得过啊。
后来徐矿发现,这人闷不吭地开始喝牛奶了,每天上学,都要往书包里揣一瓶高钙牛奶,明明之前还跟自己说过,最讨厌牛奶的味儿,现在为了长高,捏着鼻子忍辱负重,还说什么,突然觉得牛奶很好喝呢。
做作。
这是徐矿对郁书青最早的看法。
当然,后来两人的关系在一次微妙的契机下,开始缓和,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很喜欢郁书青。
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就闹了一场很大的别扭,他至今都记得当天郁书青跟疯了一样,眼尾通红,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找个酒店吧,”徐矿有些头疼,“我看看有没有共同好友,能联系一下。”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薄如纸张,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十年不见,也未曾料到会变成这样。
醉醺醺地被他抱上车,还懵懂着一张脸,坦然地解自己的衣衫。
野啊宝贝。
徐矿啧了一声,他还控制着郁书青的双手,另只手去摸自己的手机,打算翻找一下通讯录,可就在同一瞬间,对方突然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拧着身体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出奇,直接挣脱了徐矿的钳制。
“热……”
郁书青喘得厉害,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徐矿:“我好难受……”
车内空间狭窄,一点儿燥动的喘息就被放得更大,直到这时,徐矿才后知后觉咂摸出那么点不对劲儿来。
他试探着用手背贴了下郁书青的侧颈,而对方立刻发出声很低的闷哼。
瞳孔仿佛失去焦距。
“操。”
徐矿暗骂一声,毫不犹豫地扯下领带,一把拉过郁书青的手:“就在前面那家酒店停下!”
司机看了一眼,麻溜地踩下刹车。
郁书青倒也温顺,乖乖地伸着自己的胳膊,低头看徐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