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说的在理。”
常兴热心道:“我娘认识一媒婆,手上好姑娘可不少,哥,你要是想,到时候让我娘给你牵线,你这样好的相貌不怕找不到。”
傅屿唯笑着婉拒:“以后再说吧。”
一上午傅屿唯都在前台算账,谢灼凌也没过来寻他,不过想也知道,世子爷醒过来回想昨晚之事,定是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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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
陆煜丰骑马累的浑身是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病,竟然和谢灼凌比赛,谢灼凌骑射功夫一等一,打小就在宫里培养的,人家爹又是威远大将军,自己爹一个文官。
这样一想更生气了,被虐一上午了。
“不比了,饿了。”
谢灼凌发泄完米青力,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手下败将。”
陆煜丰气歪了鼻子,死不承认:“那是本少爷饿了,没有力气。”
“你不对劲,你今日主动找本少爷骑马,你打的什么主意?”
谢灼凌只是想打发一下时间罢了,不然没事做,静下来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想太多了,就是有些日子没骑马了,活动一下筋骨而已。”
陆煜丰勉强信了:“行吧,说起来好久没喝酒了,你昨日进宫也不知带些回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灼凌懒得搭理他。
陆煜丰:“今日我做东,走,去宝味楼喝酒去。”
谢灼凌本来想拒绝,很快改口:“不去宝味楼。”
陆煜丰:“那你说去哪?”
谢灼凌:“到地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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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在楼下大堂的柜台后坐着,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
陆煜丰:“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送上来?”
常兴热情招呼道:“好勒,世子爷,陆公子您楼上请。”
谢灼凌进来目光就落在了低着头专注看账的傅屿唯。
傅屿唯听见动静抬眸时,谢灼凌已经移开了目光,路上谢灼凌就警告陆煜丰一会见了傅屿唯不要乱喊,叫人起疑。
陆煜丰也不是傻子,毕竟女人家在外总是不方便,扮作男人安全些。
“不去楼上,大堂就好。”
常兴应了一声,忙去后厨说有贵客,他们这虽然也是酒楼,但不比宝味楼,陆煜丰吃惯宝味楼的酒菜,鲜少去其他地,这还是头回过来,当然要把握。
傅屿唯主动问好:“陆公子,世子,你们过来用膳?”
谢灼凌见他跟没事人似,反倒显得自己多不淡定似,再听他打招呼先喊的陆煜丰,顿时不高兴了。
“来酒楼不吃饭,难不成是来见你的?”
陆煜丰拆台:“你就装吧,不是你非要来这家?平时也没见你过来。”
傅屿唯笑道:“许是世子想换个口味。”
陆煜丰数落道:“你瞧瞧,人家处处为你说话。”
谢灼凌冷哼一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做出只是过来吃饭的模样,只是他挑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柜台,傅屿唯假装不知道。
陆煜丰还在柜台闲话:“要不一起吃?”
傅屿唯:“早饭吃的晚,这会还不饿。”
陆煜丰:“原来你在这啊,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在这边做什么?”
傅屿唯阖上记录开支的本,瞧着他二人今日穿着劲装,“也没做什么,你们这是去哪玩了?”
陆煜丰:“也没玩,在郊外骑了会马,下回叫谢灼凌带你去骑马,他骑术还不错……当然,照我还是差了点。”
傅屿唯看着身后过来的谢灼凌,笑道:“是吗?”
陆煜丰丝毫不察,吹嘘道:“那是自然,手下败将,刚比赛还输给本少爷了。”
谢灼凌呵笑一声。
陆煜丰吓了一大跳,谢灼凌面无表情道:“有那么多话要聊?”
陆煜丰肉麻兮兮:“不知怎地,见了唯儿就有说不完的话,想必唯儿也是这般对我。”
傅屿唯被陆煜丰夸张的语气逗乐了,笑的眉眼弯弯。
而谢灼凌则是快要气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