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没有答话。
“不知道西北方的两个大牧场殷爷感不感兴趣？”凤无眠继续道。
两个大牧场？小宝倒吸一口气——那该有多大啊——
“什么人？”凤无眠袖口一开，黑针就向小宝的方向飞去，殷古茶杯一扔，那只黑针就改变了方向，飞到了柱子上，入木三分——
殷古心里庆幸自己听出来那个声音是小宝的，要不然如果小宝被那黑针给刺到不知道会怎么样——
“小宝，出来。”殷古沉声道。
小宝并不知道刚才的惊险，他听到殷古叫自己，马上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他用来当挡箭牌的糕点。
“爷，我是来送点心给客人的。”小宝道。
殷古在心里叹气，“把点心放下就下去吧。”
“是，爷。”小宝把点心放在凤无眠旁边的桌几上，他偷偷看了一眼凤无眠，心想：他真好看——
凤无眠当然有注意到殷古对这个“下人”的特别，所以他对小宝多留心了些——
“殷爷，这位是府上的……”
“是府里的厨子。”殷古淡淡地说——他现在只想小宝快点离开这里——这凤无眠实在是不简单。
“厨子吗？”凤无眠捻起一块荸荠糕，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这荸荠糕倒是比我宫里的厨子做得要好，殷爷好福气啊，厨子手艺不错。”
“小宝，还不谢谢凤宫主的夸奖。”殷古对小宝使了个眼色。
“嗯，多谢凤宫主。”小宝连忙道。
“不用。”凤无眠道，“你应该是名师手下学厨的吧？”
不等小宝说话，殷古道，“不过是小厨子而已，凤宫主过赞了。小宝，你可以下去了。”
“是。”小宝马上很识趣地离开了大厅——他当然看出来殷古今天的不对劲，他不会以为殷古怎么样，因为就算他，站在那位凤宫主面前，都能感觉他带来的压迫感——那个人很不简单啊。
“殷爷，府上的小厨子也很有意思嘛。”凤无眠摸着下巴，看着小宝的背影说。
殷古沉下脸，“凤宫主，不是讨论我的厨子的时候吧？”
“我以为……”凤无眠微笑着看着殷古，“我以为，殷爷对你的小厨子好像有很特别深地感情呢。”
“凤宫主，你什么意思？”
“殷爷，凤某来这里不是并不想和殷家结怨。”凤无眠的神色严肃了起来，“凤某只想找到想要的人就再也不麻烦殷爷。”
“殷某不明白什么样的人能够让无涯宫花费几年的时间不辞辛苦地四处寻找……如果是凤宫主不待见的人，那凤宫主也不必亲自出马吧？”
“那是对凤某很重要的人。”凤无眠眼神变得幽深，“那种重要，想必如今的殷爷能够了解的吧？”
殷古心里早有了某种怀疑，他看着凤无眠，“如果是很重要的人，那么为何会让他离你而去并避之不及？”
“这个……”凤无眠闭上眼睛，叹口气，“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