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珠只觉心脏“呯呯”直跳,虽然下身还有点疼痛,心中却立时生出投入林智骁怀抱中去的冲动。
结婚七年来,昨天可是郑丽珠第一回真正做女人,才在林智骁身上第一次真正认识男人的威风,才第一次感觉到在男人压迫下的美妙感觉。
回过神来,温剑雄笑嘻嘻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望着林智骁道:“我们去吃午饭吧,丽珠早就做好了,菜都有点凉了。”
见温剑雄站起身来说话,郑丽珠也回过了神来,边站起身来,边接着温剑雄的话道:“是呀,去吃饭吧,我将先做好的菜再热一下。”
温剑雄陪着林智骁一块喝些小酒暖暖身子。说起昨日黄雪芬嫂子的事情,温剑雄微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黄雪芬嫂子怎么样了。哎,每年一到这时候,都有村里的嫂子自杀的消息。”
林智骁听了大吃一惊,不解地问:“为什么呢?难道也跟黄雪芬嫂子一样,因为老公不知去向而绝望自杀么?”
温剑雄皱一下眉头,轻声道:“也有这种情况的。多数情况,是得知老公过年不回家而心伤。”
这时,郑丽珠正好热了一盘菜商朝上来,听了温剑雄的话,暗想起林智骁给予的温存,而此时自己又已产生跟林智骁上床去的心思,心里才理解村里那些自杀了的嫂子,为何要选择自杀了。
将菜盘子放到林智骁和温剑雄等距的桌面上,郑丽珠感叹地道:“不知道村里的嫂子们今年又将要做出什么傻事来呢!”
温剑雄长长叹了口气,歉疚地望了眼郑丽珠,转眼望着林智骁帅气灵魂的双眼,道:“你不知道,要是她们的老公过年不回来,那就意味着她们一年三百多天的等待顿时化成了泡影,又要忍受三百多天的煎熬了。”
郑丽珠接口道:“老公不在身边的日子,原先我还不觉得太难过,但今天我能理解了村里留守嫂子们的痛楚了。想想她们渴望得到老公拥抱的心情,我现在真的很替她们悲哀呢!”
听郑丽珠女子话里的意思,似乎说明她又想做那事了。
但林智骁有点不解的是,男人想了可以自己撸,那女人想了不可以自己抚吗?
可这问题又怎么可以问得出口呢?
林智骁只得将这个问题藏在心里,道:“是啊,我可想村里的留守嫂子们,应该各有各的留守理由吧?不是也有很多的嫂子,跟老公一块出去打工的么?他们也有小孩,但他们将小孩带在身边,选择一家住在一起。可村里留守嫂子的老公们,他们为什么不一样将老婆带在身边呢?我想,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吧?”
林智骁还没成家,自然不了解一个家庭,夫妻间多少都会有些矛盾很难解决,这就叫家家都有一本难住的经!
郑丽珠叹了口气,道:“是啊,当然有原因了,各家的原因还不尽一样!”
温剑雄深锁眉头道:“除了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的外,基本上有两种。第一种,夫妻感情并不和睦,老公借机离开老婆,在外另寻情感慰藉去了;第二种,老公在外的赚钱能力有限,无法供养起一个家庭的在外开销。而在这两大情况,细究之下又有各自的不同。”
郑丽珠叹了口气,接着道:“也有一些极特殊的情况,象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南山脚下草屋里的莫娟嫂子,实际上小乐已经不是她的老公了,而她因为年轻时私自跟温小乐结婚,惹怒了娘家回不去了。再加上两个女儿的拖累,莫娟嫂子想死都不允许了呢!”
温剑雄摇摇头,道:“玉屿村最无奈的,应该算林启升的老婆周群英了。林启升因为上代人的缘故,自觉在村里呆不下去,也不愿意再看到能让他想起他尴尬身份的所有人,这才选择远循他乡,销声匿迹了。林启升老婆又是用钱买来的,走也走不了,在村里还要顶着乡亲们的鄙视目光,那日子可难过了。”
林智骁轻叹一声,道:“只是这些留守在村里的嫂子们,日子过得太难了!”
郑丽珠很是同情道:“其实,留在村里照顾老人的嫂子们,他们的老公大多也是借老人需要照顾来说事,说穿了就是不想再跟老婆过下去了。”
温剑雄觉得郑丽珠说得也对,就点下头道:“也许真是这样的。但最悲哀的还是老公赚钱不多的那些嫂子,他们夫妻之间要忍受着两地的相思。大多的情况下,回乡的路费对他们来讲都需要节省下来贴补家用的。”
“生活的赤贫让许多这样的留守嫂子,在快过年的时候看到别的嫂子家男人都回来了,而自己的男人不仅回不了家,独自在家还得替在外的老公找不回家的理由,有的一时想不通就在绝望中自杀了。”郑丽珠感慨道。
听了温剑雄跟郑丽珠的介绍,林智骁才知道村里的留守嫂子们,大多数都是有问题家庭的嫂子,她们连有朝一日跟老公一起出去生活的可能性都没有!
想象着那么年轻的嫂子们,带着孩子独自生活在大山沟子的玉屿村里,生活没有目标,没有出路,唯一的牵挂就是身边的孩子!
叹了口气,林智骁似是自言自语地道:“那这些留守嫂子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呢?难道真的无解么?”
温剑雄摇了摇头,感慨地道:“这些嫂子们要想过上正常的生活,除非她们自身在经济上够独立,不依赖于在外的老公们,这样能回来的男人自然会回来;不愿意回到老婆身边的人,自然还是不会回来。到时,能回来的,就一起过;不愿意回来的,嫂子们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提出离婚的申请,另组她们的新家庭,过她们想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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