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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脏马桶使劲清理/公厕马桶刷刷遍全身/P眼灌肠肚子像孕妇(1 / 1)

等混混们进来收钱清场的时候,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

顾念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尿液,他的身体浸在精尿里面,不用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腥臊味。

顾念不止皮肤上沾满精尿,毛发上也同样不堪入目,头发除了被尿液淋湿,还有精液沾在上面,就连最隐蔽的眼睫毛都没能幸免,挂着几颗浓白的精液在往下滴,看起来竟有几分圣洁,像是哭了一样,既淫荡又可怜。

他的身体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各种形状、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一些是被指甲掐出来的,有一些则是被手掌打出来的,还有一些则是被脚踹出来的。

原本白净纤细的身躯如今遍布凌虐的伤痕,竟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现场好几个男人还没离开,就开始念念不忘,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顾念。

毕竟他们这群男人都是社会底层,平时嫖资最多一百块钱出头,根本遇不上什么好货色,大家都是第一次操到像顾念这么好的极品,不仅人长得漂亮,还便宜又耐操。

不少人开始向混混打听顾念下次什么时候接客,更有甚者直接找顾念要联系方式,若不是有混混们在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群男人恐怕是会干脆把顾念绑回家做性奴。

混混们带上一次性手套,忍着心中的嫌弃,把顾念翻起来,仔细地数起他身上的标记,他全身上下被写满了大大小小的正字,尤其是肉臀到大腿那一块,几乎是被正字占满了。

一个笔画就代表被操了一次,顾念身上这么多笔画,可想而知他被轮着操了不止一回,起码得是四五回。

数完正字,混混们又开始统计内射,喝尿,吃精的情况。其实这都不用细数,光看顾念隆起来的小腹,和屁眼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精尿,就能够猜到大致的次数,在场男人肯定对着顾念射了好几轮精尿,不然是达不到眼前这个淫乱程度。

混混们拿着纸笔挨个询问。

第一个被问到的男人骄傲极了,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性能力,他略抬下巴,绘声绘色地答:“我一共射了这骚婊子五六回,哈哈哈把他屁眼都给撑大了。后面还尿了三回,有一回是尿在他嘴里,剩余两回是尿在他屁眼里。你不知道啊,当时我尿得这骚婊子呜呜乱叫,一直哭哩!最后我还喝了一杯乳汁,你别说,这骚婊子人看起来蛮骚,但乳汁却是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怪香甜的呢,比牛奶好喝多了!”

第二位男人就没有第一位那么活跃,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不过战绩仍然不斐,丝毫不逊色前一个男人,简洁利落地答道:“操了五回,射精四回,射尿五回,其中有两回是尿嘴里。”

有了前两位的战绩在先,其余男人也不好意思表现的比他们差太多,每一个都稍稍美化了一下自己的战绩,不是多尿了一次,就是多射了一次。

总之每一个人都在造假,宁愿多付一部分嫖资,也不肯承认自己在性方面比不过别人,就连最抠门爱贪小便宜的老汉,也要咬着牙给自己的战绩多加了两次,反正顾念收费便宜,即使多加几次,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毕竟操穴五十块一次,内射精液五元一次,内射尿液十元一次,喝尿二十元一次,上哪里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婊子,多给点小费打赏怎么了。

混混们也看出了男人们的好胜心,询问的时候会有意夸男人们雄伟,若是遇到次数少的,还会故意反复追问,使人难堪,“确定是一回吗?只有一回?这也太少了,兄弟你还得努力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同情地盯着那个男人,男人见状,脸都臊红了大半,赶忙改口:“不不不,我口误了,是两回,两回啦,你看我,射了太多精,把脑子都给射糊涂,俗话说得好,一滴精等于十滴血,今天看来果然如此,我得回去多补补。”

在男人们好胜心的比拼下,嫖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最后算下来,竟然高达一万六千多块,原本混混们在设想里,能有够三千就很不错了,如今超额达成目标,连带着看对顾念的眼神都顺眼了一些。

混混们数了数收到的钱,笑得合不拢嘴,走上前去对顾念说:“我们老大说过了,今天卖淫结束以后,你这件事就算完了,希望这次能给你一个教训,记住!以后不要再瞎惹人了。”

“不过视频我们是不会删的,只要你不去报警,我们也不会把视频泄露出去!如果你敢去报警,不止视频会被传得全网都是,你今天在这里卖淫的事情也会和我们一起受到法律的处罚,听懂了没有?”

顾念经历了一夜的轮奸,脑袋早就晕成浆糊了,根本听不懂混混们说的话,但看了看混混们的脸色,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收完款,嫖客们也陆陆续续走出公厕,准备各回各家,偌大的公厕里就只剩看守的混混和精疲力尽的顾念。

现在天已经亮了,再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上厕所,必须趁来人之前把顾念送回去,不然被人看见报警就麻烦了。

怎么把顾念送回去就成了问题。

混混们望着瘫在地上的顾念,不禁头大起来。要顾念依靠自身的体力站起来已经是没可能,那就只能靠他们去搬,在场几个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去搬,大家都嫌脏。

刚刚把顾念身体翻过来检查,也只是小范围碰触,如果要把顾念整个人搬起来,那接触范围可就大了,肯定是会弄脏衣服,试问谁想让腥臊的精尿沾到衣服呢?

而且就算是搬起来了,也还是要把顾念放到后备箱,这个面包车可是老大新买的,要是沾上了尿骚,他们少不了挨骂。

因此,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僵持之下,混混们只好跑出去找了一根水管和一条麻袋,水管是用来接上公厕的水龙头给顾念冲洗身子用的,麻袋则是等顾念冲洗干净打包用的,这样就不会脏到手了。

大家都急于把“顾念”这个麻烦脱手,清洗的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接上龙头后,混混们就火急火燎地

把水流开到最大,也不管顾念会不会难受,水柱就直直地对着顾念冲,一点也不避开鼻孔、嘴巴这种呼吸器官。

顾念被冲得呛了好几口水,没等冲洗干净,水先喝饱了,公厕的水都是中水,里头有不少杂质,喝起来的口感当然不会怎么好,难喝得顾念直吐舌头。

引得在场混混们哄堂大笑,“你说这臭婊子,让他喝尿他倒是不嫌弃,喝几口不干净的水他倒是不干了。”

顾念被说得抬不起头来,面颊几乎被红晕染透,想说点什么证明自己没有那么淫荡,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经过这两次的调教,他已经完全爱上了人类尿液的味道。

水还在继续冲,只不过是从脑袋的位置转换成身体,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到冰冷刺骨的水柱打到身上时,顾念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才冲洗脑袋的时候,水流直往他鼻子里面灌,顾念只忙着呼吸,根本没注意水有多凉,现下冲到身上,才知道水有多冰。

再加上混混们把水流开到最大,冲击力自然不小,虽然没有高压水枪的威力那么大,但打在身上同样是很难受的,尤其是打在饱受凌虐的乳房上,滋味更是难受。

顾念觉得自己的乳腺都快被冲坏了,乳房里面又酸又痒,“主人们……别冲了,乳房好疼……嗯啊啊……换一个地方冲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混混急着把顾念冲洗干净送回去,听到顾念可怜兮兮的求饶,莫名一阵心烦,不仅不予理会,还狠心地羞辱道:“叫什么叫,冲得你骚鸡巴都立起来了,还敢有脸乱叫!”

说罢又对着顾念刚挤完奶、空空如也的乳房冲了几下,在水柱的刺激下,顾念竟直接喷出奶汁来,溅到混混们的脸上。

这下,混混们更生气了,认定顾念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向他们发骚,来打扰进度。

手上的水管再一次对准了顾念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念刚刚喷过奶,乳孔打开了,混混们越对着乳房冲水,乳房就涨得越大。

混混们一共冲了四五遍,才把顾念皮肤表面的精尿冲洗干净,可冲完表面的精尿还不算完,顾念肠道深处里还有一大堆精尿,正在止不住地往外流。

如果没处理好,肯定是要流到车上的。

无奈,混混们只好任劳任怨地帮顾念灌肠,将水管插进他的屁眼,好在屁眼经过一夜的双龙,早就被操开了,不需要多加润滑,两厘米的水管就能轻松进入。

在等待灌肠的时间里,混混们也不闲着,拿起厕所隔间的马桶刷,直接往顾念身上刷,以求尽快洗干净顾念身上的黑色马克笔痕迹。

顾念此刻完全被当做一个货物来对待,这群混混根本不在意顾念会不会疼,他们把灌肠的水流开到最大,没一会儿,顾念的肚子就涨了起来,像怀孕六个月一样。

顾念腹疼不止,额头上也冒出冷汗,可是还没完,水流仍然源源不断的往肠道里面涌,除此之外,粗粝的刷毛也来回在他身上摩擦,把他当做一个脏马桶来清理。

原本顾念身上只是被凌辱过的地方有红痕,可经过马桶刷一刷,几乎每一片皮肤都在发红。

顾念此时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不清楚混混们是在给他清洗,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事了,混混们正在惩罚他。

连连认错道:“嗯啊……别刷了,主人们别刷了,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呜呜母狗真的承受不住,还有屁眼也快被灌爆了……肚子好疼……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坏掉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

听到顾念认错,混混们也来了兴致,问:“你错在哪里?”

顾念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答得上来,“嗯嗯唔……母狗也不知道……啊啊求求主人告诉母狗……母狗下次再也不会了……”

混混们故作生气,手上马桶刷的力度又加深了些,“你刚刚还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现在转头又不知道了,故意耍我们呢!”

顾念一共被反复刷洗了二十分钟,洗到最后,顾念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若不是还有呼吸,混混们都差点以为顾念被他们玩死了。

见顾念昏死过去,混混们不敢耽误时间,生怕顾念真在他们手中出事,以最快的速度把顾念套进麻袋,运送到他家门口。

这群混混也知道顾念家门的密码,因此不需要特意叫醒顾念,就能够打开大门,还没等在麻袋的晕头转向的顾念反应过来,就随着“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家门。

顾念紧盯着手机,拿起来又放下,显然是在等什么人的消息,界面一直停留在上次轮奸他的混混们的聊天对话框。

自从上次男厕强制卖淫事件结束,那群混混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好像真如承诺所说的那样放过他了。

期间顾念有试探性地给他们发过一条的消息,但却没有发送成功,消息框前面那个格外醒目的红色的感叹号显示他已经被拉黑了。

顾念不太相信这群混混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是他们拿捏自己的新手段,或许混混们是准备先佯装放过他,再试探他会不会去报警。

意识到这点,顾念惊恐极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每天都畏手畏脚,觉得有人在监视他,可他又不敢找混混们问个明白,生怕打草惊蛇,激怒了对方。

顾念就这样惶惶不可终日地度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混混们始终毫无动静,顾念的生活又恢复正常。

对此他本应该感到开心的,可实际上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连同心里空落落的还有屁眼,被狠狠开发过的屁眼一刻也忘不了那种鸡巴插进来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被鸡巴填满后充实饱满的胀感。

就连在学校里,顾念也没办法安心听课,不止是因为屁眼会痒得淌出淫水,更是因为使用过催乳剂的乳房,会随时溢出乳汁。

他一天之内至少会流个四五次汁,夸张的时候十回也是有的,顾念几乎每一天换洗下来的衣物都是濡湿的,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同学发现他的乳房和屁眼在淌水,顾念没办法,也只好打着哈哈说是“天太热了,流汗导致的”。

可是现下正在入秋,气温正是凉爽的时候,哪里来的天太热了。为此顾念不得不裹上厚厚束胸,穿上成人纸尿裤来上学,才能避免这种尴尬的状况发生。

淌汁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他屁眼瘙痒的问题却还没有解决,纵使顾念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在痒意的折磨下,开始往屁眼里塞东西了。

顾念不敢往家里买情趣用品,怕没藏好被父母发现,只能就地取材,用家中能找到的物品自慰,多数时候都是冰箱里的食材,鸡蛋黄瓜之类的。

每天必须得用这些东西狠狠通过穴以后,才能够出门,痒意严重的时候,屁眼甚至得一天都夹着东西,不然就寸步难行,害得顾念不得不在外出的时候也插着这些东西。

可这些死物终究是无法比拟真实的大鸡巴,顾念越用这些死物,就越想念那些滚烫的,有温度,会往他穴里撒尿射精的大鸡巴。

“嗯啊……唔……好难受……”

顾念深吸一口气,经过这一周没有鸡巴的日子,他的精神已然面临崩溃,经常会陷入莫名的低落里面,为了缓解这种症状,他只好找出那天被轮奸时穿的衣物和混混们留下麻袋,将鼻子紧贴着物品在上面吸气,以此来攫取一些当时的记忆,才能好过一点。

可这终归是杯水车薪,短暂的回忆过后,带来的是无尽的空虚,空虚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顾念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没有鸡巴的日子了,在一番痛苦的纠结过后,鼓足勇气给混混们发去了好友申请:【你好,我是顾念,我们能谈谈吗?】

这次好友申请近乎用掉了顾念全部的勇气,可是一天过去,仍毫无回应,手机通知里面除了垃圾短信就是购物软件的推送。

难道是他讲得太含蓄了,被混混们误会了?一定是!

顾念不死心地又加了一次:【我是顾念,我不会报警的,我……我想求你们,能再操我一次吗?】

依旧毫无回应。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顾念不信,他已经被那群混混们抛弃了。

顾念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那群混混是因为好心才放过他。既如此,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玩物,不需要他了。

忽然间,一股莫大的难过席卷了顾念,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流下眼泪,可他又搞不清楚情绪为什么会低落,心里甚至还有一点嫉妒,嫉妒那个可以被混混们轮奸的可怜人。

顾念知道他不应该这样想的,可他就是忍不住。

明明他不是这样的,依照他的学习成绩,他可以考一所好大学,毕业以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他的未来应该是出人头地,光明璀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胸前淌着奶汁,屁眼里塞着鸡蛋,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挽回那群轮奸过他的混混。

顾念觉得自己快疯了,可是他连那群混混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只要混混们不愿意,他也不可能强制要人操他。

就在事情陷入绝望的时候,顾念看到了转机。

准确来说是看到了一个人。

顾念望着楼梯转角处的校服少年,心底一阵震动,他认识这张脸,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这个男生也在场。

好像混混们还叫他“老大”来着。

顾念记得,当时混混们想让男生第一个替他开苞,男生还冷冰冰地点着烟,对混混们说:“你们玩吧,我从不操男人。”

顾念相信只要能搞定眼前这个人,就一定能找到那群混混。

回到教室,顾念就向周围人打听,经过多番询问,终于知道了那个男生名叫闻纪年,是新来的转学生,不过和他不是一个班,顾念是学校重点培养的a班,男生则是成绩回回年级垫底的f班。

“我们顾大校草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想起打听这个?”同学好奇地冲他挤眉弄眼。

顾念哪好意思回答真实原因,只讪讪地笑了笑。

可还没等顾念想好怎么开口求人家,正主就找上门来。

这天放学,顾念像往常一样磨蹭到教室里只剩他一个人,才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自从被轮奸过两回以后,顾念就开始有意拖延回家时间,每次都是等到天已经尽黑才出校门,想以此来偶遇那群混混,期盼着再被抓去轮奸一次。

再不济来一个色狼,性骚扰他也行。

可是一次也没有。

正当顾念低着头,沉浸在失望中,以为今晚又会是像以前那样一无所获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胸口有一道力量,阻挡住他出教室的步伐,下一秒,他就被重重地向后一推。

瞬时,顾念的背就重重砸向讲台,摔在地上。

这变化太快,顾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有些发懵,呆呆地抬头看向前方,紧接着,瞳孔聚焦起来。

推他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男生吗?

愣神间,男生已地走到他身边,不紧不慢地伸出右手,大掌包裹住他的下颌,用力掐着,就像是在玩弄小动物一样,问:“就是你在找我?”

男生所散发出来的压迫几乎让顾念喘不过气来,耳边像是在放最刺耳轰鸣的摇滚乐,血液的流动都快被吵停了。

扑通,扑通。

嗓子里像卡了东西,又噎又灼,怎么也出不了声,顾念竭尽全力才勉强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闻纪年实在想不通顾念为什么敢找他,以往被他欺凌过的人碰上他,都是避之不及,顾念反倒还背道而驰。

这不禁让闻纪年对眼前的少年起了浓重的探究欲,于是仔细凝视了一下掌中的这张脸,柔美可怜,毫无攻击性,问:“为什么找我?是想报警还是想报复?”

听到男生这么问,顾念顾不得脸颊的痛意,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我是想求你,求你……”

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闻纪年眼眸里升起几分好奇,看向顾念。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起。顾念缓了缓神,鼓足勇气,一口气全说出来,“我想,我想求你让他们再操我一次。”

纵是见过再多世面,闻纪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稍稍震惊一秒,随后又不确定地问:“我没听错吧?”

被轮奸了两次还不够,还要接着轮?

这可真是稀奇。

闻纪年突然想起前几天胡子男还向他抱怨,说他多管闲事,说顾念不会报警,很情愿被强奸,还疯狂给他们发好友申请。

当时他以为胡子男是撒谎开玩笑,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这件事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有人会对轮奸上瘾。

闻纪年嘴角溅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目光又重新看向顾念,只不过这一次目光里带许多鄙夷,想都没想就开口骂道:“贱货!”

亏他还颇讲原则的让胡子男他们放过顾念,没想到这竟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骚到没边了,主动找人求操。

想着便一脚踩了上去,这一脚正好不偏不倚地踩在顾念的阴茎上面,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当即就立了起来,顾念克制不住地哼出声,“嗯呐……嗯唔嘶……轻点,轻点……”

“很爽是吗?”闻纪年问。

顾念不敢撒谎,怯懦地点点头。

闻纪年继续问:“我凭什么帮你?对我又没有好处。”

“我,我,我……”顾念吞吞吐吐,答不出来,想了一会儿,“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对!给钱不就行了!

上次混混们拉他去卖淫不就是为了钱吗?

只要他给混混们钱,他们肯定会愿意操他的。

顾念立即在心里算起账来,父母每个月都会给他两千左右的生活费,他平时物欲不高,除了必要开销,基本不怎么额外花钱,加上这几年的压岁钱,零零总总,他也存了快五六万。

这些钱足够混混们操他一段时间了。

如果不够,他还可以像上次一样出去卖啊。

清点完存款,顾念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闻纪年,“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让他们过来操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说着顾念便拿出手机,想给男生转账。

闻纪念真是快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他是见过不少骚货,可还没见过哪个骚货像顾念一样骚,被轮奸了不报警,还要找上门求操,求操了还不够,还是拿着钞票上门求操。

闻纪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下腹被激起一阵欲火,忽然想打破他不操男人的原则,一把拽起顾念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按到胯下,问:“舔?会吗?”

霎时间,一股浓烈的雄性生殖器味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钻进顾念的鼻尖,顾念好久都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一时竟有些忘我,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拿脸蛋蹭来蹭去,蹭完仍如痴如醉,想起男生上回说过的话,好奇地问:“你不是不操男人吗?”

问完又吓得不行,觉得自己多嘴了,瑟瑟发抖地看向闻纪年。

果不其然,闻纪年一听这话,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表情闪过一丝被戳破的恼羞成怒,只见他恶狠狠地提起顾念的脑袋,暴戾道:“你个贱狗也敢管这么多,让你舔你就舔!”

“再说谁说要操你啦,少自恋了,像你这种贱狗只配用嘴巴帮我清理包皮垢!”

听到这通羞辱,顾念连生气都不敢,顾不上头发还被男生扯着,下贱地连连点头,生怕晚了一秒男生就不让他舔了,手也近乎谄媚地,讨好地去抚摸对方的裆部,想拉开裤链。

可还没等裤链拉下来,就被闻纪年制止住了,“谁准许你手了,用嘴!”

顾念闻言,为难地望着闻纪年,如果是要用嘴解开的话,必须得先用牙齿咬着裤裆那块的边角,一点点拽开扣子,才能够掀开遮挡住拉链的布料,可比手麻烦多了。

但犹豫过后,顾念还是艰难地凑了上去,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馋了,这些天没有鸡巴的日子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口交就口交吧,虽然不是操穴,但只要是能让他尝一下味道也是好的。

顾念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贴了上去,因为怕弄疼对方,他一开始口腔并没有张太开,慎之又慎地张开一点小口,用牙齿轻轻咬住纽扣那一块的布料,慢慢地往下扯。

或许是闻纪年扣得太紧,顾念用牙扯了两三遍都没有扯下来,其中有一回,不知是用力太猛,还是粗心大意,刚快要扯开的布料砰得一下又弹了回去,金属扣子登时就磕到了顾念的牙,疼得他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见顾念流眼泪,闻纪年丝毫不心疼,不仅不心疼,还故意望向手表,戏谑地逗弄顾念,“你可要快一点,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还解不开,我就走了。”

说罢便看起表盘里的指针,数起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

紧迫感瞬间就充斥了顾念的大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败,失败了就没有鸡巴吃了……

顾念明显慌张起来,他取悦地蹭了蹭了闻男生的裤裆,带着些许哭腔求道:“不要走,我会、会解开的。”

几乎是刚求完,没有丝毫停顿,顾念就快速低下头,开始认真研究,表情凝重得不像是在给男生解裤裆,倒像是在搞学术研究。

这一回顾念不像上次只敢咬一点点布料,他胆子放大了一点,不过依然严谨,为了防止咬男生的肉,他先是用嘴慢慢试探,一点一点含住,直到觉得口中的布料已经足够,才敢动用牙齿用力。

一下,两下,三下……大约是十几下过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终于将困住裤扣的布料扯开。

此时顾念的腮帮子已经酸得不行,可是还没完,他还不能停下,解开裤扣只是第一步,现在他还要继续拉下藏在竖形布料下的金属拉链。

顾念擦了擦额角滴下的小汗珠,用脸轻轻地去拱开遮住拉链的布料,直到那枚精巧的金属拉链出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这一幕,顾念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卷起拉链,再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

可由于拉链是金属的,很滑,经常没动几下,就从顾念的齿间脱离,使得他不得不气喘吁吁地重复以上的动作,看起来倒是还有点色气。

闻纪年暗骂一句骚货,手掌缓缓地向裆下的头颅伸去,对顾念说了一句“咬好”,就将其重重向下压,没等顾念反应过来,最难拉的裤链就随着手掌的力量滑开了。

瞧着最大的难题被解决,顾念不禁有些动容。

多奇怪,明明是男生刻意刁难他,现在不过是顺手推了一下,他竟然会为此而感动,顾念情不自禁地,像只小狗一样舔了舔那只帮助他的手掌。

闻纪年感到手心一股濡湿,低头去看,就见顾念伸出小巧的红舌,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手心,这谄媚的模样哪里还像人啊?反倒是让闻纪年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土狗,乞食的姿态简直和顾念一模一样。

不,不能说一模一样,狗可没有眼前这位下贱,送钱找人操。

闻纪年表情变得有丝嘲讽,轻轻骂道:“废物,连拉链都拉不开,你还能做什么?”

可令闻纪年吃惊的是他说完,顾念居然哭了,豆大的泪珠滴到他的掌心,冰冰凉。

顾念似乎是觉得把眼泪滴到闻纪年的手上很不礼貌,抬手捂住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羞愧道:“对不起。”

顾念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男生嘲讽,他心里会觉得格外难受,和面对那群粗鄙的混混不同,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眼前男生的认同,不想叫他看不起。

“我……我会做好的。”顾念嘴唇颤抖一下,小声地保证。

顾念重新把头埋下去,与先前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格外坚毅,慢慢靠近男生的裆部,舌头卷起内裤边,一点点含在嘴里,两颊被塞得鼓鼓囊囊,像一只贪食的小仓鼠。

在正式往下扯之前,顾念又仔细地用舌头探索了一下,确定没有吃到阴毛,不会扯疼男生以后,牙齿才敢使力。

内裤倒是比外裤好脱多了,牙齿只需要稍稍使力,就能褪下来大半,没一秒,阴茎就探出了头。

见到久违的鸡巴,顾念喜不自胜,虽然这根鸡巴只露出了半截,但已显露出威武的气势,粗度是顾念从未有见过的粗度,目测直径能有一个成年人小臂那么粗,即便是有人种优势的黑人也不一定能比得过闻纪年。

口中不禁分泌出湿润的津液,连同小腹也热热涨涨的,不断叫嚣着想要得到鸡巴,顾念馋得不行,只想马上把这根异常雄伟的鸡巴含进嘴里。

牙齿连忙又加重了些力气,迫不及待地用力一扯,想要将内裤完全扯下来见到鸡巴的庐山真面目,全然忘记了应该轻咬慢放,嘴刚松开,卡在内裤里的鸡巴就随着松开的力道猛然弹到了顾念面前。

顾念躲闪不及,只听耳边响起“啪”的一声,紧接着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竟然被鸡巴打了一巴掌。

好疼,可是也好爽。

一种被阳具践踏的爽感油然而生,顾念难以抑制地哼了出来,眼眶里泛出激动的泪花,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兴奋,总之一张脸浮出不少艳色。

瞧着顾念这幅淫贱的模样,闻纪年也得了不少兴致,他向来喜欢在性爱中虐待伴侣,但是他的那些炮友们每回都撑不过第二轮,就哭着喊着想要逃离,没有哪一位能够像顾念这样挨了打还更兴奋的。

闻纪年决定短暂放下对于同性恋的偏见,吩咐顾念把头仰好。

顾念猜出男生要干什么,呼吸急促起来,心里略微紧张,更多的是向往,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张开嘴巴,对准男生的鸡巴。

头刚抬好,鸡巴就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脸颊再次传来疼痛,原来并不是如顾念所期盼的那样可以含男生鸡巴了。

而是被鸡巴扇脸。

与之前那次意外扇脸不同,这次男生是使了全力,那堪比成人小臂的鸡巴重量扇在他的脸上,威力可想而知。

巨大痛意在他脸上四散开来,像是被烈火燎原,在这种痛意下,无论多强烈的心理爽感也变得不堪一击。

这下,顾念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全无期待,他克制不住地想往后退,可是又不敢,怕失去吃鸡巴的资格,身形先前更瑟缩一些,瞧着分外可怜。

闻纪年却丝毫没有怜爱顾念的意思,照旧挥舞着阴茎,控制着它均匀地落在顾念的左右脸上,每一下都力度十足,由柔软的皮肉组成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仿佛化为坚硬的棍棒。

顾念没怎么受过疼,不一会儿,眼眶中溢满了泪珠,他的脸颊几乎全红了,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红印,像被花汁染过一样,模样凄惨极了。

但即便是这样,顾念也没有退缩,依旧沉默地忍耐着,就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嫌吵。

看着顾念怕疼又不敢逃的模样,闻纪年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收起打人的动作,用龟头轻轻去蹭顾念刚挨打完的脸蛋,使坏地问:“舒服吗?”

其实是很疼的,可顾念不想让闻纪年失望,说不上为什么,与面对其他男生不同,他非常想要闻纪年的认可。

因此顾念撒了个小谎,他装作一副享受的模样,蹭了蹭男生的阴茎,讨好道:“舒服。”

闻纪年也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顾念刚才被扇脸时的害怕与痛苦,知道顾念在撒谎,但谁会真的在意一个骚货的想法呢?

骚货不是只需要掰开肉穴挨操就好了吗?

因此闻纪年并没有计较顾念谄媚的谎言,反而虚荣心还为此感到极大满足,他一把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牢牢按压在自己的阴茎上面,“赏你了。”

顾念喜出望外,终于可以吃到鸡巴了,他将脸紧紧贴住闻纪年的阴茎,贪婪地嗅闻着上面的味道,他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早就想念不已,现在突然实现愿望,竟然让顾念感到有些不真实,脑袋幸福得快要发晕。

虽然早就对顾念的淫荡有所了解,但看着顾念这幅如痴如醉的表情,闻纪年还是有些意外,“你就这么喜欢鸡巴?丝毫不觉得难闻?”

要知道今天上午有体育课,他流了不少汗,身上的味道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可顾念却能够做到毫不在意,心满意足地蹭着他的鸡巴。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闻纪年忽然对顾念有了些兴趣。

被提问到的顾念神色微微一愣,开始思考起来,鸡巴的味道嘛?当然不算好闻,腥腥臭臭的,尤其男生还没有洗澡,上面除了被闷过的汗味以外,还有着一股极重的尿骚味,想必是男生小便的时没有甩干净的尿渍而散发出来的。

只要是嗅觉正常的人类都会觉得恶心,顾念也不例外,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虽然觉得难闻,但是心理却抗拒不了这股味道。

鸡巴的腥臭味越重,他便越兴奋,越着迷。

这可能就和吸烟有害健康一样吧,谁都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但谁都戒不了,顾念努力为自己的骚浪找着合理理由。

顾念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回答道:“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真骚!”闻纪年再次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按在脏臭的鸡巴上,来回揉擦上面的脏污,动作十分粗鲁,就像在使用一块臭抹布一样。

闻纪年擦完,还不忘故意地问:“正好我现在缺一块抹布,来帮我清理干净鸡巴上的脏污,你能做到了吗?”

对于被男生当做抹布来使用这件事,顾念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格外认真地承诺起来,“嗯,我会的。”

他一定会将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让男生满意的!

顾念侧起头,将柔嫩的脸颊对准男生的鸡巴,然后亲切地贴上去,轻柔地磨蹭着,直到将鸡巴的每个角落,包括卵蛋都蹭到位了,才无比虔诚地把男生的阴茎含入口中,阴茎一进入口腔,那股独属于雄性生殖器的膻腥味就在他舌尖爆开,咸咸苦苦的,刺激得他快流眼泪了。

身体的本能反应使顾念想呕出来,可一想到吐出来就会失去好不容易求来的鸡巴,顾念心里便酸酸的,舍不得吐。

顾念忍下呕吐的欲望,强逼着自己把剩下没含完的鸡巴吞了进去,这下不止口腔被占满了,连喉管里面也被占满了,从外面看去,还能看出鸡巴的位置。

顾念从未吃过这么粗的鸡巴,那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那么粗的鸡巴几乎快把他的嘴巴撑爆了,可是不能退缩,他答应过男生,要帮忙清理把鸡巴上的脏污清理干净。

顾念努力吞吐起来,但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由于男生的鸡巴过于粗硕,光是要使牙齿不磕到男生,顾念就必须要将嘴巴张到最大,并小心翼翼地保持住。

还没过多久,顾念就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酸得不行,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想往下滴,但男生的鸡巴实在太粗,将顾念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

因此顾念只能艰难地忍耐着,更别提这么粗长的鸡巴每一次进出抽插,喉管要承受多大的压力,顾念觉得自己等下给男生口完,喉咙肯定都沙哑了,好在明天是周末,不用上学,他可以待在家里休息。

同时,闻纪年也很意外,顾念居然能够吞下他全部的鸡巴,要知道他闻纪年作为这一带的混混头子,早就不是什么一窍不通的处男,非常清楚自己的长度有多么出类拔萃,哪怕放眼全球,他的鸡巴尺寸也是排得上号的。

甚至闻纪年可以很自豪地说,在国内,就没有哪个国男可以和他pk尺寸。

凭借着先天优势,闻纪年玩过的骚货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他见识过那么多骚货,可是从来没有哪位能像顾念这样天赋异禀,能够吞下他全部的鸡巴。

简直是太骚了,难怪被轮奸完还上赶着求操。

闻纪年像是得到宝藏一样,兴奋地按住顾念的脑袋,大力地挺胯开始抽插起来。

男生挺胯的力度非常之重,每一次抽插都不亚于重重的撞击,没两下,顾念的脸就被撞红了,除了脸被撞得很疼以外,顾念的鼻子也很不舒服,男生每次抽插都会有不少阴毛钻进他的鼻腔,弄得他又痒又难呼吸。

先前他自己吞吐的时候还能够控制鸡巴进出的速度,慢慢调整口交中的不舒适,但现在换为男生按着他的脑袋抽插,顾念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在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下,一切仿佛都在失控,顾念的耳朵快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全部扑在了男生的鸡巴上。

顾念觉得鸡巴不止是插进了他的嘴巴,更像是插进了他的大脑,把他的脑子给搅坏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成为了男生的飞机杯,不然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呢?

明明身体难受得快要死了,可是又无法克制的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男生终于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可是嘴里的鸡巴硬度不减反增,就连按在他脑袋上的那只手力度也重了几分,将他的脸死死往下压,压到压不进为止。

这种种的预兆都预示着一件事。

不好,男生要射了。

顾念全身都紧张了起来,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大量浓郁的精液就从男生的尿道口喷射出来,直直地打在刚经过摧残的喉壁上,又热又烫,如此滚烫的热流几乎持续了近两分钟才停下。

顾念的喉咙里全部装满男生的精液,由于精液量太大,他一时没有办法完全咽下,多余的精液竟然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简直是太淫荡了,闻纪年啧啧称奇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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