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木桶来,装点毒蛇啊,蜈蚣啊,蝎子啊,连同这个‘救世主’一块放进去腌咸菜!”
“是!”
谬淼慌乱地挥着手:“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救命救命!”
幻惜看着她实在不懂谁家养出这么怪的一个人来:“快点,快点,听她说话就烦,你别叫了,你爷爷上司就是我的,通俗地讲我可以让你生可以让你死,可以贬你为庶民。”
谬淼瞬间呆了,某些不曾有过的意识在她脑中形成:“不……不……不……”可惜她的声音比不上上位者的一个命令,她被高高拎起,院中间已放置了一人高的木桶。
“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
宁嫣闻言焦急地叩首:“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谬淼只是一时糊涂,谬淼不是有心的,娘娘仁德,娘娘海量,娘娘……”
“本宫是人称不了船。”
宁嫣一滞道:“娘娘何必为了一个秀女毁了你的名誉,皇上看着呢,娘娘还是……”
幻惜不高兴地回头,龙潜远就这么老实地站在后面,目光习惯性地落在她的腹部:“闭上眼——”再看火他。
众人闻言惊愕,皇后在说谁?
古清幽的指甲插入手掌中血丝沿着她的手腕滴落。
龙潜远诧异地看她一眼:“……”刚才说什么,继续看,培养感情要从每一步开始。
幻惜痛苦地揉揉额头,发誓再也不怀孕了!
宁嫣依旧期待地看着幻惜:“娘娘,给谬太尉一个颜面。”
幻惜无辜道:“给了,我这不是没有杀她嘛。”她从不杀人的,个别的例外。
当侍卫打开木桶要把谬淼塞下去时,素一停止哭声,看眼黑漆漆中蠕动的生物脸色苍白地往龙潜远身上靠。
幻惜见他那样子心思转了几万个回合:教他冷血无情呢,还是教他有情有义呢,让他放过谬淼呢,还是让他有仇必报呢,传输他人性本恶呢,还是传输他人心本善呢?幻惜一想心里就纠结,一纠结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想挠头发。
龙潜远见幻惜恼怒地样子瞬间抱起她和儿子消失在鬼哭狼嚎的储怀宫。
幻惜烦躁地拉扯他的头发:“烦死了!讨厌这么烦!咬死你咬死你!”幻惜一边扯他,一边在他肩头猛啃。
说实在的自从幻惜怀孕后情绪就一直不正常,这样做的都是轻的了,有次直接拿着烤红的针非要扎龙潜远试着他的血液留动,不让动手就摔东西,摔的东西一团乱时,龙潜远伸出胳膊道:“来吧。”上上次因为一道菜不和胃口,足足让整个御膳房每人吃了一头猪,撑得御膳房集体去太医院问诊。不可理喻的是她非要看龙潜远男扮女装,龙潜远惊吓过度地写错了七八个字。
龙潜远感受着环利人地浮躁,心情却如跌落谷底般冰冷,太医说是她的体制导致幻惜比其他孕妇更容易敏感,情绪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