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做?难道你有隐疾?”她张着眼看着他,她甩了甩脑袋,企图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明。但她却发现眼前的他不停地摇晃,晃着晃着,竟分出了好几个影子。
他的手肘撑在她身侧,他附身向下,将身体最火热的一处贴在她的小腹上,不正经地反问:“你说呢?”
这绝对是非常非常糟糕的第一次。安如向来对性-爱都抱着一颗好奇又期待的心,但当她亲身体验时,她却觉得失望之极。
安如觉得痛,这种痛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他就像蛮牛,依靠一股蛮力在她柔软的一方横冲直撞。她挣扎,他却死死地摁住她的肩。
松软的床单温柔在包围着她裸-露的肌肤,安如深深地陷在了床铺之中,动弹不得。他庞大的身躯死死地阻挡了她一切的去路。她就像落入了猎人掌中的猎物,无处可逃。
在她胡乱挣扎的时候,他正皱着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折腾。他有点狼狈,握住她的纤腰就把自己送了进去。她的双腿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腰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流淌,头脑被巨大的亢奋和冲动占据。
当他的进入遇上了一层薄膜的阻碍时,他继续向前,沉稳又坚定地冲了过去。她的尖叫声很凄厉,至少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叫得这么惨。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指甲已经深深滴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安如被他折腾得叫苦连连,连睡过去的时候还是一脸怒容。幸好他的觉悟能力不低,尽管她歇斯底里地捣乱,但他还是摸索到其中的技巧和奥秘。
时祎虽尚未餍足,但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他自然要照顾她的感受,清理一下残局便抱着她安然沉睡。
翌日早晨,安如自睡梦中苏醒。她很艰难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各处的疼痛瞬间朝她袭来,难受得无法形容。脑海中渐现几个荒诞迷离的片段,她转头呆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半晌后终于回过神来。
拥着丝被坐起来,她低头瞥见了自己胸前的吻痕,脑子一热。她拥着长长的丝被下床,而那张深蓝色的床单上残留着一抹怪异的颜色和已经干涸了的欢爱痕迹。
拍了拍已经痛得裂开的脑袋,安如走到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然后细细地打量着镜子的自己。她眼下的乌青非常吓人,憔悴的神色让她也不忍直视。身上的指印交错,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相当碍眼。
脑海中又不适事宜地浮现了昨晚胡乱的场景,她想起时祎那死人的蛮横和霸道,怄得直咬牙。
她走到衣帽间,将时祎的衣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他的衬衣,颜色从浅到深一字排开。而裤子则挂在另一端,裤骨直贴,不见一丝折痕,看样子就知道是有人精心地替他打理这些内务。
安如随手扯了一件衬衣套上,她浑身无力,那颗精致的纽扣在她指尖打转,好半晌才扣上。
因为好奇,于是她顺便在他的卧室参观了一番。安如一直觉得,他应该是懂生活爱浪漫的男人,但他的卧室却装饰得十分简单,沉色的床单、窗帘、柜椅……她坐在地毯上翻着他的杂志,想象着他平时在这冷冰冰的房子里活动的场景。
走出了卧室,她没有发现时祎的踪影,她在客厅、厨房,还是一排的房间里穿梭,最后在健身房找到了他。
当时时祎正在跑步机上慢跑,她没有穿鞋,走路的时候了无声响,她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这就是她选择的男人,她乐意把全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