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凤和赵桂生一头雾水地望着林智骁和林智勇,听他们解释一番后,才明白林文来狠瞪他们哥俩的缘故。
发生了这新旧案子绞在一块的案件,还牵扯到五年前林智承牺牲案,赵桂生已经不可能再陪着林智骁,带警察上周群英家里接上她的儿子一起送回派出所里去住。
吃过晚饭回到林智骁家老宅子的诊室里,林智勇锁好大门回到卧室,见林智骁笑嘻嘻地盯着他,目光下意识地躲开想上床去睡觉。
林智骁一把拽住林智勇的胳膊,拉他在床铺边上坐下,问道:“说说,今天出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智勇尴尬地红起了脸,犹豫了一阵才说起他今天出诊回来时发生的事情。
原来,林智勇出完诊回来路过玉溪边上的船坞时,迎着江面上吹来带着丝丝凉意的山溪风走着。
波水尽头的夕阳,照在林智勇的脸上,他感觉不到午时阳光的炽热。
林智勇知道,山区的天说黑就黑的,并不顾及什么人的心情,天黑后玉溪河岸边的路特难走。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林智勇虽然武功高强,但他在四、五岁的时候被一只狼狗咬伤过,从此便对狼狗有着怕入骨髓的感觉。
偏偏远处船坞处传来几声低沉的狼狗威吠声,林智勇吓得腿都软了。
见林智勇在河岸上的畏缩情形,船坞里的几只狼狗以为他是小偷,齐唰唰狂吠着冲了过来。
听着狼狗嗥声越来越近了,求生的本能令林智勇连滚带爬沿着河岸狂逃,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不料,林智勇一脚踏在一块松动的石头上,身体一个不稳就往河岸下滚落“卟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林智勇是遗腹子,他父亲在他出生前就跟三位兄弟同日一块死了。
林智勇的妈妈五婶自然将他当命根子般来呵护,从来不让他靠近江河,至今还是个旱鸭子。
连呛了几口河水扑楞了几下,林智勇就开始往下沉去,惊惧之下意识很快就模糊起来。
能活着林智勇觉得纵然是难忍的疼痛也是一种享受,他悠悠地睁开无力的双眼,感觉光线严重不足的景物有点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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