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的是,奴婢谨记教诲。”
幻惜看着她们,总算听出这是借骂是儿教训她呢!想出风头想疯了吧,幻惜说话都敢出来蹦跳:“来人啊!”
新护卫悄声无息的落下双膝地虔诚臣服。
幻惜甩甩手帕指着站着的宫空儿:“给我把她拉吃去打个一百大板。”
“是。”两人利落的带人走,差点没让在场的人回过神来,等宫空儿的--救命声传来,司徒和付染衣才意识到被人带走的人是谁,不过众人都猜想应该不会有事,必定官空儿也不一般,做做样子求求情就没事了。就连被带走的宫空儿都是这么想的。
“主母,请三思。”
“主母,手下留情。”
“主母。教训一下就好了。”
“主母,宫空儿即便做错了什么,也不该受如此重刑。”
司徒雨昕上前一步,盈盈一拜:“主母,家和为贵何况刚刚过册封大礼不易见血。”
付染衣不像司徒那么客气直接提醒道:“主母,宫家是将才,其祖父屡有功勋,怎能如此草率,一百大板会死人的。”
幻惜喝口茶看眼跪着求情和没跪着求情的人们,悠悠的道:“我有草率吗,你们没发现我心情不好吗?我早说过惹我心情不好是重罪,你们忘了吗?小妾守则白读了吗?也就是付染衣家底厚,我不惹她,真以为你们的爹都是丞相了,没事就可以说我两句、闲了就可以打我两下,那要看你有没有染衣的实力,如果没有你们别被学染衣的放肆,染衣是朵花,大多数的人还是草,除了草可以让花儿茁壮,染衣那两下子是以实力当后盾的,不要以为没实力就来蹦跳。说话前先掂量你们的几斤几两。”
付染衣无语,字里行间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在夸她,但这也太怪异了……
幻惜友好的拉起染衣的手,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妹妹你就是心太善,不过以咱们狼狈为奸的关系,你顶我两句怎么说也是高手过招,可惜呀,总有一些不识相的认为她们天下无敌,她也不想想够不够资格为你父亲提鞋--”
一个人影飘落。站在人群中,单膝跪地,字字铿锵:“回主母,一百大板打完,六十大板时气绝。”
所有人惊讶的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死了?!
幻惜握着染衣的手,凛然的看着下面的一堆女子,很平静的对来人道:“需要我告诉你人死的去处吗,不需要就按规矩办。”
来人退去,只剩下一地的女子。
此刻除了司徒雨昕、慕谣竹、付染衣、赤炎还站着。其他人都跪下。
幻惜看着她们,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我没什么要说的,我就是告诉大家以后眼睛放亮点,没事别惹我生气,今日我本不想破戒,必定我们曾是一家人,彼此欢乐的饮几杯失子散,然后回去多好。”幻惜停下给下面的人倒抽一口气的时间诉说她光明正大的报复:“谁都知道陇墓堡的主母死的早,具体为什么大家都清楚,我想我杯子、饮食里、糕点里也没有少放大家的礼物,谁也别说谁无辜,我只是懒得查你,这些本不是大事得过且多,我也不计较,我饮失子散应该比大家早吧。何况大家给我吃的