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迎了上去:“清......”
“谁是你说的另有其人?”
一腔热忱换了一盆冷水,浇得顾谨灏的心拔凉拔凉。
寒暄都没有,真让人寒心!
“你就这么关心小皇叔?”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
得,就不该找刺激!
“跟我去个地方我再细细告诉你。”
怎么又去个地方?
顾谨灏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狡黠笑着:“难得与你单独说会话,我不想被人打扰。若我所料没错,很快就有人来了。”
“怎么会?别瞎说。”硬气地说着心虚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真实想法。
他向前一步,她向后一步,他停住了,她也停住了。
顾谨灏哑然失笑,认识她这么久,就在这件事上默契十足。
“打个赌如何?若我猜对了,你解除与小皇叔的婚约。反之,我以后再不缠着你。”他用嬉笑掩藏酸楚,她并未在意,只觉得他无理取闹,故而扭头就走。
浪费感情!
顾谨灏喊她她不理,只好飞身到她面前拦住去路:“毅儿也得了寒症!”
另一边,顾云间看了疾风带来的信,心中隐隐不安,但面上仍云淡风轻说了声“好”,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疾风暗暗佩服不已,这胸襟,这气度,岂是宁王可比?
顾云间正想借口去望春酒楼,可疾风一句“皇上,要不我们去瞧瞧,万一宁王把小姐拐跑了”,他又不能去了。
去了不就是不自信?
他不知道她故意留下那封信的目的,是让他信她,还是去寻她?
算了,她让等一个时辰,那就等吧。谅顾谨灏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时间真的好奇怪,短暂如斯,又漫长如斯。
这一个时辰比他在冷园的十年还要长。
时间到了,她却没如约而至。
他有了寻她的理由。
可三山阁空无一人。
伙计说里面的两个男人和一位小姐已于半盏茶前离开了。
顾云间奇了:“怎么是两个男人?”
伙计很肯定是两个。一个十八九岁,人挺俊的,穿的也富贵。另一个三四十岁,衣料很普通。初时他还以为是那年轻公子的家仆呢,谁料两个人勾肩搭背。
听到这,顾云间怀疑那富贵公子不是顾谨灏,除了顾冰河,他可没搭过谁的肩。
“那位小姐的模样你还记得?”
“记得!”伙计的话匣子打开了,“人漂亮,出手大方。不过是不小心打翻我的菜,竟然将件首饰赏我了,好多人都看见了呢。只可惜那么人美心善的姑娘是个哑巴。”他边摇头边将一支金莲步摇拿出炫耀,十年都挣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